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白毛不能理解身价几十亿的颐达集团大少会到一个全市倒数的学校上学,安璟也理解不了马桶专卖的海归在不和谐的相亲之后又通过安玲约她。
敌不过群众的力量,安璟认命的梳洗一番在安玲的亲自护送又去了HOLIDAY。
海归很专一,定的位子还是上次那个,没了安玲,安璟屁股像坐在火炕上,特别不舒服。
这次安璟总算记住海归叫曾剑南,英文名字叫PAUL,虽然还是那样鼻孔朝天不过对安璟也算放低姿态,大展他的绅士风度,教着安璟该怎么品红酒吃牛排,安璟出于礼貌微笑点头,其实觉得真不如去嚼个大白菜。
贱男举着酒杯说:“其实我喝红酒只喝1982、1986、1988三个年份的拉菲,拉菲的花香、果香突出,芳醇柔顺,是葡萄王国中的“皇后”,就算身为四大庄园ChateauLatour、ChteauMargaux、ChateauHautBrion都没有拉菲的温婉柔细,就像一个王室的女子,对了,我这样说你听的懂吗,你是老师,普通的英文交流应该没有问题吧,我是希望我将来的孩子在双语的环境中长大,甚至英语一定好过母语,在这个国际化的时代,不会英语就等于白痴。”
安璟扯着脸皮笑得很僵硬,她好想说我就是你说的白痴。
无聊的想打呵欠,抬头时竟然又奇遇般的看着楚钧和一个女人走过来。
这次的女人短发,短裙,像所有的女王范儿一样肩上披着个什么动物的毛,安璟就奇了怪了,初秋穿皮草为什么不怕捂出痱子。
原来自己是白担心了,人家都能出来吃牛排了,就是不知道这次的女人是他什么人?
楚钧越过他们去了贵宾包厢,安璟心情复杂,就像一片泡到红酒里的面包渣,不断膨胀。
包厢里,楚钧和贵妇李琳静静对峙,过了一会儿李琳才说:“楚律师,你不是不想接我的案子吗,为什么现在又接了?”
楚钧淡淡一笑:“李女士聪慧过人我也不遮掩了,我接是有条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