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杀不了我,送过来一个能杀我的。”
你!“怎么会!那么多人家都是来杀你的?!”
“只多不少。”
“你得罪了那么多人?”
明西洛没回答这个问题,突然道:“很多人家?”
“对,不带重复的,你娘、我,这两天非常多。真有那么多人要杀你!令国公府能不能保住你?”
令国公府:“不能。”
明父急了,他家这个儿子可不能有事:“这可怎么办……”突然灵机一动:“向你提亲的有一位正三品官员之女,你看看她们家能不能帮助你?”
明西洛神色认真:“爹,我的婚事,听好了,我希望爹回去也跟娘和我几个哥哥说好,我的婚事我做主,如果你们谁答应了什么不该答应的,别怪到时候无法兑现,让对方颜面扫地,对方就让你们生不如死。”
“这……”
“我现在为太子做事,太子你知道吗,有今天没明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太子为博名声牺牲的棋子,你们不主动找别人麻烦别人,别人绝对不敢动你,但如果你们上敢着给自己找麻烦,那么,想些想让我死,我却不死的人,难保不会把主意打到你们头上,到时候可不是你退回收到的礼,就能解决问题了。”
“你什么时候给太子办事了?!”那个病恹恹的杀人不眨眼的太子。
“父亲要讨论讨论?这里可都是太子的人。”
明父下意识的四下看一眼,空荡荡的,非常安静,除了他们两人和厨房里的傻子什么人都没有?!
可没有更不对劲,这个时候不该是家家起床做饭,喂鸡鸭的时候,为什么这么安静。
“老爷饭好了。”
明父吓了一跳。
明西洛推着轮椅上前:“吃饭吧。”
多雨接过轮椅。
早饭吃的很安静。
明父吃完饭都没有动。
明西洛从里间出来,换了一身正四品飞鹰朝服,玄色做底,暗红色镶边,朝服底色上绣着莺飞草长的暗纹,交织着金银相错的暗礁,整件朝服低调肃穆,又华丽暗沉,庄重又威严,
明父看着眼前的人,后知后觉:“你升官儿了。”
明西洛一言不发,只是微贷凌厉地看了他一眼。
明父心抖了一下,仿佛眼前的人能轻描淡写的杀了他。
“记住我的话,不该答应的事情,如果答应了,小心自己不能寿终正寝。”
延古不知从哪里出现,接过轮椅,带着大人离开。
明父呆滞的看着,这院子里有第四个人?!
接着又怔愣的坐在餐桌旁:他升官了?什么时候升的官?现在几品?
明父心理虽然害怕,但到底是自己儿子,深知只要不触犯儿子的逆鳞,别自作主张,是很好说话的。
明父立即把婚事抛在一边,怪不得那么多人来提亲,儿子是升官了压,六品?看那朝服不止?五品?哈哈!他明家岂不是祖坟冒青烟了,自己现在岂不是也是个老爷了!哈哈!
明父突然一拍大腿:娘的,他忘了要那把椅子,还有这个院子,必须给他当爹的也买一座,再弄几个人伺候着!
……
飘纱翻舞的翠红柳绿间响着幽幽怨怨的曲音。
回字形的三层建筑内的舞台上,舞娘伴随着乐曲缓缓起舞,让幽怨更凄婉柔美。
四周的阁楼雅间内,又为其作诗作画的书生,也有一掷千金的贵客。
曲艺坊养的虽不是歌女支,个中翘楚更是达官贵人的座上宾,但也改变不了他们贱籍出身,只能从事这一行的事情。
也就难免也有些私下里比较高雅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