“你想怎么做都行,总之不能坏了计划就成;若是觉得无聊了,想去玩玩也成。”
这些人,整天都刻板的很,可是这种表情,也只会在主子跟前展现;与其让他们心生怨恨的按死命令去办事,倒不如给他们一个愉悦的工作环境;在不影响工作的情况之下,还能了解他们的性子,何乐而不为?
劳逸结合才是最为关键,只要能提升工作效率,适当的放松又有何不可?
此刻,宁夏对自己是穿越而来沾沾自喜,感谢这几年的工作经验,让她在面对这些下人时,不至于盲目到不知道如何相处。
得到宁夏这答复,方晓与方童相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欣喜;或许,跟着夫人,并不如想的那般糟糕。
看着方晓兄妹二人起身时,宁夏拍了拍衣袖,也跟着站了起来:“走吧,咱们也该去会会谢家小姐了。”
谢雅容那女人如今只怕是恨天恨地,恨所有的人。
宁夏说过,她要让谢雅容生不如死,如今让谢雅容将前世的屈辱再走一遭都是轻的,后面还有更多的事等着谢雅容!
炮灰说,谢雅容遇着她,算是好命走到了尽头。她却想说,这一切,都是谢雅容咎由自取!
夜风呼啸,雪花飘飞;那两院相接的小门之处,一阵风闪过,就似忽然狂啸的天气,让人不由的拉紧了衣裳骂着鬼天气真冷。
谢雅容坐在床上,双手死死的揪着那手帕,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新的泪却是已经落下。
明明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可是为什么眨眼之间就变成了这样?她始终没有逃过上一世的劫难,还是被谢含那畜生给害了;而她一心所向的摄政王,却是当着她的面,与采露行那鱼水之欢。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心中说不出的痛,亦是止不住的恨;恨着谢含这畜生,恨着摄政王的薄情寡义。
缠绵之时说的那么动听,什么此生非她不可,什么此生不再受用别的女人。
如今呢,如今他却是自己的丫鬟用过了,还打起了她的丫鬟的主意;更为可气的是,摄政王在收用了采露之后,发现采露并非处.子,便把气撒到了她的身上,打了她一巴掌不说,还将采露给强行带走了,说是要替她查出是谁干的好事!
采露是她的贴身丫鬟,将来自然是要陪嫁到王府的;陪嫁的丫鬟,必须是身家清白,因为谁也说不准会不会被夫家看上;所以,丫鬟的清白,也代表着主子的清白。
可是如今,她还未嫁入王府,采露便已不是清白之身,王爷生气,也是情理之中;可是,他为何就不听她的解释呢?
那一巴掌,痛的何止是她的身,更是将她的心狠狠的糟贱了一通。
坐在床前流着泪,就连窗户打开一条缝也是恍然不知;一阵阴风吹来,那烛火再次诡异的熄灭;哭得正酣的谢雅容眼前一黑,心中顿时一惊。
方才就是因为烛火熄灭才让她被谢含给害了,如今又是谁?女配要革命:.
吓的握紧了双手,谢雅容只觉得一股阴风吹来,让她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谁?谁在那里?”
前头一点微弱的光闪过,谢雅容大声质问;那光一闪之后,便是一个人飘来。
那人像是自已能发光似的,那张脸在那阵幽光之中,说不出的渗人诡异。
当那人走近,谢雅容看清其样貌之时,不由的退开数步:“你,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呆在那院中吗?”
宁夏浅浅一笑,这一笑本是好看的很,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却是显得有几分的狰狞:“这不是想谢小姐了吗?谢小姐处心积虑的将我那面皮剥了,我怕谢小姐想我的狠了,便来瞧瞧。”
这话,听在谢雅容耳中,犹如鬼咒,一时之间愣在那里,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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