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唐逸又是玩味地一笑,“身为医生,我想你自己也是束手无策的,不过至于是何等原因导致你月事不调的……这个我得单独跟你说,当然了,你要是不怕被大家伙听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说出来。”
听得唐逸这么地说着,廖珍丽心里再次咯咚了一下,因为她自己心里清楚,她确实是月事不调,每月都是没个准时间的,很不规律,有时候甚至会迟那么一个来月,害得她担惊受怕的还以为自己怀上了孩子,身为医生她自己也是束手无策,中西药吃了很多都无效。
关于廖珍丽月事不调这事,郭振花大夫也知道,所以她也倍感惊奇地、直瞪瞪地瞧着唐逸,不由得问了句:“你这小混蛋是怎么看出来的呀?”
唐逸嘿嘿地一乐,回了句:“两位身为大夫,应该知道诊病是可以听声望色的吧?”
忽听唐逸这么地说着,郭振花大夫心里也是咯咚了一下,面色难堪,不敢吱声了,因为她生怕唐逸这小混蛋看出她也身患难治之症,那就是她一直都子宫下垂,自己身为大夫也是难以治愈,但她毕竟是老人家了,思想固化,自己又是大夫,生怕别人知道她的顽疾。
就在这时候,一直傻愣地坐在床上的胡斯淇老师终于回过了神来,突然冒出了一句:“我要见你们村长。”
忽听这么一句,唐逸和廖珍丽,还有郭振花大夫才意识到屋里还有个胡斯淇老师。
由于唐逸和胡斯淇老师不认识,所以他回身瞧着她,也就没有吱声。
廖珍丽扭头瞧着胡斯淇老师,忙是说了句:“那个啥……李村长这会儿没在。”
胡斯淇老师曾去村卫生站瞧过两次感冒,所以也就认识廖珍丽医生,但是她并不知道廖医生是城里人,只以为她是这村的,所以胡斯淇老师见得她一说话,就满声怨气道:“告诉你们村长,叫他去乡教委要求令派老师来吧!反正我是不会再在这儿教书了!那帮孩子我真的教不了!他们太气人啦!居然抓蛇进教室吓我,哼!”
忽听胡老师这般怨气地说着,郭振花大夫更是觉得唐逸那小混蛋够神的,原来这胡老师还真是被吓晕的。
见得胡老师怨声载道的,这廖珍丽也不知道说啥是好,所以也就没敢吱声。再说了,她也是派来村卫生站工作的,所以这事也跟她没啥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