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柏谦警惕的看了眼其他人,嗯了声,“我重写一张。”
一切处理妥当之后,莫锦清陪着梁柏谦走了一段路,梁柏谦说:“锦清,明天我要启程赴京了。”
“要考试了么?”莫锦清问。
“嗯,我爹在那边已经跟我打点妥当,过去之后心无杂念的看一段时间的书,准备充分一些。”
莫锦清点头同意道:“好事啊,以你的才华,应该能够考上。”
“锦清,我说过,如果我考上了,就会来向你家提亲,记得吗?”
莫锦清脸色变了下,为难道:“这件事先不提了,你要心无杂念才行。”
“可是你是我唯一的动力,我心心念念的,只有这件事而已。”梁柏谦紧张的说。
莫锦清摇摇头,“柏谦,你的才华不去考试的话埋没了你,你也想做一个父母官才想去考的吧,我们俩的事,到时候再说吧。”
“为什么我觉得你总想拒我于千里之外呢?”梁柏谦忽然问道。
莫锦清淡漠道:“目前家里这种情况,我实在没心思想自己的事,等你高中之后,你来找我,我们再好好商量一番,好吗?”
“好,我不为难你,我知道你顾虑很多,高中之后我会登门拜访,到时候你的家人,肯定不会反对我们的亲事。”
莫锦清苦涩的一笑,家里人的反对,似乎是为了反对而反对,父亲不喜欢梁柏谦这样市侩的生意人,加上之前对梁柏谦一直没好脸色,现在忽然要垮下脸来接受,确实需要一个过程。
……
叩叩叩,第二天一大早,莫锦清的房门被敲响,她赶忙穿上衣服,每每这个时候她便觉得汉服很烦,因为不能像T恤一样直接套上去就好了,像她这样的懒人实在是疲于应付。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莫锦清整理了大概,打开了房门,母亲刘孝兰一脸焦虑的说:“锦清,你爹生病了。”
“啊?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莫锦清说着朝父母的房间走去。
母亲跟在后面说道:“昨儿个半夜时分,他说今天蒸馒头的面儿还没弄好,就起来去了厨房,几时回的我都不知道,结果刚才我醒来,才发现他满脸通红的躺在一边儿,身子烫得很,叫也不醒!”
“可能昨夜是昨夜受了风寒。”莫锦清坐到父亲床边,摸了下父亲的额头,果然很烫手。
“得马上找大夫来看看,必须把这热给退下去。”
“那我现在去,你去看着点铺子啊。”
莫锦清哎了一声,母亲匆匆忙忙出门后,她便拧了把凉水布给父亲额头敷上,出去了。
店铺里空空荡荡的,父亲起不来,也就只有一笼子莫锦华早晨起来蒸好的馒头而已,莫锦华自从开了珠宝店铺,除了早上会早起继续蒸馒头外,其余的活儿都是父亲莫之山在干,莫之山病倒了,酒馆的生意基本也就停了。
她拿出一块自家的馒头,轻轻咀嚼着,发现其实味道不错,面很泡,也很香甜,就是大热天的吃起来有些干。
一个馒头还没吃完,刘孝兰就领着一个大夫回来了,大夫把了把脉,写了个药方子交到莫锦清手里,嘱咐道:“必须要快,风寒不去,你爹这身子骨,会有大损伤。”
莫锦清点点头,急忙跑去给爹抓药,之后守在莫之山身边,一边给他用凉水布敷额头,一边用酒擦拭身子,不停重复,寸步不敢离开。
中午时分,莫之山微微睁开了眼睛,莫锦清正在给他换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