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破了楚言身体的,除了三皇女还有谁?这三皇女看起来也不如她表面那么风光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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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乔倾的婚事越来越近,直到拜堂行礼,洞房花烛夜,楚临被折腾了一天,才静静的坐在新房内,静静的等候乔倾的到来。
楚临到底是将军府的嫡子,十里红妆,说不出的盛大与奢华。
然而世人只知华翎并未苛刻先主君遗留的嫡子,却是不知这些其实都是当年玉涟嫁给将军的时候带去的嫁妆,甚至一部分最值钱的东西还被华翎给贪了去。
楚临等了半宿,都没等到乔倾,想来她是不会来了,楚临吩咐锦青去给他打来热水,自个沐浴,然后睡觉。
翌日天还没亮,就被锦青叫醒前去给礼郡王请安。
礼郡王是女皇的亲弟弟,因他的妻主早早的去世,而礼郡王又对妻主格外的情深,不舍得再嫁,让女皇格外的心疼她这个唯一的弟弟,就封了他一个礼郡王的封号,世代沿袭。果然是宠爱到了极点。
乔倾整晚没来,楚临很满意,他早就做好了打算,要是乔倾真的饥不择食,跑来与他洞房,他可不会跟她客气。直接敲晕她,然后伪装成已洞房的样子。
洗漱完毕之后,楚临前去前厅拜见礼郡王,前厅只有礼郡王与其他一众侍君。
礼郡王估计是知道自己的女儿没去楚临的房间,安抚了楚临一番,之后喝了楚临递给他的茶,然后又介绍了一番其他的侍君。
楚临随意的打量了一眼那些侍君,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充满同情与不屑的眼神就这么赤—裸的看着新婚就被世子冷落的主君。
楚临并不在意乔倾有多少侍君,他会选择嫁给乔倾,一个是将军府不安全,另外一个就是乔倾不并喜欢他,他很放心的待在这,直到他把内功练起来。
应付完礼郡王与所有的侍君之后,楚临直接关上自己的房门,开始修炼。
平时早上去给礼郡王请安,之后又免了其他侍君的请安,每天躲在自己的院落安分守己的修炼。
而且礼郡王也从来不强迫乔倾去楚临的房间,甚至楚临的每次请安,礼郡王也不提自成亲之后就不见人影的乔倾。就算是新人成亲三日回门,都是楚临一个人回的将军府。
这也让京城一些看笑话的人更加的看不起楚临。
这样的日子过了差不多半年。直到这日,楚临感受体内的内功已经差不多,足够他自保,他唤来锦青,把卖—身契给了他,然后把他放出了礼郡王府。
当天晚上,楚临穿着夜行衣,然后趁着夜色溜进被乔倾当成另外一个家的青楼。
楚临穿着紧身的黑色夜行衣,与夜色融为一体,站在早就打探好的青楼房间外,听着房间内的嬉笑打闹声。
直到里面声音越来越小,里面的小倌走的差不多。
楚临这才打开窗户,偷偷溜进房内。
乔倾当初羞辱他的话,他可是铭记在心,在他离开之前,不揍她一顿,怎么消解他这半年的憋屈劲。
进入厢房,首先闻到的不是他印象中的浓重熏香,入眼的也不是他想像中的乌烟瘴气,而是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花香夹杂着一丝酒香。
其次是它的奢华程度。
地上铺垫着的是南边小国上贡的地毯,厢房内随意摆放的物品也是罕见的珍品,就连那张差不多七尺款的大床,也是珍贵无比的沉香木。
床边悬着的红纱帐更是宫中才有之物,而上面琳琅满目的刺绣,也是出自宫中绣娘之手。
这厢房所有的物品均出自精品,这乔倾,还真把青楼当家了?
厢房内没人,楚临走出屏风后面,步履轻—盈的来到厢房的外室,外室中央摆着一张圆桌,圆桌上还有未收拾的残局,而旁边的软塌上,却大刺刺的躺着一个红色身影。
这人影,就是楚临许久不见的乔倾。
乔倾着一身红杉,一只手臂撑在软塌上,另外一只手端着酒樽,似笑非笑的凤眸带着醉酒的迷离,看向楚临站定的位置,那头及臀的墨发顺着他侧躺的姿势柔顺的铺撒在柔软的软塌上。
鲜艳的红袍松松垮垮,露出他精致的锁骨与白—皙的胸膛。
等等——
胸膛?平的?
楚临沉眸再次看了一眼。
确实是没胸。
卧—槽——
乔倾竟然是个男人?!
“我还以为是哪个小毛贼,竟敢私闯本世子的温柔乡,原来竟是我新娶的主君啊!”玩味的语气中带着一抹玩世不恭。似是一点都不介意楚临发现‘她’的身份。
楚临沉默了半响,突然开口问:“你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