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小心翼翼的问着北宫逸轩,北宫逸轩看向宁夏的眼神忽而一闪“试着气运丹田握紧手掌。”
气运丹田?尼玛,敢不敢告诉我该怎样气运丹田?
你倒是先告诉我,丹田这玩意儿到底要怎么运气啊!
气运丹田……心里一匹草泥马慢慢跑过,宁夏憋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
这一口气还憋着没放出来,搭在她腕上的手,一瞬间就扣到了她的脖子上“你到底是何人?”
手指扣着脖子,只要稍一用力,她就脖子就脆弱的跟巧克力棒一样,咔嚓一声,脑袋和身子分家了吧?
宁夏被北宫逸轩忽然凌厉的模样给惊的手上一松,“皇…皇兄,我是安国啊。”
她说错了什么吗?还是她做错了什么?他怎么会忽然怀疑她?
宁夏心里直打鼓,看惯了炮灰王爷的笑脸,习惯了他的温柔劲儿,忽然变的这么凌厉狠决,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皇…皇兄你怎么了?”
“你是安国?”就像是在说着多么可笑的事情,北宫逸轩扣在她脖子上的手微微用力“别人不知道安国对摄政王的心思,我还能不知道?以往的安国掩饰的再好,可在看向摄政王的时候,总会流露出几分情意;安国功夫不亚于我,怎么可能有深厚的内力却不懂得利用?”
炮灰王爷知道原主喜欢北宫荣轩?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观察过?他为什么观察?难道他喜欢原主?
宁夏的脑子里想着这一连串的问题,当她觉得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用力时,双手连忙扣上他的手腕“有话…慢慢说…我不是安国,又是谁呢?”
这又不是修仙文,换个灵魂能查的出来?这身体是安国的,这是一点也不假,就算她对北宫荣轩没有爱意,就算她不会用内力,就这么草率的判定她不是原主,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再者说,这事她要怎么解释?难道告诉炮灰王爷,我是在看书的时候因为嘴贱穿来的,我还能未卜先知,我知道你啥时候会死,我也知道小皇帝啥时候会死,我还知道我啥时候会死?
宁夏抬手扣着他的手腕,宽大的袖口滑下,那被挖了守宫砂的手臂处还有一点伤痕未愈。
北宫逸轩的视线落在那伤痕之上,在宁夏缺氧的时候,松开了手,起身立于窗前,再次拿一个背影对着她。
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宁夏双手摸着脖子大口的喘气。
话说,刚才炮灰王爷一凌厉起来,好帅有木有?
本该害怕的人,这会儿却是犯起了花痴,犯花痴,这种属于小女孩的事儿,她却是犯的这么不合情理。
炮灰王爷不像原文里写的那么不堪一击,从刚才的情况来看,炮灰王爷应该是个不容易弄死的人,至于原文里三两句就把人弄死了,她觉得有很大的猫腻!
差点被掐死,她明明该害怕,可是,看着那一身白衣的人,宁夏心里没有一点的怕意。
非但不怕,脑子里反而冒出那天他身着红衣的妖娆模样,真想跟他说一句‘你更适合穿红衣’。
对于自已这种不正常的心态,宁夏只能说一句:有毛病!
炮灰王爷站在窗前,宁夏就这么安静的看着窗外月色打到他的白衣之上,上好的衣料撒上一片月色,凭添一层氤氲之光,一眼看去,就似要乘风而去,不真实到想要上前将他捉住。
“皇兄。”轻喊了一声,却因为喉咙发疼,咳了一阵。
北宫逸轩转身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认真的眼神,就似在判定她到底是不是安国?她的言行举止在大婚之后就变的不一样,她对摄政王的冷漠疏离,她对谢雅容的忍让防备,她对下人的宽容体谅。
不管是哪一个行为,都表明她如今的不一样,若非他当初曾细心留意过她的一切,怕也是被她给骗了过去。
她不再处罚下人,可以说是大病一场之后的醒悟;可是,对一个人的爱,却不是说变就能变的。
她疏离摄政王,却对他无故亲近,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她的动机。百度嫂索|-—女配要革命
宁夏在咳嗽的时候,北宫逸轩对她已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个遍,不管怎么看,人还是那个人,就算是易容也不可能骗得过他的眼睛。
既然是这个人,为何她和以往给人的感觉,天差地别?
“皇兄。”喝了一杯茶,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宁夏起身走到他身旁“皇兄说我对摄政王的情意,那一日在林中,你不也亲眼所见?那日在莲塘,你不也亲眼所见?他爱谢雅容爱到了骨子里,他护谢雅容护到了心尖儿上。你说我要是再不自量力的去争去抢,还有何意义?”
顿了一顿,宁夏眼底是一抹笑意,这种笑意是一种自嘲,或者是对原主付出的不值“他爱谢雅容,护谢雅容,却将我一次又一次的推向歹人之手,若非皇兄一次次相助,如今的安国成了什么?说是人.尽.可夫都是轻的!”
宁夏的话,让北宫逸轩的目光一沉,想到大婚当日的情形,想到那一夜两个男人的行为,再看向宁夏时,眼底闪过疼惜。
如今的安国,为何这般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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