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既然如此也就不奇怪了,“的确是马上风死的,尤其是□□肿胀得很明显。”
“春儿是在下面的那个,不可能会是马上风的。许举人是不是里面还有其它的原因?”
阿肥挤开那个女人上前问,气得那个女人又想叫人把阿肥给抽了。
“至于这个……”
许仁兴瞄了一眼正听得滋滋有味的许倩娘和蔡元娘,程文斌也看到了,一头的脑抽筋。
“并不关乎上面还是下面的问题,昨晚死者可有接待客人?”,程文斌岔开话问。
“昨晚上半夜春儿是有个常客的,喏,就是李村的一个土财主。不过那个土财主害怕家里的母老虎,不到一个时辰就走人了。那时候春儿还好好的,跟楼里的小郎吐槽那个土财主呢!”,阿肥想了想说。
“那后面呢?”
“后面?后面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毕竟昨天因为死了人,昨晚到这里来的客人并没有往常的多。我干脆就早早的睡觉去了,哦,对了,当时松竹还在下面喝酒,我让他帮忙看着。”
被指了名的松竹这会儿也在,只是在一旁不断的打哈欠,“嗯,昨夜后半夜是我在看的,只是后来我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那你有发现甚么异常的事吗?”
“嗯,这样想来还真的有一件。当时春儿明明是没有客人的,可是他的屋子的灯一直亮着,里面还有说话声,明显不是一个人的。只是我当时困得很,也就没过去问了。”
“那肯定是那个春儿的奸夫把我儿杀死了,干脆也把他给杀了灭口。”,女人狰狞的说。
虽然没有查到凶手是谁,这个女人的这种说法还真的是可能的。
“你是办案的,还是我们是办案的?”林怀志气恼的瞪了这女人一眼。
“你瞪我?你瞪我?是不是你杀的?你是捕快你就了不起吗?我儿死了,你赔我。”,女人想上前打林怀志,吓得她的仆人连忙拉住她。
“谭捕头没有其它的发现了吗?比如鞋印之类的。”
程文斌这两天一连对上两个命案,真的觉得脑子都生疼了。
“鞋印没有,就是那个房间很奇怪,卑职进来查看的时候,窗户都是禁闭的,就连门也是从里面关紧的。这个凶手杀人之后,到底是从哪里逃走的,这点还得查探。”
“喏!”
一时间查不出来,程文斌就让人继续守着现场,准备回去。
“你们就这样不查了?是不是想要钱?我可以给你们钱。”,女人气喘喘的说。
“如果你再阻挠办案,我会让你真的去吃牢饭的。”,谭启刚也头疼,根本就不想跟她多废话,“或者说,你儿子其实不是你亲生的,你是凶手?”
那女人一下子噤声了,可是却是低声的哭了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
“岳馆主,我们现在去打一场,不,比试比试一场吗?”,出到门口,蔡元娘堵上刚才一直没说话的岳青云。
“小娘子,在下不大方便。”,岳青云头疼。
“不方便?可是我们昨天说好的了,今天要比试的。你不会是不想跟我比,然后找借口的吧?”,蔡元娘疑惑的看着岳青云。
咦?你都知道我不想跟你比了,你干嘛还紧紧相逼,“在下是有事……”
“也就是说,昨天你只是忽悠我的,随口应答的,根本就是没有诚意的?”
“额,你姑且当作是如此吧!”,岳青云没有想到这个小娘子会把话挑明,他从来没有遇见这样的小娘子,一时间都是不知道怎么去应对了。
“你真虚伪!”
被人说虚伪,岳青云摸了摸鼻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个词语来形容他呢!这感觉还挺新奇的……
“噌……”
“既然你如此想打,本公子陪你练一练。”
林雄之实在是不想友人被人为难,还说虚伪,干脆拔剑出来迎战了。
“你以为你想打,本娘子就会奉陪吗?”,蔡元娘气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