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宁也知道人才的重要性,可现在这种情况,到什么地方去找人材啊!原本识字,读过书的人就非常的少。那些所谓的名士、儒林人士,谁会理吕宁呢?人家跟着你能得到什么?吕宁你又没有任何政治背景,更没有后台,不会有人投靠的。
吕宁道:“不是光内政缺乏人才,过去我们只面对北方,现在整个并州,好多地方要驻大军守卫,将官也是非常的紧张,我们的人手太少,但也没有办法,人家那些名士、儒林人士不来,你又咋办?只有等一段时间后,我们自己培养好了,不行就兴建所学校,专门用来培养内政人员和将官。这段时间实在不行,你们可多取用一些年青的,我们本来也年青吗,更不能看不起年青的才子,年青才子只要品质好,比那些老官员强多了。”
司马朗道:“大哥,吕布的妻子、女儿我们抓到了,你看怎么处理?”
吕宁道:“怎么处理,让她母女二人终身为奴,充入军妓,还必须是免费军妓。”
司马朗道:“大哥,这样不好吧。”
吕宁道:“有什么不好,吕布本就是鞑子,连自己亲生母亲都下得手的人,况且他还对我们做过这么多坏事,不杀她们的脑袋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她们还想怎样。”
司马朗道:“对了大哥,陈元达快回来了,他现正压运着皇帝奖赏给我军的钱粮在路上呢,具侦察兵及元达的来信,说是五天左右就能到达了。此事还是得让他去操作,毕竟他现在和大宦官张让、大将军何进二人相对熟悉一点,也清楚二人的脾气。”
吕宁道:“皇帝老儿这次给我点什么东西啊?”
司马朗道:“这次皇帝稍大方了一点,给了十万石粮食,二百万大钱。”
吕宁笑着道:“估计此事又是陈方那小子告诉大宦官张让,说什么仙酒每坛需要粮食二千石,人生、雪莲、灵芝等无数这样的鬼话吧!否则,那大宦官张让怎么会这样好心。这样也好,下次我们再让大宦官张让帮我们向其他州再刮点钱粮来。”
司马朗道:“不容易吧大哥。”
吕宁笑笑道:“只要我们这次能过关,应该是可以的。你想啊,我们每次送张让五坛洒,我们告诉他每一坛酒需要二千石粮食,五坛就是一万石粮食,如果他想继续喝此酒的话,那他肯定会帮我们到其他地方搞钱粮,这对他来说是小事,只要他在皇帝老儿耳边说上几句就成了。况且,大宦官张让有可能把仙酒敬送了一部份给皇帝,并会向皇帝老儿胡说八道一翻,那皇帝老儿想长期喝此酒,那还不听张让的。”
说完连我自己都笑了起来。
田畴听后道:“主公,那意思是每坛‘酒仙’酒不用那么多粮食啊?”
吕宁笑着道:“子泰,这怎么可能呢!如果真是要那么多粮食的话,那打死我也不会去做这种事,那不是浪费粮食吗!说需要这么多粮食、人生、灵芝、雪莲等鬼话都是想告诉大宦官张让、大将军何进,我们可是送了重礼啦,这种酒太昂贵。如果真是要那么多,我们供给甄家二十两黄金一坛,那不亏死掉。”
田畴听后道:“主公,上次的‘雪花飞舞’作战我还郁闷,怎么主公舍得一千多坛仙酒按二两黄金一坛供给士兵使用呢,原来没有这么贵啊。”
吕宁道:“对了,这次整编并州降兵有多少是达到我军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