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条江的距离,对岸已经聚集起了大批武林人士,正道魔道皆有,而这边年江一行人还对此一无所知,四人还在摩拳擦掌的等待着那姑爷。
“我去……正道这些人是想干啥,这么大阵势。”一个瘦小的男人满脸悲催的揪着被风自下而上吹起的长刘海,另一只手紧紧的扒拉着石壁上的凸起,不紧不慢的贴着窄小的路前进。
说是路其实也不是路,只是在裂谷一边石壁上有一些凸出来的石块而已,宽度只有一个成年人掌心的距离,加上凸凹不平,一般人看见绝对不会想着往上面走。
走在前面的人顿了一下,然后微微矮下身子向左边一跳,稳稳的落在了断块后的石块上。
“一群庸人,眼看势头不复,怎么也要在死前挣扎一下。”
裂谷边是一堵残破低矮的土墙,像一个圈一样兜住在悬崖边的镇子,现在多出都有破损,变得零零散散起来。土墙前面是参差不齐的杂草,在杂草前面就是民居。
崖边风大危险,尽管有土墙,也很少有人愿意住在这个地方。乾盟的人来了也下意识的挑选了镇中比较好一点的地方,也正因如此,这两人才只能苦逼的扒着悬崖过去了。
“护法……”瘦小的男人一脸憋屈,“我们这么偷偷摸摸的,这一不小心就下去了,渣都不剩啊。”他低头看了一眼,脚只有脚尖踩在实地上,腿间只看得见对面的石壁,还有蔓延下去的幽深,动一下就有一些零碎的石头灰尘簌簌的往下掉,没入深渊之中。可想而知,若不是他们武功高强,估计一开始就下去了,石壁上虽说还长着杂草,伸出一些枯树枝,但真掉下去绝对是希望渺茫。
“没办法咯,如果守在这儿的是我们的人,正道的孙子就和我们一样了。”前面的人耸了耸肩,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瘦小的男人一脸无语的长叹一口气,只得任命的继续走着。
“要不是我跟你熟,早就一脚送你下去。”瘦小的男人翻了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一点都没有避讳前面那人。
崖底又一次吹上一股子带着莫名难闻气味的大风,瘦小男人的脸瞬间就皱起来,满脸痛不欲生的抓着自己的刘海,缠在腰间的腰带松松垮垮的,这么一吹有种要掉要掉的感觉。
前面那人很贱的瞅了她一眼,发丝虽凌乱可丝毫没对他造成任何影响,衣着简朴,斜眼看来尽有几分潇洒滋味,这副模样看得瘦小男人特别想骂娘。
妈的贱人!
“这次找的是谁?”瘦小男人没好气的说,信定期却暗自发狠要把那个要找的人记住,就是这人,害的自己和这个贱人一起出任务,一路上被噎多少次,这下子一定要好好跟他玩玩!
“毒医的后人,好像叫年糕还是什么的。”男人认真的想了想,然后颇有兴味的勾起了嘴角。
两人以一种不算慢也不算快的速度,越过村子,向泉道城赶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不断有正道的人到达,也有零散的魔道高手到达,无一例外都遭到了正道的针对。
“妈的,魔教的走狗。”一个持剑的乾盟弟子朝着一个仓皇逃窜的声音啐了一口,身边的同伴嘻嘻哈哈的应和着他的话,也有的跟着他一起朝那个受伤的魔道人士吐口水。
“二爷,这来得魔道人越来越多了,在如此下去弟子间骚乱不断,恐怕得推后。”一个似乎是领头一类的大汉毕恭毕敬的抱拳道,面带忧色。
“可是我乾盟弟子?”白康腾坐于上座,闻言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