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绮罗惊叫一声,疾风已经重新跑了起来。她吓得紧紧抱住林勋,双腿缠在他的腰身上,幸好他的玄色斗篷够大,从外面只能看到被风吹得鼓鼓的,而看不到她像只松鼠一样挂在他身上。最可恶的是她下身紧贴着他那处磨蹭着,她越惊慌怕被人发现,就缠他缠得越紧,身体不自然地就有了反应。
等到了行宫外面,绮罗已经不堪忍受地泄了一次,身体却还是觉得空虚难受,双目潋滟地看着林勋。林勋将她抱下马,直接大步去了合欢殿。一到殿中,关上门,立刻将她抵在了门上磨蹭着,就是不肯进去。
绮罗感受到他那里又硬又热,自己动了动,林勋却托住她,舔着她的耳朵诱哄着:“乖,想要我么?”
“想要……”绮罗偏着头,感觉自己的耳朵又湿又热,像着火了,根本没办法思考。
“那要怎么说?”林勋哄道,又在外面顶她。
“夫君……我要……快给我……呃……”绮罗闷哼一声,只觉得身体里巨大的空虚被填满,难以言说地满足。
等绮罗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只剩下喘息的份儿,才明白什么骑马的,根本就是他找的借口!这男人就是为了哄她配合,寻找更新鲜刺激的方式交欢。
林勋从背后把绮罗抱在怀里,意犹未尽地亲吻她光滑的肩膀:“皎皎,等我们回京,我就告诉父皇,恢复你王妃的名分。”
“谁要跟你回去。”绮罗闭着眼睛嘴硬道。
“不行,你必须跟我呆在一起。”林勋将她转过来,抓着她的手按在胸口,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好像她只要再说个不字,他眼里的东西就会碎掉。
每晚她都感觉到他不安地抱自己抱得很紧,那些守卫虽然撤了,但是暗中盯着自己的人不在少数。绮罗压下心里的不舒服,笑道:“傻瓜,逗你的。我跟你回去就是了,至于身份……还是用叶婉之名,先做个侧妃吧。做你的王妃,要进宫拜见皇上皇后,节礼还要在王府里主持,受众人瞩目,行事反而束手束脚的。”
“你本来就是原配,侧妃太委屈你了。”林勋摇头表示不同意。
“你都不做皇帝了,我这点委屈不算什么。王妃的身份真的不方便,死而复生这样的事情也未必能被众人接受,何况我的脸有损,按规矩来说不能居正妃之位……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们能像从前一样在一起,就好了。”绮罗靠在林勋的怀里说。
林勋低头看她脸上那块不显眼的疤痕,怜爱地摸了摸,心中越发恨极那些人。
“对了,我们三日后就回京吗?怎么这么着急?扬州城里,我还有些事没有交代好。”
“嗯,京里传来消息,父皇身体不好,希望我早点回去。”林勋道,眼里却滑过一丝厉色,“皎皎,你那些影卫可否借我一用?”
绮罗这下有些分不清他是真的有用,还是要借故把她的力量控制气力?她不打算深想,便点头道:“好啊。”
马上要回京,行宫里自是有诸多事要忙。林勋不让绮罗出去,绮罗只能把月三娘叫来,还有她的鸽子,她已经当聋子很多天了。原先林勋娶侧妃,绮罗只道是不愿意去想这么个人,越想越膈应。如今却不得不将孟亦欢的身世背景好好查个底朝天。
林勋出了行宫,独自去往陵王府。赵琛正好在花园里下棋,玄隐侍立在旁。赵琛看到林勋来了,头也不抬地说:“殿下总算是想起我这个叔父了,还知道过来看我一眼。”
“叔父骗我骗得够惨。”林勋大马金刀地坐下,一手挥乱了棋盘上的棋子。
玄隐欲上前,赵琛抬手阻止,无奈地看着林勋:“何必发这么大火?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叔父的算盘,把皎皎留在扬州城,能帮你出面做许多你做不了的事。毕竟你的一举一动都在父皇的监视中。”
赵琛无所谓地笑笑,皇家连骨肉之间都互相防备,更别说是堂兄弟了:“我培植她也花费了不少心血,现在她能为你所用,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林勋瞥了他一眼:“我过两天回京,消息已经放到京城去了,今日来是要叔父帮我个忙。”
“怎么?”
“回去的路上必有埋伏,为防万一,叔父得借我些人。您养的那些人少说也有一千了吧?”
赵琛笑起来,笼着袖子:“头回看到找人帮忙是这样的态度,如果我不肯借呢?”
“哦,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估计父皇的案头很快会出现弹劾您豢养私兵,隐匿矿产的奏章,而且是证据确凿。您觉得父皇在丧子之痛的打击之下,会顾念什么兄弟之情么?”林勋信手拨弄着棋盘上的棋子。
赵琛不怒反笑,还拍了拍掌。林勋本就不是一个只会打仗的莽夫而已,他是一匹狼。赵琛倒乐意推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