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天看过碟片后,我第一次对小花有了异样的冲动,挣扎了足有一个小时,我到底还是没忍住,慢慢爬过去,掀开小花的被子,欲念战胜理智,我甚至觉得她脸上的那块暗红色的胎记,都变得没那么难看了。
小花也没睡着,瑟缩在被窝里,惊恐地看着我,好像知道我想干啥,可就在我靠近她身体的时候,小花突然抓住我的手,咬着嘴唇说:狗剩哥,俺脏!
我说没事,俺也没洗澡。小花突然扑进我怀里,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山崩地裂,村里大半的狗都被她吵醒,嗷嗷直叫唤。
不多时,隔壁的王铁柱翻墙头过来,敲我家窗户骂道:大半夜的嚎啥,你爹诈尸了啊!
我挺害怕王铁柱的,就没敢吱声,默默爬到炕头熄灯,心中的欲念,也被窗外那声吼吓得彻底熄灭,王铁柱又骂了几句才走,我躺在炕上仔细想想,可能作为小女生,小花对这种事天生比较抵触吧。
自责了半宿,我昏昏睡去,次日早上起来,小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得,照例做好早饭,把我要穿的衣服整齐地放在炕边,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也没跟她道歉,只是吃饭的时候随口说了句,今天做的挺好吃,小花开心得差点蹦起来,把菜里的鸡蛋都夹到我碗里,让我多吃点。
临上学的时候,小花追到大门口,扶着门框,半低着头,略带娇羞地说:狗剩哥,俺早晚是你的人,你别着急好吗?
我点了点头,片腿上车,一溜烟骑出家门,脸红的要死。
半个月后,我考上了县里育才高中的公费生,县城离家将近百里路,不能继续走读了,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晚上,我正愁该怎么办,小花过来跟我说:“狗剩哥,要不俺跟你上城吧,在学校外面租个便宜点的房子,俺还能继续照顾你……”
“谁用你照顾!”我习惯性地白了她一眼。
“噢……俺说错话了,你别生气。”小花眼里噙着泪,委屈地转身走开。
“动不动就哭鼻子,还能有点出息不?”我又骂了她一句,不过仔细想想,确实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带着这个拖油瓶一起去念高中。
当然,自己的面子不能丢,所以8月底我才告诉小花,说是村长非要让我带她一起进城,小花表情很疑惑,但马上高兴起来,可能因为她从小到大,只有那次跟爸妈去南方打工,才离开过农村一次,对城里的生活很是向往。
俩人扛着行李,提前一天去学校,在附近租了间平房,房东是个老奶奶,姓王,儿女都在外地,自己住三间房。
我跟王奶奶说我和小花是兄妹,父母双亡,我来县里上学,把妹妹一个人扔家里不放心,就带来了,王奶奶人很好,只收我们五十块的月租,将西屋租给了我们,中间的厨房共同使用,可是西屋没炕,只有张一米五宽的小床,幸亏我跟小花都比较瘦弱,挤挤也能睡。
次日开学,按照新生指南流程,我跟四十多个不认识的新同学,坐在高一·十班宽敞明亮的教室里,等着班主任来给我们开见面会。
铃声响过不久,门被推开,原本叽叽喳喳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走进一位穿着黑丝长袜、高跟鞋的美女老师,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留着栗色的大波浪发型,长得贼漂亮,身材贼火辣,而且,看上去年纪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的样子。
咦,咋感觉她有点面熟呢?
美女老师站在讲台后面,扶了扶眼镜框,莞尔一笑:“大家好,我是你们这学期的班主任,叫宋佳,请多多指教!”
“姐?”我失声叫道。
因为我坐在教室靠窗第二排,离讲台只有两米远,声音虽不大,可还是引起了宋佳的注意,不过她的表情看上去很平静,转头过来,冲我轻笑:“呵呵,张东辰,你都长这么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