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楚聿衡说,这五年来灭灭也经历了几次大病,先是犬细小病毒,发现的时候它已经开始呕吐了,虽然还没到拉肚子排血便那一地步,但是就连医生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越是名贵犬得了这种病反而越难治愈。后来灭灭还是坚强的挺了过来。再后来就是狗瘟,不断流眼泪打喷嚏的楚聿衡还以为它只是寻常感冒,后来才知道病情的严重性。再还有一次急性肠胃炎,一次出去遛狗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的空档,它就吃了什么东西,当时就口吐白沫的送到医院,医生说是食物中毒……
种种的几次,每一次都很严重,也每一次都把他给吓的够呛。楚聿衡知道,灭灭对于姚菍的意义,同样在他心目中这五年的陪伴它也像他的家人一样给他温暖和陪伴,所以每次在灭灭生病生的很严重,最后却总是能奇迹般地靠毅力撑过来的时候,他就在想,会不会它也像他一样,一直在坚持着,坚信着她一定会回来。
姚菍只觉得,如果她也是只狗的话她肯定会更热情的回吻它!看谁到底能强吻过谁!
姚菍这思想被楚聿衡知道后,他直接送她一对白眼,“没见过还有把自己想象成狗的。不过既然你现在是人,我可以勉为其难的代灭灭收一下你的‘强吻’。”
对于他这热心提议,灭灭居然还坐在原地跺跺脚,嘴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就好像在说,“这个可以有!‘
突然间,姚菍觉得灭灭不爱她了。而她这么多年,真的一点都不想它。
因为她很伤心。
她自诩女战士的回来,楚聿衡斗不过,建宁公主说不过,就连只狗站在楚聿衡那边对她落井下石!地位可以卑微,但是也不带这么卑微的。这根本就是人狗联合的欺负人!
对于她所谓的这欺负,顺带着不理睬他的上楼,楚聿衡直接从后面把她一把横抱起来,不顾她小拳头的挥舞动作抱的妥妥的,连灯都没开就径直上了楼梯,穿过走廊,进了房间……
连灯都没开。
她知道他想干嘛,但她凭什么要顺从他?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虽然在老爷子家他就有所‘提议’,她则成心逗他玩儿,却不想这前脚刚回家,今晚吃的挺咸她水都还没喝上一口呢,他就猴急的想要做那档子事儿了!
执拗性子一上来,姚菍怎么地就觉得,嘿!她要是再不反抗反抗,还就真显得她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了!
于是,她决定反抗反抗!
颀长的身影一进了房间,随着疾走的脚步和悬着的晕眩感,天旋地转间下一刻姚菍被一股强势的力量带到了床上!
下一刻他身体重重的覆下来,放大的英俊面容半隐在没拉窗帘的月明和黑暗中,还没等她喘口气,那狂热的吻就像雨点般错落在她的额上、眼皮,鼻子上,最后准确无误的在捕捉到她的小嘴……
“唔,等会!我来大姨妈了!”
男人边吻边沙哑着嗓子的拆招,“我套过建宁的话,你经期还有半个月后才到。”
姚菍心里暗骂一句!这什么时候的事,她居然连被叛徒出卖了都还全然不知情!敢情她这含辛茹苦的五年,完全就是在身边给自己埋了颗不定时炸弹啊?
这个男人似乎没什么耐心,在她的唇上辗转了片刻,继而粗暴的强行撬开了她故意不配合,不但紧闭着嘴,更是紧要的齿关。他温暖而干燥的手指摩挲着她两侧的脸颊和颈边的动脉,掌心熨烫着她的皮肤,那不轻不重的力道让她身体微微颤粟了一下,瞅准了时机侧头低呼,“完了完了,我感觉我又发烧了,真的,我现在浑身无力,头疼脑胀的!”
“你那是浴火焚身了,不是发烧!”吻是火热烫人的,但楚聿衡语气淡的就像白开水。
只不过,是烧开的白开水。热乎乎的。
楚聿衡那对墨黑的瞳眸悬在头顶,好似两只不见底的深洞,尽头是不可触摸的危险。而此刻,姚菍感觉自己正被黑暗一步步紧逼包围,甚至有种即将要被吞食进去的感觉。
“靠!你才浴火焚身呢!”见这家伙不给面子的见招拆她的招,姚菍气的嚷嚷道!
