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沉，表面上听起来是挺尊敬的，可是连称呼都没有，就足以说明很多事情了。

楼森脸色虽不悦，但也没有表示出什么来，清咳了一下就微笑地说一些客套话，什么有时间就去A市玩玩，有空就回家一趟，女儿就拜托照顾了。

楼念念一直低着头没有出声，也不知道楼森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等到头顶上传来容湛带笑的声音时，楼念念才抬起头来看他。

“你爸爸已经走了。”

“我有时候真怀疑我是不是他亲生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楼念念语气有些自嘲。

容湛搂着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愉快的事情就别想太多了，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有？出院手续我帮你办好了，爸妈在家里等我们。”

楼念念点点头。

那时候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她一句气话，竟然是……

很多事情，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要有很曲折的过程，只是她从未想过平静了那么多年的生活会在那个时候惊起那么大的波澜。

如果不是那个秘密被揭开的话，她想，她会不会这一辈子，都只做一个简简单单的贤妻良母，顾家爱家，而不是与别人在刀锋上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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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看见评论区在刮寒风吗？

+_+默默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