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眼红的人便道,这五公主就守着这群花守到枯好了,最后还得花功夫打扫。
慕成凰不以为然,她们真是太不了解自己了,这桂花可以酿酒做糕点,玫瑰可以晒干泡茶,月季可以做馅,哪里会浪费了。
“对啊,”熹妃慢悠悠地道,“本宫都不知道,原是这马采女和成凰,还有什么私交呢。”
另一个刺耳的声音道:“我怎的还听说,那日,就是这马采女推了五公主一把,才让五公主被那刺客劫持了呢?”
“邓婕妤是听谁说的?”慕成凰转过头,淡淡地看着说这话的嫔妃。
邓婕妤年纪也不算小了,平日里又喜怒无常,动不动就感伤,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大了十岁,她瞪着眼睛看着慕成凰,支支吾吾地道:“听……听说的,大家你传我我传你的,谁知道最开始是谁说出这话来的。”
“哦,既然连来源都弄不清楚的话,自然不可信了是不是?”慕成凰语气还是淡淡的,可眸间总是流转出一股子说不出的清冷味道,你说她清高心计深,可她笑得又是灿烂得像个心机单纯的女娃,说她年幼,偏又这副自信坦然的作态让熹妃愈发不利爽了。
“也不算是私交吧。”慕成凰一边捏着案几上的锦绣芙蓉饼一边道,“只是马采女有心,知晓我手臂不好了,想来看看我,又碍于这宫中风言风语的,怕人家说她是心里有愧,所以我索性请了她来。”
说起来,慕成凰受伤后,来看望她的人少之又少,除开那些随意派了个宫女来景澜宫溜达一圈的,亲自有心来的,只有长公主和之前与如妃关系一直不错唐宝林。
“五公主就不怕,那日当真是马采女心怀不轨,推了五公主入险?五公主可是金枝玉叶,这手臂都伤了,真是可怜得很呢。”邓婕妤急不可耐地道。
“那日虽然马采女在我身后,可我却知道那日并不是马采女推的我,”慕成凰灿灿地笑,“婕妤娘娘对成凰真是好生关心,与其让婕妤娘娘担忧马采女是否是存心害我,倒不如婕妤娘娘将先前从母妃手中要去的玉板白还回来,也好让成凰心情舒畅地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