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冷笑,这只手还真是跟季铭斯有仇,不能用力,不能抬高,更别说做别的什么,算是毁在他手里了。
想想他今天活色春香的‘表演’,呵呵,原来是被秦沐言抛弃所至。大概是哀莫大于心死,自我放弃,自甘堕落吧,真是可怜!
只是黎邀还是疑惑,那个为了得到季铭斯连命都可以豁出去的女人真的舍得抛弃他吗?
人心,还真是难测!
洗完澡,黎邀就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过去了,只是半夜却被噩梦惊醒了过来。
尽管在13到18岁的日子里几乎每天都被这个噩梦惊醒,然后一个人起床对着窗户和黑夜不停地拉小提琴直到天亮,但是自从生了孩子以后,她已经好久没有做过这样的噩梦了。
梦里,她总是听见父母的对骂声。
母亲哭喊着说:“你这个叛徒,你这个骗子,你怎么对得起我,我恨你,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父亲大骂:“疯女人,你想死吗,快住手,我在开车!”
母亲大笑:“哈哈……好啊,死了好,我们一起去死,一起去死吧,我死也要拉你一起!”
“叫你放手,你听到没有,前面有车……啊……”
“啊……”
然后就是车辆碰撞的声音刺痛耳膜——
所有人都以为他的父母是在一场车祸中意外死去的,却没有人知道,那是因为她母亲的疯狂所致,而她母亲的疯狂却是因为另一个女人的无耻。更没有人知道,那个死亡之夜,她拨通了母亲的电话,亲耳听见父母死前是怎样的狰狞。
要不是这个噩梦像一个无解的病毒驻扎在脑袋里每夜运行,她也不会被逼到绝境,以极端的方式复仇,主动惹上季铭斯……
黎邀起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站在窗前喝了起来,站了许久,夜风吹得她有点凉,她又重新回到了床上,闭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渐渐睡去。
第二天早上,黎邀是被她家小姑娘的叫声喊醒的。
“妈咪,妈咪……”小家伙已经穿好了衣服爬上床,坐在她身边大喊,还不停在摇着她,想不醒也难。
黎邀睁眼就看到肉肉的水嫩嫩的放大的脸盯着自己看。
“妈咪,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吗?”小姑娘一脸紧张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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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泽少爷:“别以为你整天收藏、收藏地叫,我就会不要节操去帮你,就不帮,不帮,不帮,看你能把我怎样!”
作者:“你不帮试试?我明天就把‘后妈’写成‘亲妈’”
新泽少爷:“你没良心!你才是真正的后妈!”
作者:“那你帮还是不帮?”
新泽少爷:“……我会去求我死去的老爸在给读者姑娘们施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