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太棒了。
“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她踌躇着开口。
“嗯?”难得,用这种正经的口气跟他说话。
“蒋宴公司售出的一批高端面膜出了问题,生产方把责任全部推给了他,指责他贮存环节出错。新闻闹的挺大的,他来这边半个多月没惊动我,大概舍不得让我去求妈。”
在s市,没有顾氏打不嬴的官司,关键看顾黎清愿不愿意接,她不自信自己有让婆婆答应办事的能力,只好把为难转给狄耀。
狄耀听完她的话,表情没什么变化,“不用找她。我可以帮上忙。”
他能帮上什么忙?池向向质疑的抬头看他。
狄耀轻笑着把她的额压下去,“蒋宴那份检验报告做的不够精细,官司远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我可以帮他重新化验。”
一听事情轻而易举有转机,池向向捧着他的脸颊就是一顿狂亲,在她开口前,他已经关注了蒋宴的官司,还早早想出了解决办法,虽然结果没出来,但她百分百相信狄耀会给推卸责任的生产方一个迎头痛击!
“克制。”话还没说完呢。
池向向热情坐到他小腹上,给他一阵乱亲,还卯足了劲儿在他结实的身体里一阵婉转抚摸,那手感爽的她嘴角直翘,不怀好意地笑,“对蒋宴挺积极,不是情敌吗?”
狄耀感觉自己的胸被她搓热了,粗哑了一声回,“大舅子。”
池向向感动这个称呼,故意夸他,“好大方啊。”
在与蒋宴的关系上,唯一没给过质疑的人就是狄耀,池向向亲吻他气息灼热的唇,非常热烈缠绵,权当慰劳生病期间他的付出,以及毫无条件对她全心全意的信任。
狄耀很快对热情的女人起反应,搞事前还是克制着对她提了下。
“那批坏掉的产品在湾城仓库,要取详细数据,我得回趟老家,且刻不容缓,明天早上。”
池向向立即偃旗息鼓了,从他嘴上离开时,她嘴巴上还挂着他的津液,浪荡的在嘴角上,狄耀的睡裤被顶的更高了,他靠在床头,把自己残破的样子给她看。
池向向毫无心情的趴在床上卷被角。
“我带着孩子跟你一起回去,顺便看看妈。”她知道行不通,马上重阳,这边要祭祖,且她小病期间狄小池被迫断了奶,瘦了一大截,食欲也在调理当中,又赶上换季,此时,再给他舟车劳顿的改变环境,实属伤害孩子。
所以,她只是说说而已。
狄耀从床头移过来,把撅着屁股,脸埋被子里的女人捡到了自己怀里,池向向还是以这个姿势,趴他大腿上,他笑着拍她翘起的屁股,声音安慰。
“重阳过后,宝宝食欲稳定了,把妈接过来,我们出去旅游。”
池向向嫁人后,老妈从没享过她的好处,狄耀一提旅游,她立即开心了点,“那你回去后,帮我慰问慰问妈,换季了,看看她腰疼的毛病好些没,如果不好,直接把她带过来,到大医院看看。”
其实,不要她说,狄耀也会这么做,在湾城时,就是他不厌其烦带着刘素眉跑各大医院和乡间有名小中医。
池向向做女儿的倒是没出什么力。眼下,又看到他信誓旦旦的点头应允,池向向心里别提多甜了。
“你真是没话说,孝顺丈母娘,还帮助我那半个兄弟,感动。”
“来点回报啊。”他那个啊发的特别轻和哑,求爱气息明显。
池向向在他胸膛里咯咯笑,狄耀用冒着青渣的下巴戳她的额和脸颊,让她无处可避,只得伸了两手软软地推他。
那哪叫推,半推半就还差不多,闹的他欲.火升腾。
狄耀一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覆住那双娇滴滴的樱唇,生病期间,养的越发嫩,连眼眸都挂着水似的软滴滴。
他亲了会,伸手解自己的睡衣,池向向缠着他的脖子,没了狄耀的拥揽,也掉不下去,但是,她竟然在他左肩头上发现了两排深到见血的牙齿印,也不知处理过没有,就这么红丝丝的出现在他脱下睡衣后的光裸肩头上。
天,哪里的野花盖的章!
池向向一个筋斗云翻到他身上,一屁股压他胸口,恨不得坐死丫的!狄耀猛抽了一口气,被她掐住脖子。
“咳!”
“生病才多少天,十天没有!你在哪打的野食,竟把痕迹带我眼底来了,狄耀啊狄耀,我可看过感官世界,把我逼急一刀剪掉你鸡.巴信不信!”
狄耀一听她糙的不能再糙的形容词,整个表情都纠结在一起了,声音受不了的低喘。
“那叫海绵体,文雅点叫生殖器,什么鸡......不准再叫了。”
“几把几把几把几把!”
“......”
得,一室绮丽,烟消云散。
狄羽竟然把他咬了。
伤口一看就咬的透和深,像被吸血鬼吸过,池向向想到最近的阴雨绵绵,常常穿着黄色雨衣出现的狄羽,他纯真的眸子偶尔会对她笑,露出小虎牙,太过俊秀的外貌使他看上去像个少年。
可长的好看的少年把自己哥哥咬成那样。
“惯的好厉害。”池向向恼兮兮地跟狄耀抗议。
虽然狄羽经常犯病,会糊涂乃至焦躁的伤人,但被伤的那个肯定要躲呀,狄耀身上的伤口一看就知他当时没躲避。
太惯弟弟了吧。
狄耀在收拾行李,桌上的文件全是蒋宴官司的相关,昨夜和池向向闹的太晚,一睡竟然胡过去,早上醒了立即打电话告知蒋宴自己决定帮忙,对方一听化验可扭转局势,马上随狄耀决定一起回老家。
时间紧,狄耀要把事情处理完,赶回研究院。
对于池向向的担心,他只能给她一个安心的亲吻,临出门,其实,对她很不舍。
“在家乖乖的,每时每刻都可以打电话给我,三天就回来,把儿子带好。”
一听他这么交代,池向向更不舍了,但她保持克制,一路把狄耀送出大门,司机等在那里,滴着水珠的漫黄树木下,她故作大方地挥小手。
狄耀一看那送别的画面,她漫山的黄叶里,郁蓝的天空下,她的衣服暖绒绒的居家着,他有种错觉,好似一生都在这画面走完了似的。
外面再多的精彩或风吹,都要归于她的等待中来。
家,大约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