当感觉到他的大手顺着她的脖颈,一路而下的来到她的领口,解着她的衬衫纽扣时,姚菍扭动起身子,“色狼不许解!”
他饱含热度的唇贴紧她的耳朵,舌尖恶意的调戏了一下她圆如珍珠的小小耳垂,立刻换来她的娇喘连连,在那双小腿有踢腾起来的迹象时,楚聿衡修长的双腿已经牢牢的压了上去。
“不许解……是在暗示我用撕的更直接点么?”
说话间,随着楚聿衡动作大力的一扯,姚菍直觉得身前一凉,在她下意识的去护胸,张嘴想要低呼的时候,那飞弹起来的纽扣没有打到始作俑者,却偏偏弹到了她露出的门牙上!
我去!
她可是被害者啊!这破纽扣怎么还偕同助长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呢!
痛的姚菍轻声‘嘶嗷’一声,下一刻张牙舞爪的按小爪子就跟小猫一样凶狠的挠了上去。
却不想他迅速将她的两只手腕扣在一起,高高举过头顶一并牢牢按压在床上。动作干脆利索又完全不假思索的就像制服一只咬人的,却在他眼里半点杀伤力都没有的小狗。
她那微弱的抗拒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具备半点威胁,不管是言语上还是动作上,他强悍的见招拆招不留一丝余地!她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五年前她几乎夜夜领教,五年后依然不服的她更是又一次深刻的领教一番!
扯开了她的衬衫,他的大手越发肆无忌惮的透着种狂野,那处处点火的吻也随着她的脖颈一路来到了锁骨,浅浅重重的力道相互交错着,在他的牙齿突然咬上她的锁骨时,姚菍不由轻哼一声的下意识想要弓起腿来,腰腹微微半起,他却借势头登堂入室的探入她的衣服径直包裹上她一边的高耸,摆明了要燎原的火种夹杂着让人崩溃的麻酥,就像食用了上等的细粉,瞬间席卷上的舒服的飘飘然感竟让姚菍觉得可耻的冷不丁想要倒抽一口凉气!
她嗔怒的睁着圆目,黑夜遮掩了她脸上绯红的娇媚,她索性也不跟他含蓄了一鼓作气的喝道,“老娘累了一天了,今天晚上就是不爱伺候你!凭啥每次都是你说了就算啊!”
“没关系,你只要躺着就行了。我不是都说了么?今晚全程都由我来伺候你。不过,你这意思是在暗示我,你要在上面么?”
她说的根本就不是这个好吧!谁暗示他了!姚菍嗓子眼的话几乎都要吼出来了,可是却很快被一连串让人不受控制的娇吟所代替。而引发她娇喘连连的正是他手指在她敏感处故意的逗弄!
他的眸光微暗,翻腾着不加掩饰的深沉**。连细微的挣扎也是徒劳,鼻端充斥的尽是纯粹的男性气息,混杂了一丝沐浴液的清香。一寸一寸的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点燃焚化。
那种感觉太过火热,哪怕在德国的时候他们已经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可是现在他的霸道,他的威猛都和那次截然不同!
他的手指划过平坦而柔软的小腹,沉着的面孔上,深邃的目光闪了闪。
在这里,她曾孕育过如此可爱的建宁,可是却哪里有半分生过孩子的迹象?竟不见一丝松弛,皮肤依然娇嫩的好似十几二十岁的紧致细嫩。
在他亲吻上她腹部的时候,仿佛沉到骨子里的声音轻轻呢喃道,“对不起。”
那话更确切的说就像一种自说自说,却发自内心。让她一时有些没听清的迷离着一双眼睛,“什么?”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手指灵巧的伸向最私密的空间……
躺在身下的人突然脚趾收缩的下意识蹬紧床单,她竟一路沉醉在那种飘忽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他们两个身上早就没有了一丝遮蔽。
她的四肢被压住,他的吻强横而霸道,一路攻城掠池,夺走她大脑里最后一丝氧气。血管里流动的血液在他的抚摸挑/逗下开始沸腾翻滚,力量正被极迅速的抽离,余下的只有深埋已久的,最原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