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考官眼皮子底下答卷,心理素质稍微差点的人怕是就要发挥失常了……也许抗压能力也是考核的一部分?”刘利腹诽着,
府试的题目较县试难上不少,可却依然不放在刘利的眼中,他在审阅了一遍试卷后就已心中有数,接着便运笔如飞地填写起答案来。
就在刘利即将答完之际,他右手侧号房中的考生是突然发出一声惨叫,然后便抱着脑袋一边痛呼一边满地的打起滚来。
刘利被他的叫声吓了一大跳,险些将答好的卷子都给污了。好在他武功不低,手腕的控制力极强,这才没酿出惨剧。可他避过了这一场无妄之灾,周围其余的考生们可没他这般好命,不知有多少人在被惊得手抖之下毁了自己辛辛苦苦做好的文章,一时间谩骂喧哗之声是不绝于耳。
那位惨呼的仁兄很快便被衙役给叉了出去,知府刘大人则是亲自在圣人像前拜了三拜后才面色沉重地回身走到考场之中,朗声说道:“禁声!太仓秦子言妄想以邪术作弊,然终究难逃至圣先师法眼,被圣人破了法术,才至如此。还请在座诸位以之为鉴,莫要自误!”
知府的话音一落,考场中是陡然安静了下去,众人大概都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是生怕自己也恼了圣人,遭到惩罚。至于那些污了试卷的考生也只得自认倒霉,取了空白的纸张再行来过。
“至圣先师亲自惩戒?不对,刚才我并没有感应到有谁出手的迹象……而且那秦子言的样子像施法失败的反噬多过像被攻击……这文气果然奇妙,我以后一定要将其彻底弄清楚!”刘利心中暗暗思索道。
这个小插曲过后,府试是再无波澜,及至半月后放榜,刘利是再度荣登案首,一时间风光无两。
“刘利,你如果在院试时也是案首,可就是‘小三元’了……难不成你也想弄出个六元及第来?”丽丽在恭贺过自家老公后打趣道。她知道刘利肯定不会那么招摇,毕竟还有神仙们在看着。
“小三元我都没奢望过,更何况六元及第?”果不其然,刘利对这类头衔并不感冒,“而且,今年是乡试之年,并无院试,就算要考也得等到明年秋天去了。”
“明年你就12岁了……12岁就考中秀才虽不多见,但也绝不是没有,却是不怎么打眼了……那你有打算什么时候中举人呢?你14岁那年的秋闱吗?”丽丽沉吟了一番后问道。
“你这说的好像我一定能考上似的,秀才还好说,举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刘利没好气的道,即便是他,以目前的水准去考举人,可能性也不是很大的好不好。
“我对自家老公有信心嘛!”丽丽笑得很是狗腿,这虽是奉承,但却也是丽丽的真心话。
“今天嘴怎么这么甜?莫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善后?”刘利狐疑地看了妻子一眼,然后回答了刚才的问题,“我打算在17岁时再去参与秋闱,一来我的学识目前确实还不足,得需要几年的积累方才有希望应对后面的乡试、会试;二来,考上举人意义可就不同了,荣府中人势必会对我起了关注,他们的关注也就代表着将神仙的目光吸引了过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宁愿再拖后些;三来,14岁中举还是太过打眼,难免会遭人嫉恨,成为众矢之的,老师他也不希望我太早参加乡试。”
“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此……虽说邢德全是边缘人物,即便出了变化,只要不干涉红楼主线,神仙们对你出手的可能性就不是很大……但被重点关注简直是一定的,到时候我们可就难有这般轻松自在的日子了!”丽丽点点头,认可道。
“其实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刘利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又卖起了关子。
“什么?”丽丽配合地问道。
“我得等到和你完婚后再去参加会试啊,要不然一旦金榜题名很可能就被榜下捉婿了!我们家丽丽到时候可该怎么办?”刘利玩笑着说道。
“好啦,别贫了!”丽丽翻了个白眼,继而话锋一转,道,“你刚才猜的没错,我这里确实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来着……”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