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像个傻 ‘逼’似的看着人走远,他想都没想就冲上去,把姑娘点名儿要吃的棉‘花’糖送到人眼前,还特‘抽’的说:“嗨,严可,好久不见。”
严可皱着眉退后一步,防止棉‘花’糖沾衣服上,他冷冷的说:“怎么,你又忘了吃‘药’?”
韩非乐了:“今天吃了,不过估计吃少了,不管用。”
“是吗?”严可的话刚说完眼睛里就迸‘射’冷意,没等韩非反应过来一个过肩摔就把他摔地上,糊了一脸棉‘花’糖,圣诞节的时候扮演圣诞老人都不用化妆。
严可冷冷的哼了一声,“傻 ‘逼’”然后扬长而去,韩非躺地上给人围观,还绷不住傻乐“嘿,这小子什么时候去学了擒拿术?”
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老大是不是给摔傻了?”
事实证明,韩非真的摔傻了,他从大脑着地的那一刻起满脑子都是严可的眼睛,走路想吃饭想睡觉更想,韩非是个行动派,想着想着就放学去人家学校‘门’口堵着,有时候是远远看着,有时候是扛着膀子走两步儿,严可是个斯文人,除了骂他有病外就拿冷眼神儿削他,可扛不住韩非脸皮厚,嬉皮笑脸的愣能送回家。
众跟班儿连连对韩非翘大拇指,“非哥真有你的,这就那什么,兵不血刃,这叫脚面上爬癞蛤蟆,吓不死他也要膈应死他。”
韩非浓眉一挑,“你他妈的才是癞蛤蟆,你全家都是癞蛤蟆,那什么,我很膈应人吗?”
跟班儿里有个叫徐麟的说:“非哥‘玉’树临风帅倒一片怎么会膈应,我说是膈应那小子。”
“他很膈应我吗?”
“非哥你不就是想膈应他吗?”
韩非撮着牙‘花’子啧了一声,然后陷入沉思,他这是干嘛呀,到底为什么去堵严可,难道真的就为了膈应人家?
艹,小爷黑虽黑了点,好歹也是大院第一院草,严可你不用像每天吃屎的模样看我,告诉你,小爷就是屎也要让你成了吃屎的屎壳郎。
韩非还没想出来怎么把严可变成屎壳郎,上天就把一个绝好的机会扔到了他面前。
这天他又送严可回家,因为觉得后面跟着一拖拉太招摇他就遣散了众跟班儿,手‘插’在‘裤’袋里慢慢悠悠的跟着严可。
严可基本上已经习惯了他的神存在,干脆拿他当空气。
严可每次回家都抄近路,要穿过一个停工的工地,随着天越来越短,到这里的时候急越来越黑,一路上又是石头又是土堆,还有盖一半儿的大楼,看起来有点像恐怖片现场。
严可每次走到这里都会哼着歌,韩非这种炮筒子嗓子很少唱歌,也不知道他唱的是什么,只觉得他的声音好听,唱的也好听,听得次数多了回去哼给大家听,人家告诉他是俄罗斯歌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艹,这歌他爷爷爱听,原来严可都是他爷爷辈儿的爱好。
这天,严可又哼起歌儿,韩非一时技痒,忍不住也跟着哼起来。
拐了十八个弯儿也没拐调儿上,反而打‘乱’了严可的调子,严可回头想瞪他,却在苍茫的暮‘色’中看到两个男人拖着一个‘女’孩子进了那座楼里。
韩非还以为严可在看他,忙潇洒的一抿他的小分头,谁知道严可擦过他的胳膊向大楼的方向跑去。
韩非天生有狼一般敏锐的感觉,他知道事情不对头,紧跟着严可就钻进去。
刚进去就听到一个‘女’孩撕心裂肺的喊叫,在一间空房子里,两个成年男人把一个少‘女’八光了放在铺着纸壳的地上,一个正‘揉’搓着少‘女’的身体,另一个亟不可待的解开‘裤’子把那二两‘肉’往‘女’孩的嘴里塞。
艹,韩非一看急傻了眼,那‘女’孩他认识,就是前些日子去堵的校‘花’儿,结果因为严可把她给忘了,谁知道她竟然给人‘弄’到了这里。
‘女’孩不停的反抗哭嚎,一看就不是自愿的,韩非气血翻涌,英雄豪情油然而生,可没等他出手,严可‘摸’着一根废铁管子就抡到一个男人的身上。
男人正爽着呢,这一下正打在脊梁骨上,疼的他嗷了一声就缩回去,严可可没给他缓过劲儿的机会,铁管子雨点儿一样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