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清沉默了一会儿，才吐出一个字：“a。”

姜海晏：“……纳尼？你居然是a？你这么……都是a，那我妥妥也是个a！”

沈河清：“……我这么什么？”

“咳咳，我刚刚什么也没说，一切都是你的错觉！”

姜海晏眨了眨眼睛，连忙转过身来开始填写报名表，虽然一般考试报名截止时间都会提前几个月，但成精许可证考试显然不是一般考试，它的报名截止时间居然直到考试当天，也就是说你考试前一个小时忽然想要考试，当场跑去报名也完全来得及。

一年一次考试，他正好就赶上了，下个月就是八月。

报完名之后，姜海晏伸了个懒腰：“搞定！”

他正想找点什么零食塞塞牙缝，便看到沈河清再次跳上了键盘，按了几下键盘，又打开了什么网页。

他好奇地看着沈河清的动作，打开抽屉摸出了一把花生，一边嗑花生一边看沈河清在做什么。

只见沈河清蹦跶了几下后，打开了一个网页，乍一看，有点像淘宝……

“你打开淘宝干嘛？我现在很穷，什么也买不起……”

姜海晏想想卡里的余额，顿时有点小心塞，就算他赢了大胃王比赛的冠军，奖金也才十万而已，够他吃得了几顿？如果昔日凶名远扬的饕餮居然沦落到现在连锅都揭不开的地步这种事让别人知道了，让他以后怎么在众妖面前抬得起头？真是男妖听了会沉默，女妖听了会流泪啊！

姜海晏这边正心塞着，那边便看到沈河清迅速地下了几个单，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呢，沈河清已经结账了。

“住手！你在干什么！等等，你刚刚……你买了什么？”

“《修真界现代史》、《修真界古代史》、《修真界近代史》、《人类语四级词汇》、《人类语六级词汇》……”

“听上去好像有点耳熟？”

“联盟成精许可证的必考科目。”

姜海晏：“……”

沈河清冷淡地说：“下个月就要考试了，你需要恶补。”

姜海晏揪着胸口的衣服：“我、我忽然觉得有点难以呼吸……”

沈河清淡淡道：“资料费八千，考试报名费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你一次不过，就浪费了九万六。”

“你说什么？！！”

姜海晏愣了一秒，顿时炸毛了：“他们怎么不去抢？？？”

沈河清冷冷道：“规则就是这样，为了不浪费钱，你一定要好好复习。”

姜海晏直挺挺地躺尸般瘫软在凳子上：“我还是做一只野生的饕餮好了……”

“拿不到成精许可证，就不能接任务。”

不能接任务，也就赚不了钱。

姜海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心脏病发了。”

沈河清沉默良久，看着姜海晏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怨气，叹了口气道：“刷我的卡吧。”

姜海晏顿时双眼一亮：“……真的吗？！”

他瞬间原地满血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