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嘤咛着,半晌,冷心媚才在酸疼中缓缓回过神儿来,看着头顶不熟悉的浅灰色,侧目,晚风拂过白色的窗纱,梦幻般的飘逸。睍莼璩晓
空气里都透着一股奢华的味道。
不远处的黑暗里一点猩红忽明忽暗,听见她转醒,男人侧过脸来,即便在夜色中,那张得天眷顾的脸也依旧阴沉的可怕。
郞聿铭倚在墙壁上,垂在身侧的手指夹着一根儿烟儿,食指偶尔掸一下烟灰,那猩红就又亮了。
“醒了!”
明明是极简单的两个字,冷心媚却听得心惊,看着男人施施然走过来,动作缓慢而优雅,颀长的身形如同非洲草原上的神秘猎豹,每一次落下脚步都透着一股压迫感极强的张力。
“……嗯……”唇蠕动了下,冷心媚将围在身上的床单又紧了下,看着外面的天色,显然已经晚了,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场欺进,心一抖,手掌不自觉的蜷起,攥紧!
男人的手臂猛地钳住她,用力一扯,动作之大,直接令冷心媚跌入他的怀里,鼻尖堪堪装进他坚硬的胸膛。
男人的胸膛一如他整个人,冷硬的可怕。
“郎少……你……”又想干什么,冷心媚在心底惊呼着,可是,面对这样咄咄逼人的郞聿铭,她只能咬着唇,用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你再自虐试试!”猛地,郞聿铭将女人的手臂一折,看着又渗出血丝的手掌心,剑眉蓦地又攒紧了。
冷心媚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郞聿铭都不明白,他就这么看着一个呓语不断在梦里哭得稀里糊涂,说话都找不着北的女人看了大半天。
竟然还会想,她这么睡一天会不会饿?
可是,瞧瞧这女人,一起来,那低眉顺眼的小媳妇儿样儿,一看就是装的!
越是这样看着,他心里就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气!
跟着他就那么委屈!
别说情妇,就算是跟他有个露水姻缘,外面多少女人求着拜着等他垂青,他郎少都没时间!这女人,还是破天荒的让他起了包养的念头。
而她,竟然不知道好歹。
嘴角扬起讥笑的弧度,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