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斯淇略带娇羞地一笑,直截了当地回了句:“我找你呀。”
找我?
唐逸这货在心里乐了,心想,这小婆娘的竟是来找我,看来我跟她还是有戏的?
瞧着唐逸那偷笑的样子,胡斯淇老师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宇,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你在……乐什么呀?”
唐逸忙是回过神来,回道:“没,没什么。”
见得他那有点邪念和猥琐的样子,胡斯淇老师又是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微笑道:“对啦,你有时间吗?我想……请你随我进一趟城。”
“你请我和你进城?”唐逸倍感惊讶。
“对呀。”胡斯淇老师又是微微地一笑,她那笑很纯真、娇美。
“你请我和你进城做什么呀?”
“也没什么啦。就是……我感觉你的医术好像很厉害似的,所以我想请你进城去帮我妹妹瞧瞧她那皮肤病。”
“这病很简单呀,一般医院不都可以治好么?”唐逸有些纳闷,心说,不是什么疑难杂症的你就不要找我了好不,普通的感冒发烧啥的,是个医生就能治,你这不是在玷污我的医术么?要是你妹妹有月事疼痛症状啥的,我倒是乐意出诊,嘿……
听得唐逸那么地说着,胡斯淇老师忙道:“是这样的,我妹妹那皮肤病一直都没有治好过的。反正去医院治疗一回,也就管一个月不到,然后又复发了。但是也是有季节性的,也不是一年四季都那样的,夏季的几个月就没事。秋季也没有那么严重。主要是冬季特别严重。”
忽听有些复杂,有点儿挑战性,于是唐逸问了句:“那都是什么症状呀?”
“就是皮肤干痒,一挠痒的话,就起那红斑,像是被抓破了似的。”
听着,唐逸已经大致判断出来了是‘血爪(zhao)’之症,这种病不算是什么常见病,但是一般医生都能判断出来,不过治疗上,一般的医生都难以做到根治。
就算是大医院瞧这种病,大夫拿着没辙,就给你开几管药膏,说,回去抹抹就好了,没事。
倒是也管点儿用,不过一当不抹了,很快有复发了。
但是在唐逸看来,这种病太简单了,就跟普通感冒似的。
唐逸想了想,倒是很想跟胡斯淇老师进趟城,可是想着他那卧病在床的爷爷,他又犹豫了……
想来思去的,唐逸忽然冲胡斯淇老师问了句:“什么时候进城呀?”
“就今天呀。”胡斯淇老师一脸纯洁无暇的笑容,“今天不是周五么,学校已经给学生们放假了,所以等傍晚那趟船到村后,我们就可以走了呀。明天周六,后天周日,周日的下午我们回来,我还可以带去城里转转呢。”
唐逸听着,心里已经是痒痒的了,可是他又在犹豫着,皱眉想了想,然后他忙是说道:“这样吧,船不是要等到傍晚才靠岸么?你先回学校吧,我一会儿去学校找你吧。”
“好呀。那我就先回学校了哦。”
“……”随后,唐逸也就忙是转身回家了。
待回到家门口,见得隔壁吴婶家堂屋的门敞开着的,唐逸也就直接上了台阶,奔她堂屋走去了。
因为他想跟吴婶说说,要她帮他照顾他爷爷两天。
俗话不是说嘛,远亲不如近邻嘛。
唐逸跨过吴婶家堂屋门槛后,也就轻步进了堂屋,然后扭头朝堂屋一旁的里屋的门看了看,见得里屋那道木门是关着的,他心想,没准吴婶在家睡觉?
于是他也就朝那道门扭身过去,想要去叩门了。
然而就在他小子走近门前时,忽听里屋传出了一声动静,于是他小子忙是竖耳细听……
没一会儿,吴婶在里屋又是‘氨’的一声娇呼,那声音格外的入耳似的。
再细听,忽听吴婶的木床好像摇嘎了起来,那声音愈来愈清晰,一声声的,吱呀吱呀的响着,好像还很有节奏似的,随着吱呀声,吴婶时不时地压抑低吟一声……
听着这动静,唐逸自然明白了里屋在做什么了,随着这声音他好像也进入了情景似的……
呃?唐逸忽然心想,难道吴叔从广东回来了呀?这不还没有过年么?这才5月份呢,离过年还早着呢,可是……要不是吴叔回来了的话,屋里也不会出这动静吧……
唐逸正在门口想着呢,忽然只听见吴婶在里屋声音娇蛮埋怨了一句:“瞧你那死样,你就这点儿出息呀?”
然后听见了二愣子在里屋尴尬的傻笑声:“嘿嘿……刚刚……太激动了。”
“没出息!老娘还没啥感觉呢,你就……哼,下回不给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