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小皇帝可谓是跟着宁夏的话把摄政王给虐了个通透!宁夏看到渣男那面色时,实在是憋的辛苦的很。
你砸毁了价值百万两黄金的嫁妆和赏赐之物,如今只让你拨出五分之一的钱来买礼物,你要敢说多,那就是在质疑嫁妆的价值!质疑嫁妆,就是在质疑太后,谁不知道王妃自小养在太后膝下,在外人眼中也算是受尽太后的宠爱,就算是陪嫁之物价值百万,那也是理所当然!
北宫荣轩那脖子上的青筋,跳跃的极是厉害,跪于另一边的谢雅容,面色亦是一片苍白;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看似针对她的计策,最后却是朝着王爷而去,王妃这分明就是狮子大开口!
想到属于王爷的20万两黄金就要被王妃给拿走,她这心里,别提多气愤。
谋位什么最重要?自然是黄金白银!没有这些东西,还怎么谋位?
20万两黄金,那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谢雅容心里这么想,宁夏也在心里头盘算着这20万两黄金的价值。这20万两黄金,对她和炮灰可是有大大的用处!
既能得到银子,又能看到渣男吃憋,宁夏这心里自然是痛快的,也就不怕火上浇油。
“王爷,臣妾只要20万两黄金就好,您别考虑给太多,给的太多,臣妾这心中只会愧疚。”
宁夏这把火,烧的那叫一个旺,北宫荣轩朝她看去的视线,闪着熊熊的烈火。
“荣王妃说的极是,虽说太后赏赐之物贵重,但太后一向心善,只要摄政王象征性的给一些就好。”小皇帝言罢,转眼看向宁夏:“如此一来,给太后选礼一事,就由荣王妃代劳了”
“这是自然,安国必将皇上和王爷的心意带到!”
宁夏和小皇帝这一唱一和,这20万两黄金也就成了板上订钉的事实,知道这事是改不了了,北宫荣轩大笑两声,颇为认真的说道:“既然如此,就有劳王妃了,只是这般多的黄金,只怕……”
“王爷不必为安国担忧,雪域皇城之中有我们北煜的钱庄,王爷只需将票据开给安国就好,若是那钱庄敢说不兑现,安国立马请皇上派人去砸了那钱庄!”
一句话,把北宫荣轩的退路全给堵死了,宁夏这意思很清楚,要是北宫荣轩敢耍什么花样,要是那票据兑换不了白花花的银子,最后吃亏的,还是他北宫荣轩。
北宫荣轩面色平静到让人再也看不出情绪,当他当着众人的面将票据给了宁夏之时,宁夏也是当场让秋怡、冬沁二人帮着清点。
银子是讹到了,接下来,就是另一件正事了。
她说过,账,得一件一件的算,谁也跑不了!这些人,她是要慢慢收拾的!
将早早准备好的小盒子拿出来装好银票,看到北宫荣轩那眸中闪过狠光时,宁夏不咸不淡的于小皇帝说道:“皇上,既然安国已经解释了原因了,金步摇是必须得找回来才是!此事,还请皇上做主!”
讹了钱了,心情爽了,接着算计人,宁夏表示也越来越有感觉了。
北宫荣轩只当自己出了银子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没成想,宁夏居然还紧盯着此事不放;而且这事他还不能开口说那20万两黄金直接抵了,若是那样,他和谢雅容,还有卓旭,都会受人诟病;一时间,那目光看去,就有些骇人。
此时谢雅容要是不明白中了宁夏的计,就枉费她才女的名头了;眼下的形式,她也明白不管进退,都会被宁夏给摆一道的!
最关键的是,她的一时失误,已经让王爷失去了20万两黄金,这金步摇之事要是还处理不好,只怕会招王爷的怨恨。
小皇帝这会儿心情也不错,可那目光却依旧深沉寡情,视线扫过几人,最后将目光落在瑟瑟发抖的采露身上,“证据可有找着了?”
“回皇上,奴婢无用,捉到采露时,未曾发现那金步摇。”秋怡上前一步回话。
宁夏叹了口气,定定的站在那儿,目光看着墙上的山水画,仿若有万千的苦处说不出一般。
明明刚才还神情愉悦的收了那般多的银子,此时再出现这样的神情,这让众人不免腹诽,王妃今日可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样的神情,以往从来不曾出现在荣王妃脸上,那张脸上,以往都是狠厉、跋扈;可此时,那面容之上微带隐忍,还有那难以压抑的无奈;众人不免在想,这种神情,出现在谢家小姐脸上才是最合适,王妃摆这神情,着实是怪异的很!
莫不是王妃转性了?还是她开始演戏了?
北宫逸轩端着茶杯一语不发,偶尔抬眼扫向宁夏,眸光中那一闪而过的宠溺,快到让人无法查觉。
他的蝉儿啊,那嘴是越加的厉害了,想到方才那一吻,便不由的想着那唇上的柔软;心中化成一片,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那嘴角的笑意。
在场若说谁最憋,那就是云闲了;今晚这戏他虽是没有完全看明白,可是他也能猜出来,今晚不管谢雅容是进是退,都免不得被人说成是心急嫁于摄政王,故此使计引开王妃的视线,半夜前来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