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菍一听顿时忍不住‘啊’了一下,直觉得毕夏疯了,而且还是疯的不轻那种!
她这举动惹的毕夏翻了翻白眼,“小姐,你‘啊’啊什么啊,不管怎么说我毕夏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就算是我有前男友,可我一直都是很洁身自爱的!我一直是婚前性/行为的支持者来着。”
姚菍无语,“你意思是以前支持现在就反对了?”
“那不一样。”毕夏一说到这,就一脸的小娇羞小甜蜜,“以前我支持是觉得在女人把第一次在结婚那天晚上作为最好的新婚礼物送给老公,那将多么得让人难忘了!可是总会有那么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你所有的原则。而这个人就是夏东豪!就算我以后不能和他在一起,但是我要把我最珍贵的东西送给最爱的男人,这辈子我都不会后悔的!”
“我觉得,其实你和夏东豪之间的关系还可以再等等,等你确定了,进一步了解他这个人了……”
姚菍的话还没说完,毕夏就打断她的话,“我确定,非常确定,夏东豪就是那个值得我付出或者牺牲一切的男人!”
她那么坚定的眼神,看在姚菍的眼里都有了种壮士断腕的决心了,她还想说什么,可终究什么都没说。就听毕夏越过桌子伸手握住她的手,“姚菍,不管事情最后的结果怎么样,我都决不后悔,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你一定会支持我的决定的是不是?”
姚菍迟疑了一下,而后她点点头,“只要你觉得幸福,只要你觉得不后悔,我支持也尊重你的每一个决定。不管最后怎么样,你身边都有我。”
毕夏这会终于笑了,心满意足的摇头晃脑道,“我就知道你最挺我了!”
姚菍也无奈,不管怎么说,只要毕夏是高兴的,那就比什么都好。
……
楚聿衡和夏东豪一起去的洗手间,夏东豪停在门外的洗手池弯腰洗手,而楚聿衡则径直越过他进了里面的卫生间。
一会儿功夫,楚聿衡从里面出来,夏东豪还在那洗手。他也弯腰洗手。
还是夏东豪先打破这过于安静的气氛,主动的抛出一个问题。
哦不,应该说是一个深水炸弹。
“难道楚先生对令妹回国的事情没有任何感觉或者感想吗?”
夏东豪有注意到,当他提到夏婉婷的时候,他有仔细观察楚聿衡的脸色变化,本来他以为当他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一定会有神色变化,可是让他意外的是,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平静了,平静的竟让人抓不住分毫把柄,这也同样让他在心里暗自思酎,楚聿衡还真是个不动声色的主,他太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让人看不到他心里所想。
竟比他都冷静自持!
但是,他绝不信当楚聿衡听到婉婷要回来的消息后,他会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夏先生认为,我应该表达出怎样的感想才正确呢?或者说,应该表达出怎样的情绪,才复合你心中所设想的那样?”楚聿衡关掉水龙头,挤出洗手液,不急不缓的动作下却始终没有看夏东豪一眼。
仿佛这只是一场漫不经心的聊天。
“难道你就不想问问我,婉婷这几个月在国外过的一些情况吗?比如说,她过的好不好?”夏东豪故意挑出这个话题。
楚聿衡低头认真洗手,目不转睛。“我不认为以我现在已婚男人的立场和身份,该去过问这些。”
“如果我说,作为婉婷的哥哥,我心里是希望你能够和婉婷重修旧好,并且帮助你们排除万难的支持你们呢?毕竟,天底下没有哥哥是希望妹妹不幸福的。”夏东豪直接抛出第二枚炸弹,直接的话不加任何隐藏修饰。
“条件是什么?”楚聿衡的眼底没有任何涟漪,仿佛这说出的话只是随口罢了。
当然,他也并没有对夏东豪这一提议有任何意外,仿佛他会提这,他早有预料一般。
夏东豪盯着这个神色淡定的男人,他甚至可以预想到,就凭这个男人的优秀以及过硬的心理素质,如果他现在同样经商的话,一定会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
当然,有时竞争关系也并非只能表现在商场上。
夏东豪的眼神渐渐变得锐利,那锐光逐渐眯起一条锋利的线,仿佛只要稍碰一下便犹如刀刃般切入体肤,深可见骨!
只听他平静中带着阴冷的声音一字一句,“和姚菍离婚。”
夏东豪的话让楚聿衡关上水龙头,终于轻笑出声,“我有些好奇,夏先生真正的动机,是希望令妹幸福,还是自己的幸福呢?”
接着他神色冷淡的看向夏东豪,“还别说,夏先生这话听起来倒有些旧社会,丈夫尸骨未寒,就有恶霸跑到家里来迫不及待霸占别人的妻子的口气呢。”
夏东豪神色暗敛,眼神的光芒逐渐变沉,就算声音都压得很低,“楚聿衡,我知道你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婉婷,虽然你和婉婷的事双方都有过错,但是你内心深处爱的女人只有婉婷一个,又何必自欺欺人?哪个男人没犯过点什么错呢?这无关紧要。关键的是,最后的选择是否是正确的,哪怕你已经娶了姚菍,但你并不爱她。倒不如放了她,也是给你和婉婷一个重新在一起的机会。”
夏东豪的提议看起来非常完美,又充斥着一种忠告的语气。
楚聿衡收起刚刚言语的揶揄,棱角分明的脸上透着一种刚毅和冷酷,“我承认,我已经的确爱过夏小姐,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爱的女人是我的楚太太,其它女人的出现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选择在我决心结婚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我从来没感到过后悔,反而还过的很幸福。这点相信夏先生有眼睛看的到。如果夏先生真是为令妹的幸福着想,真正为她的好的是帮助她重新开始一段感情,而不是介入别人的婚姻,大概高傲如夏小姐,这种下三滥的事应该也是极其不屑的吧?”
他的话就像他的神色一样满是坚毅。同样,当撕开打太极这个伪装的外衣时,楚聿衡的话也半分情面都没留!
“另外,夏小姐在国外的一些情况,以及她是否回国这并不关我的事,现在我已经结婚,就不会再和之前的事有任何的纠葛牵扯,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我只有一颗心,一个人,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
他轻笑,说的意味深长,“更没夏先生那么擅长‘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