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完她介绍,凝神向武台上两人看去,两人已斗了百余招,年擎寿一双鹰爪虎虎生风步步紧逼,朱志华屡遇险着,都是凭借奇异身法变化才得以堪堪扭转颓势,他见年擎寿威势不减心下暗暗着急,心道若想不出制胜之法说不得便要毙命在这武台之上,想到此处双掌变化为拳,趁年擎寿一爪用老,瞅准机会运拳如风竭力进攻,年擎寿措不及防被他一阵急攻逼退了几步,朱志华初见成效心中大喜,跃起身来向年擎寿追击,西夏武师见状大声喝彩为他打气。
绿姐摇头道:“蛇形拳注重攻守兼备,本来年护法胜他颇为不易,但他因陋就简,求胜心切乃至方寸大乱,如此急攻必定露出破绽,不多会便要遭殃。”话音未落,只听众人齐声惊呼,原来朱志华把年擎寿逼到武台之角,见年擎寿胸前似是露出破绽,便竭尽全身之力将双拳向他胸口击去,年擎寿胸口一缩对着朱志华咧嘴古怪一笑,朱志华双拳用老,虽击在年擎寿胸口却已无半分力道,心中暗叫不妙正待退后,年擎寿倏地伸出双掌搭上他手腕,变换为爪用力一扭,朱志华双腕齐齐折断,年擎寿飞起一脚正中他小腹,朱志华身子倒飞,跌下武台扭了几下便即死去;西夏武师中走出两人把他尸身抬进箱子一推一挤,“成方”后放上马车。
年擎寿跃下武台,众人纷纷道贺,比武第一场取得完胜,人人都是士气大振。
西夏武师中走出一名jing壮髯须汉子,在箱子上写下“李刚”二字,跃上武台指着岳子辰道:“那位红衣服的小姑娘,我跟你比一场。”原来他几ri前在大名城客栈被白昼强喂鸡腿,羞愤难平,有心想挑战白昼找回这个场子,却是不够胆跟他动手,便把一口恶气全潵在岳子辰身上。
众人见他竟然挑战一名小姑娘,都大骂他无耻;李刚只如没听到一般,双眼紧盯着岳子辰。
莫天发皱皱眉,李刚当ri被白昼羞辱,但瞧得出手法怪异、内力不俗,岳子辰武功较翁秀娟、方禾稍弱,恐怕不是李刚对手,但敌方点名叫阵,岂有不应战之理?正在犹豫,岳子辰哼了一声,起身便往武台走;绿姐吩咐道:“子辰不可硬拼,记得腾挪闪避伺机进攻。”岳子辰应了一声,跃上武台。
李刚不等岳子辰落地,运掌如风大喝一声合身扑上,岳子辰身子急纵闪到一边;中原众武师见他武德如此差劲纷纷怒骂,李刚充耳不闻,只是一招招对岳子辰痛下狠手;岳子辰情知自己内力不如他,不敢硬接,只有不驻足跳跃闪避,李刚越打越快不多时攻出数十招,岳子辰看准他背后空挡,忽地一个筋斗从他头顶翻过,伸出脚在他后背一踹,李刚扑通一声扑倒在地,鼻子撞出血来,岳子辰一攻得手收住了脚,手抚胸口不住喘息;众人暗叫可惜,岳子辰刚才那一招连闪带攻十分jing妙,只是对阵的经验浅了些,若是趁李刚扑倒上前追击必定得手;李刚当众出丑怒不可遏,狼狈爬起身咬牙切齿地在鼻子上胡乱抹了几把,血合着汗水把一张毛胡子脸脸涂了个七七八八,他咆哮一声跃起身来对着岳子辰双掌凌空下击,岳子辰见他满脸血水面目狰狞,心中慌乱竟然忘了闪避,举起双掌与他对了一掌,砰的一声,岳子辰内息一窒登时晕倒,一个倒栽葱翻下武台,绿姐看得真切,抢上去接住她抱回来放在游茜怀中,伸指试了下脉门,说道:“受了内伤,并无大碍。”过了会,岳子辰嘤咛一声醒来,见诸多人围住自己,羞愧难当,挣扎着起身道:“我再去比过。”
莫天发说道:“子辰且住,这场到此为止。”说罢向战魂摇摇头;战魂向江城子大声道:“这一场我们输了。”西夏武师齐声吆喝欢声雷动。
一名年轻西夏武师走出在箱子上写了“于广才”三字,跃上台来向凝妆等一众美女望来望去,挤眉弄眼道:“再来位小美娘儿!”
凝妆、沫夕、游茜、荆扬、翁秀娟、方禾等众女怒极站起,玫瑰谷主宋懿薇冲到前面,抱拳道:“各位姐妹稍安勿躁,待我去赏他几个巴掌给姐妹们出气。”说完纵身一跃跳上武台,身法美妙,众人暗地里喝了一声彩,玫瑰谷门人少在江湖行走,饶是绿姐当年取得英雄会榜魁,一般人众也看不出武功路数,现在见宋懿薇出手,个个凝神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