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妹妹对婚姻的认识很清醒嘛,那怎么会就吊死在了埃蒙德那棵歪脖树上了呢?真是搞不懂!不过,这次不会再让她坏了名声,以后再给她多添些嫁妆,以她的智慧以后定能过得好的!”刘利这么想着,倒放下心来,继续和她闲聊,“那么那位达西小姐呢?你怎么都没提她?”
“那位小姐还不到13岁,和我们实在说不到一起,而且她太腼腆了,又有些怯懦,这一点上她和达西先生可真不像兄妹!”克劳福德小姐奇怪的看了刘利一眼,回答道。
那么看我是什么意思?难道以为我在打乔治安娜的主意?拜托,那还是个孩子呢!让丽丽知道了还不拆了我的骨头?想想原身周旋于克劳福德小姐那些所谓的朋友们之间的日子,刘利觉得自己猜对了,所以只好尴尬地闭上嘴巴,不再说话。不过这样的举动,让得克劳福德小姐看他的眼神更奇怪了。
…………
第二天,宾利先生独自一人来到克劳福德将军宅邸拜访,刘利接待了他。寒暄了几句后,宾利先生就转入了正题,他果然是来求刘利帮忙的。
“查尔斯,你是说你的朋友想要上‘胜利号’服役,于是需要得到我叔叔的推荐?”刘利已经明白了他的来意,但觉得这事有些耳熟。
“是的,我的朋友弗雷德里克·温特沃思对纳尔逊子爵非常崇敬,所以想要转到‘胜利号’上,亨利,你看这方不方便?”宾利先生有些赧然地问道,他似乎很少求人,尤其是不太熟的人。
“弗雷德里克·温特沃思?这不就是《劝导》的男主角吗?我前几天还找侦探查了他,难怪那么耳熟!原来侦探报告上来的‘他要走克劳福德将军的门路’这事还应到了我身上?”刘利一面暗戳戳地想着一面对宾利先生微笑道:
“这事我会找机会和叔叔说的,不过,你能说说那位温特沃思先生吗?我总得告诉叔叔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虽然我也才认识他不久,但因为我的亲身经历,所以我可以确定的说,费雷德里克是一个正直、勇敢的人!”宾利先生认真的说道。
“哦?”
“那是去年的事,我因为生意上的事去了多赛特郡,在那里的乡间,我目睹了一件令上帝蒙羞的事--一位牧师竟然用极为卑鄙的手段逼迫一位不愿屈服的女孩堕落,他是那么的不堪,竟然用女孩的家人相威胁!我实在看不过眼,给了那女孩不少钱,让她的家庭得以度过了难关,不再受胁迫。这本是件好事,但我在返程时却遭到了那位堕落者的报复,他雇佣了几个恶徒袭击了我的马车,并当场打死了我的马车夫,我当时简直以为自己难以幸免了……幸好在这时,费雷德里克恰好路过了那里,他先是勇敢的击退了袭击我的恶徒,后来更是不畏险阻的一路将我护送回了伦敦!”宾利先生有些激动地说道。
“哦,上帝保佑你,查尔斯,你能没事真是太好了!那后来怎么样了?”刘利觉得这事也略耳熟,于是问道。
“回到伦敦后,我把事情告诉了菲茨威廉,他动用在教会内的影响力,立刻将那位名叫亚雷·德伯的堕落者停职了,并寻找证据向法院提请了诉讼,现在那位堕落者德伯已经住进了监狱,被他逼迫的那个女孩苔丝也等来了从巴西回归的丈夫,事情已经彻底圆满了,这多亏了费雷德里克!”宾利先生赞美道。却是根本没有发现听他说话的刘利已经完全石化了。
“亚雷·德伯?苔丝?我勒个去,我说这事怎么那么耳熟,这事《德伯家的苔丝》啊!我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吧?怎么就把《德伯家的苔丝》的剧情给蝴蝶成了这样?虽然一个大悲剧变成了悲喜剧也算是好事,但这事它不对啊!”刘利想着想着已经有些风中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