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从后边伸向她的胸前,开始解她的衬衫纽扣。
第一颗,第二颗……到了第三颗的时候,他的手轻柔的伸了进去。
秦墨这才反应过来!
“等等!”她急忙想要喊停,他不会是打算!?“不行!不要……”秦墨急的摇头。
“为什么不要?”他呼吸间的热气喷薄在她耳侧细嫩敏感的肌肤上。
“因……因为……”秦墨无法完整的说完一句话。因为眼睛被遮挡住,五感却变得更加敏感,她此刻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权正的食指和中指上。
“我……”她的抗议声中溢出了一丝甜腻的呻.吟,“我们回国之后继续,好不好!”
秦墨的身体和意志在做最后的抵抗和挣扎,不过权正却一言不发。
大概过了十分钟。
她感觉浑身肌肤热的滚烫,尤其是被他抚摸过的地方,更像是着了火一样。
然而那双在她身体上流连的大手突然撤离。
秦墨正要说话,他却从身后轻轻的一推,她上身已经绵软无力,几乎是趴伏在了床上。
她的双手还绑在身后,这样不雅的姿势让她觉得有一丝的恐慌。
“求你了。”她眼泪掉了出来,“权正……”
他应该是听到了她可怜巴巴的哀求,然后轻轻握着她的小腿,把她翻转了过来。
“结束了吗?”秦墨仰躺在床上,感觉到自己像是被猎手玩弄的猎物。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妙。
双膝被打开。
“权正?!”她不可思议。
感受到了他指尖的薄茧来回抚摸着她的腿内侧肌肤。
“我不同意!”她尖叫了一声。
下一秒,就被他的唇覆上。他的吻轻柔,像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情人一样,在她耳边小声的说着情话。
可是身下的动作却被的更加粗暴。
“权正,好疼……”秦墨已经没有力气去再次喊出第二个字。
“你……”他的声音惊讶,“你不是说……”
坏消息是,秦墨的如意算盘很快失败,权正并没有怜悯她是初次。
好消息是。这个偏方确实有效。在失眠了几天后,她终于成功进入梦乡。
“汪汪!”
楼下的暴脾气斗牛犬又开始了吵闹。
秦墨睁开眼,看了看身边躺着的权正,他看起来精神焕发,神采奕奕。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睡颜看。
而反观自己,浑身酸痛,比跑了八公里负重练习都要累。
回顾昨天,权正几乎是半强迫的要了她。
就在这里。
——“无耻!”她咬牙切齿。
权正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已经叫了早点。”
秦墨依旧气愤,她不做声。
权正探前身子,吻了吻她裸.露在被单外的肩膀:“还疼么?”
听到这句话,秦墨脸瞬间变得通红。“哈?你还问??你不是说治疗失眠?!亏我那么相信你!”
权正看起来也极其懊悔:“下次我保证,你不会疼了。我学的很快的。下次会很舒服的。”
秦墨感觉自己人生中第一次对话抓住了重点:“哪来什么下次!!”
他叫的早点很快来了,秦墨小口的吞咽着面包,犹豫了下,然后小声说道:“不过,确实……昨晚,是我睡得最踏实的一次。”
说着她疑惑的看了看权正:“你到底问的谁?这个治疗失眠的方法?”
“哈哈……”权正没回答,反而是很响亮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抱着她大笑了起来。他的眼角弯弯的,最适合这样开心的笑颜。
秦墨第二次见他这样的笑容,又有些看痴。
看她傻乎乎的,权正在她耳畔哑声道:“让你想这么多,首先就是我的失职,距离出发,我们还有一段时间,再来一次吧。”
秦墨这才全部反应过来!!她咬牙切齿道:“色狼!变态!你骗我!!亏我那么相信你。”
他握住了她的手,然后两个人食指交缠,他的视线认真,而又坚定:
“我和你在一起,每天都在想着你,看你失眠,我很担心。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他说着拉着她的手,摸上了胸口。“最近几天,这里一直难受。”
咚,咚。
是他心跳的声音。
秦墨羞愧的垂下了头:“你现在还难受么??严不严重你需不需要,去看医生。”
权正嘴角轻轻的上翘了下,然后趁机握了她的手把她往他的坚硬处里引:“你摸摸看。看看如何了?”
似乎从昨晚过后,他整个人都变了一样!秦墨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手缩成了拳直躲。尽管心慌意乱,可隔着薄薄的夏衫,她还是感受到了他身体柔韧和结实。
这让她的脸更红了,觉得脸上辣热得让她的眼泪都被蒸了出来。
秦墨想了想,还是心有不甘,小声道:“流氓!!”又觉得不够狠,“变态!!”
权正吻了吻她的手指,然后认真的问道:“昨晚我的第一次,你满意吗?你喜欢吗?”
秦墨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种问题,只能感慨:
“权正,我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
他却好像听到了莫大的赞赏:“我的宝贝,你喜欢就好,让我亲亲。”
画风完全变了!
秦墨完全接受不能,下意识的想要后撤,却被他一把按住。
**
因为航班取消,秦墨和权正只能在斯德哥尔摩多逗留了两天。
这两天里,两个人吃饭,阅读,睡觉,看风景,像是一对度蜜月的新婚夫妇。
有一次因为躲雨,秦墨还偶然找到了一家私人小影院。
票价是13欧元,对于这样一家寒酸的小影院来说,价格有些太高了。
不过老板却声称自己这里的电影是绝版的老电影,人气火爆极了!
走进去后,秦墨才发现他们两个上当了。
哪来的什么人气火爆,整个影院一个人都没有。为了回票价,秦墨拉着权正坐到了正中间。
里边正在播的电影是黑白的,秦墨从来没看过,名字也用法语写着。
这部小成本电影相当的无聊且乏味,事实上权正已经靠着椅子成功入睡。
故事的内容大概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男人决定为了他爱的女人,扛起枪保卫家国,最后死在了战场上,尸骨无存。女人则以为男人背叛了她,她以恨意为食物,在马萨的小阁楼上孤独的生存到了八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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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了快一周后,秦墨和权正终于回了国。两个人回别墅稍作了休整。
“先去我家。”秦墨拉着他的手:“见我爸,报个平安。”
权正脸上露出明显不安的神色,“拿……什么礼物?!你爸喜欢什么?周阿姨呢?!周典呢!?你爸对我有一些误会,周典似乎也是。我觉得……”
看他紧张兮兮如临大敌,秦墨忍俊不禁:“我和你在一起。”
“嗯。”权正点点头,更加用力的握着她的手。
宣阳8:30pm
“你先进门我来拎着礼物。”权正手上大包小包的,就差脖子上都要挂着一份。
秦墨低头笑了笑,帮他分担了一份。然后按了门铃。
门铃响了几声。
没人开门。
“人不在吗?”她嘟囔着,从衣兜中掏出了钥匙。
一推门,看到客厅中的情形,她愣住了,手里提着的果篮也掉到了地上,圆滚滚的水果七零八落的四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