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既然算账,朕就顺便帮璟王也算算账!”
“当年那玉玺上的蛊毒,若不是璟王替朕受了,这九年里……痛不欲生的便是朕了吧?”
“既然如此,朕也要你一点点的还回来。”
却笑最年。“来人,再用力!”
侩子手听到慕容绝珛这冷冷的声音,不敢再手下留情,一刀分作两刀片,慢慢将皮肉剥开来,这过程还颤了两下,扯得清太妃脸色发白。
“感受到这种痛了?绝璟从十七岁一个人挨到二十六岁,你有没有想过这种感受?!”
“每到月圆之夜,必须忍受这种痛苦,才能恢复自己原来的样子,你有没有试过既期待又觉得害怕的感觉?有没有尝试过求而不得,不敢再想的感觉?”
她为了皇位,为了慕容端能够叱咤风云,却是将慕容绝璟害得不能出府。
“若不是璟王,在这龙椅上受苦的便是朕!”
“今日朕若不是替自己算算这笔账,也还要替璟王算这笔账!再剐!”冷冷一声,已成定局。
清太妃忽地又是痛苦的一声惨叫:“啊——”
“你这般待我,我……我不怕!今日我所受的苦,来日端儿都会让你们还回来。”
“皇位……哈哈,皇位最终还是端儿的。”
慕容绝珛不能生育,只怕是没那么好运了,这天下如今也就端儿子嗣多,慕容鹤那个年岁尚小,不足为提。
慕容绝珛也绝不可能让这天下沦落入旁人的手中,最终……岂不是还是端儿的?
清太妃此刻忍着身上的疼,越发笑的猖狂。
“你生不出子,最后还是要乖乖把皇位交给端儿的。”
慕容绝珛声音冷清:“我似乎没告诉你,绝璟把蛊毒解了,从湘溪回来了。”
清太妃此时忍着疼的眉目抽了一下,脸上出现了惊恐的表情。
“不可能……这……这怎么可能?”
“不……你骗我!”
都多少年过去了,当年制蛊之人早就寻无踪影了,又如何能把蛊毒解了?
看到慕容绝珛唇角边的冷笑,不似假的,此刻身上又挨了一刀,疼得逐渐神智迷离:“不……”
“哈哈,解蛊了又如何?皇位还是端儿的……”
“朕已经下旨,让璟王与璟王妃半年内有子。”
五指紧握起,喀嚓声连连,带着冷冷的笑意:“无论如何,这帝位,都绝不可能是慕容端的。”
她就死了这条心吧。
清太妃此刻终于两眼发直:“不可能……”
他算计得这般好,怎么能容许有错?
“朕会有子嗣,一年后朕宫里必添龙子龙女。”
清太妃两眼一横,差点黑下去……
这世上最可怕的是什么?最怕的便是终其一生谋算,呕心沥血,想要布一场最大的局,却是被人轻而易举的破了……
“不,你生不出来……”
“朕是生不出,可绝璟可以,你怎么忘了?璟王可是朕的胞弟。”
同脉而出,甚至比谁都亲,这一辈子他无法生育,过继一个过来,又有何不可?
“只要朕想,朕子孙满堂。”
这一刻清冽的唇缓缓绽开,扯出一抹诡异的笑。
就这样睨着皮开肉绽清太妃,神情说不出多冷沉得意。
这一局,纵然他败了又如何?输得最惨的人永远都不是他!
永不……
“哈哈,你以为,害了朕就能得到一切吗?”
清太妃已经彻底晕歇,整个人痛得瑟瑟发抖:“不……不可能……”
“璟王不会答应。”
“那是朕与绝璟的事,还由不得你来操心!”
对入海看了一眼,入海立即心领神会:“再来一人!”
两个侩子手一起上下其手,生肉一片片的剐下来。
“痛吗?日后还有得你痛的,朕不喜欢慢慢吊着你,今夜你的肉会一片片从身子上下来,落在地上……”
“朕会命人将它送去幽山别院,不知瑞王看到这些肉,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世上,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
“论手段,朕的手段也不软,只不过一直没有对你动手罢了,你还真以为朕不敢动你?”
“朕要让你知道,你这一生做的最大的错事,便是贪慕权势,你与慕容端都一样,朕……要你们一个个,都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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