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无罪2
“去你的,我还没有说完呢。”杨如雪一副凌厉的霸气中夹杂着当仁不让的蛮横,眼神中的那种“恶毒”确实让乔梦陈心中一颤。
“好吧,好吧。”乔梦陈只是觉得自己不一定能够靠一两个故事就让杨如雪和徐佩乔分手。虽然他知道她们两个人的关系远远比想象中的复杂。而且,乔梦陈觉得斩断两个人之间的“孽缘”最好的时机还是等飞机降落到日本,那个最终目的地就是让徐佩乔和杨如雪最终坦然面对这种“女性之恋”最为合适的地方。
从哪里开始的就从哪里结束。
看来乔梦陈确实没有白白跟在乔姐手下十几年。虽然乔姐多数情况下都在毫无条件地利用他。只是交易就是这样从来没有一个天平。乔梦陈在人世情理与金钱利益之间的选择很明显,根本不需要抉择。他选择金钱。
“我接着讲。”杨如雪借着飞机上颠簸的气流把乔梦陈推到了旁边,差点儿碰到了旁边一位胡子花白的老爷爷。老爷爷瞪了乔梦陈一眼,垂下来的眉毛像是引火线一般差点儿点燃整个机舱里紧张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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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岁月煮蓝莓》初吻无罪2
杨如雪在听到徐佩乔要退学的时候心里面很震惊,但是她整个人都从内心涌起的热浪中蔓延到全身。
“看什么呢!”
杨如雪听到身后的一声呼喊,像是从遥远的海的彼岸、山的那边传来的,遥远却熟悉。就如同春天的浪花镌写着难以描绘的湿气,无论催生出什么,都能够装扮杨如雪那及其渴求的内心。荒芜而又冰冷。
杨如雪听到了她的声音。
慢慢地转身,慢慢地转身。就在杨如雪转身到一半,被活跃的石榴枝桠勾住过往的时候,她的余光就已经让那个身影所涵盖。
徐佩乔——
杨如雪在转身的前刻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徐佩乔,毕竟当时自己的那种表现,近乎冷漠的表情和没有再去联系的冰凉。但是徐佩乔却在笑,没有理由的笑,就好像两个人昨天才认识,而前天并没有发生什么。
该怎么回答她呢?杨如雪,那个曾经的话唠女孩,一下子变得沉默了。就好像她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徐佩乔,或者怎么去面对曾经两个人的回忆。
该怎么回答她呢?杨如雪,那个曾经的话唠女孩,一下子变得沉默了。就好像她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徐佩乔,或者怎么去面对她主动的选择。
“嗨。”
活跃到缄默的一种回应,就好像杨如雪根本无法去回味徐佩乔的那些快乐时光。而此时,杨如雪才最终接受了眼前这个身影就是徐佩乔的事实。
“唉!今天的天气可真够热的。”徐佩乔轻轻地用右手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像是在挑逗垂落在上面的青涩石榴阴影,漫不经心的样子让杨如雪觉得那件事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
杨如雪的心情顿时沉静下来,恍如昨日,一切都只是从头开始。
不过,杨如雪并没有说些什么,她只是尽情地让自己的余光沐浴在徐佩乔毫不畏惧却又若有所思的脸上。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如同初识一般。
突然之间,这一次宝贵的平静就被徐佩乔一句话所打破,那么突如其来,那么的无可奈何。
“我这一次就真的走了。可能以后就见不到了。”
你要知道一个对任何事情满不在乎的人突然之间正经起来是一件非常可怕的是,对于杨如雪来讲此时徐佩乔义正言辞般的话语就如同一次没有退路的话别。
“……”
杨如雪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在低头的瞬间,瞥见了那颗记载曾经故事的大槐树。她低下头,看着脚下被自己撵动的泥土,一点点儿地润湿在艳阳下莫名其妙的湿润中。
“再见吧。”徐佩乔根本不知道如何安抚别人的情绪,她只是不希望自己的这次告别成为两个人之间最后的一种沉默。那样她真的会难受一辈子的,虽然她知道一辈子很长,也可能在十年之后自己连杨如雪是谁,她的面容究竟怎样也不会记得。
徐佩乔尽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就好像是她已经自信到能够控制得住似的。
不过,拜托,在这种时候,任何强忍的泪水都会变得那么的无力。难道徐佩乔不能感受到自己已经抽搐到极限的眼眶在拼命地颤抖着吗?那种感觉,酸楚蔓延全身,毫无顾忌……
徐佩乔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安慰杨如雪,只是因为自己比杨如雪哭的更加的无力。难道要假装坚强地安慰她吗?徐佩乔用舌尖轻轻地滑过已经干燥的唇,象征罪恶的荷尔蒙曾经肆虐过的地方,虽然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触及到杨如雪的唇。只是那时,她紧张的心脏让这种幻觉变得那般的清晰。
徐佩乔哭了。杨如雪哭了。
徐佩乔哭着。杨如雪哭着。
就在一个普普通通的白天,就在这样一个根本无法留恋的地方。却是徐佩乔留在国内的最后一站,毕竟,记忆的容量总是有限的,她已经把几乎所有的空间腾出来让给了那个女孩,那个在角落里偷偷掉泪的女孩子。
“走啦。”
从办公室里传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单单从声音就能够听出那个女人的打扮。一头麦黄色的波浪卷发,身上时髦的衣着,更透着一种难以掩饰的雷厉风行的气质。毕竟她也是要奔向自己憧憬中的梦。她是徐佩乔的妈妈,那个曾经选错了自己所爱之人的女人。她这次去日本就是想要挽回曾经的过失,曾经在众人逼迫下无奈选择的过错。她只是去见一个人,一个被自己伤害过的女人。她爱的女人……
“走吧,已经办好了。”妈妈对徐佩乔说了一声,很是简短。她心情很焦急或者说很兴奋,毕竟对于她来讲,在中国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妈妈走了十几步之后停了下来,她待在原地,不知道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妈妈回头看到徐佩乔远远地望着自己,眼神中充满着令人心酸的味道,就好像尝过了已经酝酿许久的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