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景落入眼里,让金铃不禁想起在门纳多秘境时见到的那副场景,那赤身裸/体的躯体似乎还历历在目……
血脉喷张,金铃耳根不自觉的红了红,晃了下脑袋,不敢再去多想。
清风呼过,一缕清香袭来,带了种让人心旷神怡的味道,金铃精神一震,顿时整个人都清醒许多。
闻着这股清香味,金铃眼神怪异地瞅了眼向她走来的萧暮阳,他这次是真的在沐浴,而不是在泡药水!
“忙碌多时,一直尚未得到放松,偶尔沐浴能让人心情开阔,你要不要试试?”看出金铃的想法,萧暮阳也不否认,来到金铃跟前一本正经道,清冷的眸子直直看向她,眸底闪烁着不明的光芒。
“还是算了吧。”虽然他说的在理,但她实在做不出在一个大男人面前洗澡。
金铃眼睛只瞟了眼萧暮阳就看向了别处,躲过对方的视线,莫名的有一点不知所措。
见她这般,萧暮阳眸光微闪了下,不动声色伸出一只手,轻轻吐了个字:“手。”
闻言,金铃神情一愣,斜了眼身前多出来的手掌,脸上有一点不解,“做什么?”
“就寝。”萧暮阳嘴里言简意赅地吐了两个字,也不等回应,上前一步打横抱起了金铃,转身就朝床榻的方向走去。
这几个动作他做得奇快,等金铃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被萧暮阳抱在了怀里。
清香萦绕在鼻尖,金铃神情颇恼,推了推萧暮阳的胸膛,“放我下来,我随便找个地方打坐就行。”
“不行。”萧暮阳冷冷道,似乎带了股懊恼的意味,他手上一松,金铃就被他摔到了床上。
塌下是柔软的,金铃砸上去不痛不痒。
塌上,金铃挣扎着想要起身,男性的气息却铺天盖地笼罩而来。
眼见对方的脸往自己脸上凑来,这下,金铃慌了,她推拒着向她靠来的人,大声吼道:“师兄!适可而止!”
“……”
屋内静默了那么一刻,吼完金铃就愣住了,当即老脸一红,她居然吼了自己敬仰的师兄?他对她那么好,她居然还吼他?
金铃懊悔不已。
听了这声吼,萧暮阳动作也是一顿,半响,长长的睫羽缓缓遮下,遮住了里面的异芒,他声音放缓了说道:“你我夫妻,行夫妻之礼是天经地义之事。”
“那个……师兄,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们成婚是为了什么,你应该清楚才对。”被迫平躺在床榻之上,金铃扭过头不去看上面的萧暮阳,听了“夫妻之礼”四个字时头有些犯晕,无比汗颜道。
“你不是真心与我成婚?”俯瞰金铃的侧脸,萧暮阳问。
“嗯……”金铃点了下头,应得模糊,感觉萧暮阳问得有些奇怪,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他为何还抓着不放?
“如果,我说我是真心的呢?”食指将金铃耳旁一簇头发撩到脑后,萧暮阳突然压低头在那娇俏的耳朵上轻吹了口气,两片唇瓣若有似无的摩擦过耳垂,低沉的声音带了蛊惑人心的味道。
耳朵上异样的感觉传来,金铃浑身如触电般颤动了下,气息险些不稳,手下紧了紧,金铃咬牙道:“师兄,有话好好说,你先起来。”
“……”
一时,上面没有传来动静,金铃疑惑地扭头想去看萧暮阳,嘴上却多了样柔软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