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很不高兴,她没想到,在她美美地睡了一觉起来后,竟然听到她的瘸子讲电话说看上别人家老婆了,虽然知道是在开玩笑,但她还是不高兴,反正她就是小心眼,无视夜爵的苦瓜脸,眯着眼睛,微笑地问道:“你看上谁了?”也说给她听听。
那倔强认真气鼓鼓地腮帮子告诉她,她现在生气了。
夜爵笑着低下头,举手投降对她的小女人轻声道:“我看上你了。”从来只有你而已。
夜爵知道自己的回答让她很满意,因为她觉得自己在腰间上的手松开了,那小手还怕她疼,在刚刚拧她的位置上帮她轻轻揉动着。
冷情也知道夜爵除了她不会去看上别人,如果是平时,这样的玩笑,她一定不在意,但她刚刚就是莫名地生气,气得还动手。
看着冷情认真的小脸,夜爵也想到那个人,认真提醒道:“情,最近几天你暂时先别出门,等我把事都处理好了再出去。”这一世她可不是孤家寡人,她有要保护的重要的人。
听了夜爵认真地叮嘱,冷情抬头看了她认真的表情,从被窝起钻了出来,跪坐在夜爵的对面,与她对视着,严肃认真地问道:“有危险吗?”
“没,”夜爵本想说没有,但冷情那固执认真地小脸,此时带着担忧地眼神看着她,让她本该脱口而出的话说不下去,她不想骗她,只能实话实话:“多少有点吧,但我能处理的,放心交给我吧。”她会保护好自己的。
夜爵在做事,哪有可能存在不危险的?
冷情就知道会这样,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直视夜爵微笑道:“知道了。”她会乖乖听话的在家等她凯旋归来的。
但夜爵现在看向她的眼神却让她很不满...
眯起眼睛:“喂,你那怀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我说在家等你就是在家等,竟然不能帮忙,那我能做的就是别给你添乱。”她气呼呼地伸手捶夜爵,夜爵笑眯眯让她捶着。
等她捶够了,把人拖进怀里,抱着她靠在她耳边轻声道:“放心,我很快就会处理好的,再给我一点时间。”然后就可以回来好好陪你了,但这幕后的人,他还想躲在暗处到什么时候?夜爵眯着眼睛,很不安。
“我知道了。”冷情乖巧地回抱着她,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她很满足...
在被窝呆够后,她们相继起床,夜爵站在阳台上,闭上眼仿佛回到上辈子。
回到她的右手被废的前夕,在那之前,夜爵打算对冷情坦白她的真实身份时,她告诉她们,短发女人则皱眉不满地对她告劝道:“你真的想清楚吗?你这是在冒险,如果失败了,那该怎么办?夜爵你真的要再三考虑一下。”她一直不喜欢冷情,她总觉得冷情配不上夜爵,夜爵有资本拥有更好的。
上辈子的夜爵总是冷冰冰,但对自己即将要做什么很清楚,安抚她们道:“放心吧,我考虑得很清楚,有些事就是值得我去冒险,哪怕我会让我搭上一辈子,我也不会后悔。”夜爵做事永远都不会后悔。
短发女人一听就火大,指着夜爵,气愤道:“你怎么就那么倔,你明知道那个女人...”她摇摆不定,对她都不知道有没有心?夜爵到好,一头栽进去就是出不来。
在她打算继续说下去时,她身边的请秀女子,拉住了她并对她摇头:道“阿昀,别劝了,夜爵就是死脑筋,你现在说再多她也听不进去。”听进去也只会难受,而且她相信夜爵自己一定也心知肚明,毕竟她们一直一起生活,她有什么事,夜爵没理由不知道。
夜爵站在坐着沉默不语地敲打手背,让阿昀知道她老婆说的是真的,她不管了,一副恨铁不成钢对夜爵道:“随便你,别死就好。”
“谢了,两位。”夜爵难得露出微笑,她知道也在赌,成功了,她就愿以一切为敌,失败了,就没有以后了...
最后夜爵在去坦白地路上遇上了飞车党,或许说是她那个好弟弟派来的,还有一些是那个人派来的,为什么都不相信她对那个所谓的家主之位没兴趣,他们为什么就不相信,在追逐地过程中,她为了救冷情,她的右手被锋利的匕首刺穿,血淋林地鲜血直流,但那又如何,再大的痛也没有冷情拒绝她带来的痛,那种绝望的痛到骨髓里的痛,冷情手上戴着那种女士手表有着窃听器,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就在赌,然后她赌输了,剩下的,便是相继而来的麻烦...
夜爵从回忆出来后,搬了把木椅,坐在阳台上,吹着凉爽的清风,看着自己没有任何伤痕的右手心,这一世,她一定要好好保护好它。
然后夜爵再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则到冷情拿着手机来到她身边,冷情看着夜爵发愣的看着自己的手,站到她跟前,挡住她的风,不解问道:“瘸子,在想什么呢?你怎么老喜欢看着右手在发呆呀,叫你好几声了。”据他所知,上辈子可没这个习惯。
夜爵慢慢地回神,她会告诉冷情她之前在想右手的事,她伸手抱住她道:“抱歉,抱歉,刚刚在想事,怎么了?”谁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