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敏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高亢在段筱裕的逼问下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而且撒谎不是他的特长。情急之下干脆一五一十的说出了如何认识柳紫妍的经过,只是隐去了圣诞夜的那一段。
末了还特意说道:“那天碰巧遇到顾长川,不信你可以问他。”
段筱裕把头别过一旁,说道:“你两个穿连裆裤,什么事他肯定会帮你兜着,我问他也是白问。”
“那天刘贺春也在,他总不会也帮着我说话吧?”
“我跟他又不熟,如何开得了口去问他?再说男人的心岂是女人绑得住的,我才不屑去做那种到处打听自己男人行踪的可怜女人。你若真是那没良心的人,我问谁也没有用,只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我们几个才好。”
段筱裕这席话说得高亢汗颜,本就心虚的他连忙说道:“我心里哪里还装得下其他人,有你们几个已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丝毫不敢再生妄念。”
段筱裕莞尔一笑,也不正眼瞧高亢,盯着天花板说道:“我怎么听你这话都说得有些亏心,哎!只怕是你已经做下了伤我姐妹心的丑事来,回头我找雨彤妹子去。”
高亢心中大骇,暗叹这女人的直觉真是准的要命,陪着笑说道:“你这是在吃哪门子飞醋,为没有的事犯的着生气吗?”
段筱裕转过头一指高亢,说道:“你摸着自己的心口起誓,敢吗?”
“我起什么誓呀,你知道我从来不信这些。”高亢暗暗叫苦。
“我段筱裕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只问你敢吗?”
何敏因自己说漏了嘴,害高亢后院起火,心有多少有些愧疚。眼见高亢被逼得下不了台,忙出来打圆场道:“都怪我,都怪我!本只想开个玩笑,不料弟妹当真了,我自罚一杯向弟妹赔罪!”
何敏也是不怎么喝酒之人,为救兄弟也是豁出去了,端起满满一杯啤酒就要干。段筱裕一把抢下了酒杯,说道:“不是我段筱裕不识大体无理取闹,这事也怨不到何县长头上,我姐妹几个对他怎样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却换来他在外寻花问柳,着实想来气人!”
高亢和段筱裕认识以来,还从未见过她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看来她是认定自己出轨,也确实伤了心了。想到此高亢心中一软,叹口气说道:“我也是一时糊涂,只因那柳紫妍太像当初你的遭遇,我......”
何敏听了直皱眉,这种事情只要不是捉奸在床,万万认不得呀!看来今天这酒也没法喝,歌也唱不下去了。这趟浑水还是少趟为妙,赶紧溜之大吉吧。于是拍了拍高亢肩膀,说了声:“两口子没有隔夜的仇,有什么事好好说。做错了事该认就认,好好向弟妹检讨检讨!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给四爷使了个眼色,两个人逃似的走出了包厢。
高亢伸手欲拉段筱裕进怀中,段筱裕挡开了他的手臂,眼眶已然红润的说道:“你在外和别的女人乱来,倒是因为我的原因啰,这种理由也亏你说的出口。”
高亢笑道:“我哪里是这个意思!”段筱裕白了高亢一眼,“你还笑,那你是什么意思?”
高亢笑得更厉害了,生生把段筱裕揽入怀中说道:“我心里全都是你的影子,在外遇到其他女人只要和你有一丁点相似,我都情不自禁的容易把人家当作是你。也是怪我太喜欢你了,我这辈子没对谁发过誓,今天我向你发誓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段筱裕怎会相信高亢说的这些混账理由,不过对于自己和高亢之间的感情,她早就接受了命运的安排。所以生气归生气,但绝对知道拿捏分寸见好就收。见高亢说些抹了蜜的话,也就顺坡下驴,这一篇算揭过去了。
高亢见哄好了段筱裕,心中也是一块巨石落地。干脆顺势从后面扯开段筱裕的衬衣,一双大手猛地伸进去握住人家胸前的一对玉兔,猛力的揉搓起来。
段筱裕刚要反抗,却被高亢的这通粗鲁的动作撩起了心火,身子瞬间就软了下来,嘴里不停轻声的呻吟着。这更加激起了高亢的斗志,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的裤子退到了膝盖以下。段筱裕担心这时万一有人进包厢来,想伸手阻止高亢,却哪里动弹得了。还没等她叫出口就感觉高亢的那尊巨擎从身后滑进了自己身体,一时间只觉得又羞又急又怕。但随着高亢猛烈的抽动和撞击,段筱裕感觉自己几乎快要飘起来了,哪里还有半分抵抗的力气。也只能任由高亢对着自己雪白圆滑的美.臀撒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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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刚过,京城就传来重磅消息,江州市高院副院长唐知礼奉诏入京,中组部的领导要开始对其谈话。高亢暗暗心惊,人代会十月才开,为什么中组部现在就开始启动了考察程序?
江州市在直辖以前并无高院机构,直辖以后市高级人民法院的正职一直空缺。唐知礼虽是副职,但却是排在首位。高院的日常工作都是由他主持,其实就是挂着副职的一把手。这次奉诏入京对于他来说却是越级提拔,从副厅直接迈入了部级。跨度之大,实属国内政坛罕见,其后台能量之强大可想而知。绝不在宋系和胡系之下,甚至在个别领域连宋系和胡系都难望其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