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跳动,你猜猜是不是为你?”
“不敢猜,锦方烬,你记得我今天要跟你好好谈谈吗?”
“嗯。”
“锦方烬,不是,我是不是没有资格叫你的名字,那我叫你锦老师?锦教授?还是锦导演?”
“都喜欢,这三个称呼都能让我想象到角色扮演,制服诱惑。”
锦方烬勾唇浅笑,修长白皙的手指十指交错地放在下巴下,慵懒极致,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
“都说锦方烬想要诱惑一个人,没有人拒绝得了,你看我这小心脏,扑通扑通的。”
苏西橙也学着锦方烬的动作,只是那身体有意无意地向前倾着,美好的事业线若隐若现,笑得诡魅。
“锦老师,我也等过你多回,多到我自己都记不得了。”
“当我知道我怀孕的时候我等过,当我父母出车祸的时候我等过,当小宝出生的时候我还是不死心地等。”
“后来我才知道,我有多犯贱。就像林以琼说的,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自动送上门的女人,我只不过是把自己洗干净送到你床上,你吃了,仅此而已。”
“丫头……”
锦方烬不知道怎么样开口,他从来都不知道眼前这个瘦小的女人一个人承担了这么多,父母双亡,怎么可能?
明明他记得以前跟在身后的小女孩怎么样接父母的电话,然后甜甜地嗲着嗓子撒娇的。
“锦方烬,愧疚吗?”
“可是你认为这样会毁了一个人吗?我告诉你,真的不会,我经历过的,我不是好端端地活着吗,对吧。”
“噢,对了,你知道为什么我父母会死吗?我告诉你好不好,他们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七个月的时候,受不了刺激在高速公路上撞车死的。”
“你都不知道那场爆炸多么灿烂恢弘,我在电视上看到的时候都心惊胆战的。”
“别人都说我肚子里的是贱种,我就带着那贱种守着爸妈,挺着大肚子,穿着黑色的孕妇装,在灵堂上鞠躬卑微的,锦方烬,你那时候不会知道,就是那样,我都希望你能出现在我面前,然后跟我说你只是不知道,然后你会和我一起产检,一起迎接小宝。”
“锦方烬,你觉得我犯贱不?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贱,那样的情况,我还是决意要生下小宝,你一定不知道我是在哪里阵痛的,那时候我在干吗?”
苏西橙似是在很努力地回忆,一边说一边笑,半点儿也没有悲伤的模样。
“小宝告诉我他要出生的时候,我在餐厅的厨房里洗碗。”
“呵呵,锦方烬,你见过孕妇不是在产房待产而是在厨房吗?我那时候一手的洗洁精,想扶一下墙手抖能打滑。”
“你……”
“你想补偿我?愧疚吗?愧疚吗?你告诉我,你愧疚吗?锦方烬?”
苏西橙说得一直很平静,只是最后那几句重重复复的反问,却变得歇斯底里咄咄逼人。
“丫头,你先冷静。”
“锦方烬,有时候我真恨你,恨你怎么随时都可以保持一张波澜不惊的脸,真的,我真的想要狠狠撕开!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丫头,你觉得,我接拍你的作品是意外吗?”
“锦老师,你觉得凉了的卡布奇诺还能喝吗?喝了多可惜!”
苏西橙咬着唇,将手一直拎着的杯子发狠地泼向对面一直宠辱不惊的男人。
白色衬衣不再,染上了咖啡色的痕迹。
就像是那公子不再倾城,妄想着这点点污迹能染指他的年华。
“锦老师,如你所愿的,从今以后,你是老师,我是学生,你是导演,我是编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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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无论文文写得多宠多虐,只要作者一说题外话,你们就跳戏了,是这样的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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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看我澄澈的双眼,这真的是宠文。
(⊙o⊙)啊!
看到留言板这么多妹纸问候青城,我一颗春心马上荡漾了起来~
然后我一荡漾了,可能小白就被放出来了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