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采轩想到坏点子,突然伸手环上她的腰,笑着调皮眨眼道:“打赌?”咱们来打赌吧。
柯萍被她的举动弄得愣住时,她又听见夜采轩的声音:“输的人穿上之前那两套特别定制的睡裙。”纯透明的,夜采轩特意在淘宝上特别定制过来的,偏偏怎么哄柯萍都不乐意穿?
柯萍一想到那两套睡裙,羞红了脸颊,一手按住在她腰间乱动的手,一手轻轻戳着她的额头,无奈道:“你怎么还老喜欢玩这些呀?”年纪一大把还那么孩子气,那睡裙要穿她自己穿去,反正她不穿。
“赌不赌?”夜采轩抱着柯萍撒娇,她知道,柯萍一定会答应她的,她总是纵容她的任性。
如她所料的那样,柯萍投降地答应了,笑道:“好,我赌。我赌溪儿是受。”这次夜采轩可要失算了。
“好,那我就赌溪儿是攻。”夜采轩冲着这“小年糕”三个字赌龙溪攻,想着想着,她拉着柯萍的手,指着快到的家门口,开朗笑道:“我饿了,我想吃炸年糕,你给我做。”
“好,都依你的。”柯萍对夜采轩好,好到比所有人都要对她好,这样她就不会离开她了。
这是她等来的幸福。
两个人携手迎着轻风慢悠悠地走回家了...
另一边,“啊湫~”在年祥家的龙溪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心里念道:谁想他了?
他绝不会知道:他刚刚被人拿去打赌了。
“感冒了?”年祥系着围裙开冰箱拿食物准备做饭,听到他打喷嚏关切问道。
龙溪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开玩笑回答:“不,说不定有人再想我呢?”
年祥一听,不理他了,语气酸酸的:“是啊,想你的人还真多。”不差他一个。
龙溪得意地凑过去,问道:“所以,你这是吃醋了。”吃醋好,他再不吃醋,他就该头大了,他的小年糕好可爱呀!
年祥不客气地推了他一把,让出条道来,瞄了他一眼,语气继续酸着:“你想太多了。”转身进厨房。
龙溪见他走了,连忙随他进去:“你等等我呀,我帮你摘菜。”挽起袖子往里走。
然后又被哄了出去,耳边还回荡着那句“你乖乖在外面等着,我做饭给你吃就好。”而笑弯了眉...
在夜爵小区楼下的车库,夜爵吩咐阿明:“你去选别的车开回去。”冷情还没睡醒,她舍不得叫她起来。
“是。”阿明应声选了辆法拉利后离开。
宽敞宁静的停车场只剩下夜爵她们,冷情的眼角边还有着未干的泪痕,夜爵最舍不得她哭了,泪累了睡着了,跟个孩子一样,看着她的睡颜,夜爵低头吻上她的额头,然后从身上拿出手机一一回信。
不知过了多久,冷情醒了,醒来时,满头大汗,抬头见到夜爵,抱着她,把她勒得紧紧,嘴里焦急念叨:“瘸子,别走,别走。”可怕的恶梦,都是老爷子的错,说什么让她的瘸子去嫁人。
夜爵不知道她怎么了,只能轻拍她的背,哄她:“我再这里呢,情。”等冷情情绪平复后,冷情慢慢地放开她,想到自己一直枕着夜爵的大腿做枕头,她不好意思地干笑帮她按摩一下。
夜爵看着那认真地小脸,捧着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问道:“做噩梦?”还是她要离开她的噩梦。
想到那个梦,冷情鼓着脸,盯着夜爵那个深邃迷人的双眸道:“嗯。”是非常讨厌的梦,明明开始是他们在享用烛光晚餐的,然后一个高大她看不清脸的男人出去,夜爵跟他走了,留下她怎么追都追不上,太气人了。
冷情那绷着鼓起来的小脸告诉夜爵,她很不高兴,夜爵好奇问道:“梦到什么了?”
冷情犹豫了一下,慢吞吞地把头扭向一边,撅着嘴道:“你跟别人走了,我怎么叫你,你都不搭理我。”
“哈哈哈,我的小傻瓜,所以,那才梦,”听后的夜爵一把把冷情拉进怀里,抱着她笑了起来,再次与她对视道:“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永远都在你身边,我这辈子赖上你了。”你只能是我的,我也永远只会是你的。
“只有这辈子?”冷情仰头,那双明亮的眼睛盯着她问道。
夜爵笑弯了眉眼,真诚道:“肯定不止了,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这是她的承诺。
冷情满意地靠在她的怀里,把玩夜爵的手指,想到夜爵的梦,冷情回头对着她,肯定道:“瘸子,我们的梦一定会实现的,我会陪你一起实现它。”是我们,不是我,也不是你。
冷情对着夜爵扬起了笑脸,夜爵听后,沉默,闭眼,抵着她的额头,低沉问道:“生生世世?”
“生生世世。”冷情也许下她的承诺,吻上了夜爵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炸年糕很好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