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染指,总裁好心急,我的孩子,就是我的第二段婚姻。
“哭什么?哪里难受?告诉我……”阮聿尧哄人也是第一次经历,听见她干呕,他已慌乱,见她哭了,他更慌了。舒睍莼璩
放轻了声音,温柔的问她。
见她不说话,还是在掉着眼泪,阮聿尧修长手指抬起了她的脸颊,亲了亲她额头:“跟我说,哪里难受?”
“……”邹念被他轻声哄的,几乎要脱口而出。
这会儿还有一点恶心的感觉,她不敢多张口说话,怕那股恶心的感觉再袭上来。
一天之中,她发现只有早上孕吐强烈,中午和晚上几乎没有。
在洗手间稳定了一下,出去。
喝了半杯水,才算好了一些。
她要去继续做早餐,却被面前的男人伸臂拦住,阮聿尧的双手把着她的肩,蹙眉问她:“到底哪里不舒服,哭什么。”
如果她单单是难受,他不会如此在意。
偏偏,她哭了……
若是换做另一个女人哭了,他也不会多心,邹念是谁?在他面前一直表现的那么坚强,那么潇洒,前一刻跟他温存,下一刻就敢叫嚣着分开!她居然会难受到哭?哪一种难受能让她哭?
“就是恶心的难受了。”她说。
可是这个男人的表情,是不相信。
阮聿尧把她禁锢在身前,仔细看她的脸颊,和她的眼睛,他希望能从她的眼睛里找寻到一些什么,一些她说了谎的蛛丝马迹。
他找到了……
邹念现在很慌,整颗心和脑子都分成了两半!
一半在教唆她:告诉这个男人吧,不告诉他难道你一个人要生下来吗?既然不生,孩子总归要没,和他开口请你打掉孩子,有什么区别?借此机会,看清楚他的为人,看清楚他跟你在一起用了几分真心!
另一半又在跟这一半对抗:不要告诉,告诉了之后感情也许会破裂,你舍得他从此离开你吗?感情是需要时间来培养的,不能凭这一时断定了以后。现在你们认识不久,感情不深也正常,他有妻子,你有丈夫,他劝你打掉这个孩子,有疑问吗?有问题吗?生下来不合适对不对,刚相处还不了解彼此,即使有了生活在一起的念头,也不能真的保证能生活在一起对不对?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如果相处的时间久了,真的爱上了,他一定不会薄情。
被他的身体挡住,被他质问,邹念脑子里乱的很。
甚至听到了第三个声音说:直接离开他,不要纠结,打掉孩子离开他,跟苏正东离婚,带母亲去别的城市生活,离开这一切,重新开始。
可是,她抬头看阮聿尧,还有谁会比他好……
又知道,再好……这个男人也不能百分百的完全属于她,因为他有家庭。
想到这里,眼窝里再次涌现了泪水,眼圈儿红红的。
“吃完东西我还要去上班,让开。”邹念对他说。
看到她红了眼睛,要哭的样子,阮聿尧怎么能让开,如果让开了,这么让她走了,今天不管她是如何过完,总之,他是别指望能安心的去公司了。
会惦记她。
“邹念……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他问。
“我瞒着你什么了?”邹念紧接着就问他。
非常怕,怕他洞察了什么。
他有非常敏锐的观察力,能洞悉什么这也不奇怪,掌控着一个大的集团久盛不衰,这种男人,脑子一定不简单。
阮聿尧薄唇紧抿,和邹念四目相对,他的大手从她的肩往下,在她眼神闪烁害怕之时,他的手指,轻轻触碰上了她的腹部,“你……”
他没有说下去,而是眼神询问着她,要一个答案。
昨晚他并没有发现什么,邹念提起孩子,他只当她是一个人纠结和他在一起的事情,随口什么都问。但是刚才她干呕,不停的干呕,这让他不解,并不是所有干呕的人都是怀孕了。他又看到她的手,放在了小腹上,她哭了,她摸着小腹哭了。
或许她捂着小腹的时候,自以为那是偷偷的动作,他看不到……
他看到了,看的清楚。
第一,她干呕的症状。第二,她抚摸着小腹哭了。第三,昨晚她突然提起孩子。他猜测,她是不是怀孕了?
昨天向阳打给了他,说邹念在家中一个人魂不守舍,心事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