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你说清楚?”钱宪掏掏耳朵,一脸莫名。
“怎么个有问题法?”杨徹打起几点兴趣,不过显然对这类家务事不感兴趣。
年江心里挂着那云宗的少宗主,如今留下来也不是为了吃那顿喜酒,不过听见有内幕还是比较有兴趣的。
“这大小姐的爹,打着把女儿卖出去冲冲喜的念头,干别的事情。”白季柯压低声音,很是神秘的说,说道最后五个字的时候还一脸猥琐的看了年江一眼。
年江嘴角抽了抽:“我记得我没做过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不不不,据说是为了一支药。啧啧,这当爹的,真是狠。”白季柯直起腰板,咂着嘴感叹道。
“你想帮她?”钱宪挑眉,问道。
白季柯斜瞅过来,道:“这是我出去溜达听一个醉鬼说的,看那醉鬼穿得衣服也和这里不一样,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此事还是不要妄下定论吧,真假难辨。”杨徹摇摇头站了起来,“夜色也深,早些歇息吧。”
“嗯,睡了睡了。”钱宪摆摆手,转身朝后面走去,白季柯抓抓头跟了上去,他把这消息给几人分享也是因为碰巧出去就听到这么个故事,如杨徹所言真假难辨,谁知道贸然插手会不会办坏事,况且他与江家并无任何渊源,于情于理都无插手理由。如此想着,这件事也就被他远远的抛在了脑后。
年江这几日一直处于病弱状态,夜间休息也多半是在打坐,几人曾劝过,不过见他打坐起来也能恢复一二就不再劝了,也乐得床位宽敞一些。
内力顺着经脉在体内运行着,随着心法而走过一个又一个周天,年江只感觉每过一个周天经脉中堵塞部分就会舒服一些,丹田之中也充盈不少,整个人处于一种放松而又不失戒备的状态之中。
夜间实乃寂静,窗外风声隐隐的透进来,大部分的凉意与喧嚣也被门窗挡了个七七八八。屋内均匀的传出三个人的呼吸声,其间还有鼾声;阿蓉一直站在他身边防卫着,她身上独特的味道一直盘旋在年江周身,虽然他闻不见,但这种香味本就特殊,能让他感受到阿蓉的位置,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察觉阿蓉踪迹的原因了。
虽说大部分心神沉浸在内力运行之中,可年江一直都在注意着外面。
突然,身边的阿蓉晃了晃,年江感到那股笼罩着自己的味道正慢慢的剥离自己而去,不由得赶紧睁开眼睛,浑身戒备起来,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