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席上,司马朗高兴的道:“大哥,上次我军对鲜卑族鞑子纵火烤羊肉,我们把战报上报朝庭后,皇帝看了很高兴,决定让并州刺史丁原出一百万大钱来奖赏将士。皇帝听说雁门难民、灾民无粮食、无住房,也决定让丁原再给我们五万石(大汉朝时期的石相当于后世的二十升,折算成实物重量的话,也就是十五千克上下。)粮食解决难民的救济问题。”
吕宁听后道:“有什么高兴的五弟,这不是皇帝老儿打白条吗?”
司马朗道:“大哥,皇帝打什么白条啊,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是白条啊?”
吕宁看了一眼司马朗道:“这不是明摆的事吗,你以为丁原那老匹夫会给我们钱粮,别做梦啦!他会找各种借口不给我们。这钱粮本来是应该由皇帝老儿出的,而皇帝不想掏腰包,就转嫁给丁原,那丁原肯定也不愿意当冤大头,他当然不会给啦。”
张既道:“大人,什么是冤大头啊?”
吕宁笑笑道:“哦,对不起,是我家乡的方言,意思是冤枉。”
张合道:“大哥,既然皇帝让丁原老匹夫出这钱粮,他敢不给我们,难道我们自己不会去讨要呢?”
张辽一听也道:“是啊大哥,他丁原敢不执行皇帝的旨意,那我们就打着皇帝的旗号去硬拿,现在我们没有必要怕他丁原,实在不行就灭了他,这样我们也有防御纵深。”
这也太猛了点吧,再说丁原也不会坐以待毙,况且他还有朝庭给他撑腰呢?
司马朗听后马上道:“不妥,三哥说的太偏激了,我们没有圣旨怎么能向丁原动武呢。”
张合道:“五弟,怎么没有?讨要皇帝的赏赐就是圣意。”
吕宁听后摇摇头,只好苦笑着道:“现在有几件事必须先办,一是派人去向丁原讨要皇帝的赏赐,看一下丁原的态度再做决定,就算是要来硬的也应先礼后兵吗;二是给朝庭上捷报,将我军在冬季消灭鲜卑族鞑子的战况向皇帝老儿报告,还要说我军损失惨重之类的话。在报告中一定要说清楚,现在北方的鲜卑族轲比能部、步度根部正在集结,鞑子兵的铁骑估计有二、三十万,他们会向我雁门发动进攻。虽然我们有信心战胜鞑子的铁骑,但我军现在是缺兵、缺粮,请朝庭派大军来支援。当然,皇帝老儿是不会派兵来的。三是让元达再到洛阳,还是带着‘酒仙酒’去贿赂大将军何进和大宦官张让,而元达要向他们说如果朝庭不派兵马也行,那让我们可以对并州的兵马有节制权,我们就可以调并州的兵马来抵抗鲜卑族鞑子的进攻,最好能得到并州、冀州粮草的支援,这样我们有能力消灭轲比能部和步度根部等鲜卑族鞑子等。具体怎样说好你自己去考虑,我只能和你说个大概意思。”
陈方道:“是主公,等雪化后我就出发,前往洛阳。”
张既道:“大人,你这不是想吞并州吗,朝庭中又不都是傻儿,肯定行不通。”
傻儿道:“德容先生,你说我做什么啊?”
大家一听,都笑了起来。
张既脸红红的道:“对不起!傻儿将军,是我口误,我本意说朝庭中的高官大人们都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