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宁瞧了瞧糜竺,见他一脸的期盼,吕宁就道:“大舅哥,你应该知道,徐州是个比较富裕的地方,很多人都叮着,谁抢到手就会得到大把的钱粮。况且徐州是四战之地,易攻难守,北接青、兖,西上中原,南临豫、扬,东联黄海,不是说有那么一、二员大将就能守住的,而且驻守将领必须精通兵法谋略,还要有强大的后盾作支持。当然,我也知道丹阳兵强壮,是天下少有的精兵,只要有勇武的上将指挥就能发挥出巨大的战力,这话不错,但战场不是仅靠勇武,还必须精通兵法谋略,还要会领兵作战,否则也枉然,非能力超群者是守不住徐州的。况且徐州并无良将,再强壮的丹阳兵也没有用,一只绵羊带着一群狼,日子一久,连那群狼都变成了绵羊,如果是一只狼带着一群羊,那时间一长那群羊也绝对会变成一群狼。现说徐州刺史陶谦大人根本不懂军事,他在内政上到是有一定的造旨,他手下的几名将军都是无能之辈,徐州靠边他们防守是靠不住的。大舅哥,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糜竺想了想道:“子弈,你是说徐州会有血战?”
吕宁点点头道:“我最近看了下天象,你也应该听人说过,我对天象有很高的研究。现在和你讲一下,但你不能到外面去说。今年朝中会有巨变,你们徐州三年后会有一场灾难,到那时血流成河,你糜家也不过是他人手下的一只待宰的绵羊,大舅哥,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哦。”
糜竺听了吕宁的话后,一脸惊恐万状,抬头瞧了瞧吕宁道:“子弈,你不会看错吧?”
吕宁苦笑着道:“不会错,如果你不相信,等到下半年后,你看一下朝中是否有巨变,如果有巨变的话,你再相信我说的话,如果没有,那你也用不着相信,你就当我是胡说八道。”
糜竺想了好一会才道:“子弈,那你可有什么办法挽救徐州呢?”
吕宁苦笑着道:“对不起大舅哥,我并州距徐州太远了,中间隔着那么多势力,我无能为力,否则到是稍可以挽救点损失,但不可能全部免除,屠城事件是肯定会发生的,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事,这也算是天意如此吧。”
糜竺听后更是心惊,屠城,这是什么概念啊,那可是要死多少人啊,徐州富裕,每个城镇的人口都很是集中,人口也是众多,一旦发生屠城之事,其后果那是让人不堪设想。
糜竺忧心忡忡道:“子弈,那你为我家族指条路吧?”
吕宁一听,呵呵,对不起了大舅哥,这可是你让吕宁算计你啊,你千万别怪吕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