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樱咬着嘴唇:“那为什么是女孩子?”
“女孩子细心,而且……”霍云松清了清嗓子,“一般来说,占有一个女人的身心,就等于得到了她全部的忠诚,何况有些场合不适合带情人,但又需要解决一些问题,也有这个必要。”
孟樱站起身来:“我不想听了。”
“最关键的也不想听吗?”霍云松把人重新搂回怀里,笑盈盈地说,“我可没这么对苾芬,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忠诚有很多办法,这样未免落于下成,尤其是,我没有和不喜欢的人发生关系的兴趣。”
孟樱脸色稍缓:“你真的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吗?”
“天、地、良、心。”霍云松咬住她的耳垂,“我要是有过,哪能等你那么久,这个你应该清楚,是不是?”
孟樱的双颊霎时红若胭脂,自从七夕之后,夜里好好睡觉的次数屈指可数。
霍云松看到她在昏黄灯光下微红的面颊和明亮的双眸,一把把灯拉了,抱着她滚进帐子里:“今天睡前故事讲完了,睡觉吧。”
“你还没讲完呢。”她推拒,“再这样以后我不听了。”
“我真的讲完了。”
***
北京。
有人问:“都调查清楚了?”
“是的。”下属毕恭毕敬回答,“特地去了青萍县,比霍老先生说得还要具体一些,霍孟泽在那里天天早晨起来去菜市场买菜,人人都认得,知道姓霍,和女朋友一起经营一家香铺。”
那人不语。
下属递上一叠资料:“香铺的老板娘有一个微博,从今年五月份开始就能看见踪影,这些快递单上的字应该就是他写的,还有这几个视频,虽然没有露脸,但应该就是霍孟泽在做饭。”
那人一张张仔细看过去,半晌,终于露了一点笑意:“看起来还挺不错的。”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怎么能相信霍孟泽这样的人,会躲在一家小香铺里过这样柴米油盐的日子?买菜,做饭,写快递?闻所未闻,难以想象。
怪不得霍老气个半死也不肯说出实情,宁可当这个孙子真的死了。
“你觉得,霍孟泽这样理智的人,真的会做出这样不合情理的事吗?”
下属答:“属下不知。”
那人闭上眼睛假寐,心道,也罢,毕竟是于我有恩,不管是真是假,霍家既然已投靠于我,那继承人若是一个蠢货,百害而无一利,这段时间的施恩也就白费了。
想到这里,他睁开眼睛,“明天我去拜访一下霍万里。”
下属点头应是。
离开办公室时,他和推车的清洁女工交换了一个隐秘的眼神,清洁工心领神会。
下班后,她出现在了另一个办公室里。
“还是起了疑心?”那个人笑了笑,“真的都能看出假的来,也是本事。”
“在有心人眼里,要么有利,要么有害,没有真的和假的。”清洁女工说,“也就只有您还相信真心了。”
他说:“是真的,为什么不信?”
人这一生,如果总是循规蹈矩,按部就班,岂不是太可惜了吗?总要有那么一次,为了一个人不顾一切,就好像飞蛾去追逐火焰。
霍孟泽那么难,还是
作者有话要说:接正文:
霍孟泽那么难,还是做到了。
只可惜,那个能让他奋不顾身的人,早已经不在了。
***
青萍县,明月同一轮。
霍云松把已经熟睡的孟樱抱回床上,替她穿上睡衣,心想,前世霍家上的船,这辈子他不上了。
他有了更好的选择。
***
再说一遍,霍家人名都不用记,我就是剧情需要,他们就是背景板儿~~霍爷爷叫霍万里,这个要记得
只可惜,那个让他奋不顾身的人……咦,有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