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知道谁才是摄政王的心头宠,天雅自然不会花多余的时候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只是,那谢雅容被摄政王保护的太好了,又不会功夫,她没办法利用自身的优势来对付谢雅容,只能做一些不痛不痒的小动作。
看到谢雅容再次由丫鬟扶着回去时,天雅便是一个冷笑。
拉到她虚脱,算是客气的!
说好的天雅公主与摄政王妃的比试,却因为摄政王妃病得不轻,而不得不取消。
当宁夏和北宫逸轩回来时,就看到北宫荣轩带头,北煜男儿与草原壮士在比试射箭。
“主子,夫人,今日谢雅容已经跑了几十次的茅房,看来天雅公主已是有所动作了。”
昊天低声迎了上来,将消息说与二人听。
二人悄然进了蒙古包,北宫逸轩想了想,与昊天吩咐道“去弄一个小盒子来。”
说罢,视线转向宁夏。
昊天会意,立马转身而出。
宁夏听他这吩咐,也是蹙眉看了眼自个儿的手臂;那赤炼,依旧是缠在她的手臂上,就像是把这儿当家了似的。
那个云闲可真够狂妄的,光明正大的弄个监听器来监视她,真当她拿这小东西没办法是不?
不消片刻,昊天拿来了个铜制的小盒子,盒子上头有些针眼大小的孔子,这一盖起来,小东西不至于跑了,也不至于被闷死。
将盒子放到袖口下,北宫逸轩双手将她肩膀处捏了,慢慢的往下赶,那赤炼似不耐烦有人扰着它睡觉,吐着信子便从袖口爬了出来。
这一出来,直接进了那盒子,昊天眼明手快,在赤炼有所反应之前,一把将盖子扣上,随即听得那盒子被打的噼啪做响。
“先找个地方给埋起来。”
一点也不含糊的下令,北宫逸轩对云闲和这赤炼都没什么耐心。
一个是狂妄到肆意诋毁她的人,一个是整日往她身上钻的小色.蛇,这一人一蛇,北宫逸轩怎么能待见。
监听器被弄走了,宁夏这才松了口气,一想到这两日好些事情都没理清楚时,忙拉着他坐下“你还没说,那日比试你是如何受的伤?”
这两日一直想问,偏那小东西缠的让她不能多问,如今有机会了,她自然不会再憋着。
北宫逸轩眉头不可查觉一挑,视线转向一旁的茶盏,想着措辞。
要是让她知晓那本就是为她而设的一个局,她肯定会恼怒。
眸光一转,轻晐一声,再次开口时,语气沉稳,丝毫没有做贼的表现“那日北宫荣轩想借机对我动手,他认为我的毒还没解,故此想将我一举拿下;好在我早有准备,这才用暗器将他也给伤了。”
局,是他设下的,北宫荣轩确实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来让他好看,而他自然是来者不拒,别人来为他的局效劳,他又何必推诿?
那日的伤看起来很重,实乃皮肉伤罢了;也就她一个不懂武的人看着那皮肉翻飞,给当了重伤来担忧。
北宫逸轩这轻描淡写,其实是想掩饰自己的局;怎奈听在宁夏耳中,就成了他不想让她担心而简言盖过。
“那渣男实在是太过份了!他真当自己是天下的王不成?想杀谁便杀谁!”
一想到他胸前的伤,宁夏这心里头就极是不痛快;北宫荣轩想要置她于死地,谢雅容也是对她没有留手;如今连炮灰王爷也因为跟她扯上关系而被那渣男处处算计!
那个渣男,真是该死!
见她这愤愤不平的模样,北宫逸轩目光微闪“我的伤不碍事,你别太担心;这两日我只是在想着你所说的那些剧情。”
一提到剧情,宁夏立马正襟危坐“我也想不明白!按眼下你的实力,不可能会输,可你就是输了,还输的莫名其妙的;回京之后就是苏江一行,我真担心前面有陷阱在等着你。”
以前是不知道炮灰王爷的实力,所以宁夏才觉得炮灰王爷的输是输在没有能力;可眼下看来,炮灰王爷明明能抗衡渣男,又为何会输呢?
“这两日我也有所分析,也理不透这其中的关系;你再仔细想想,书中提到我被擒拿时,有出现过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