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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谢氏改姓跟谢家断绝关系,萝卜丝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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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母女之间的纠纷,你一个外人来瞎评论做什么?你给我滚开!”曾氏觉得自己当娘的管教女儿没什么错,别人也不应该来评论自己是对是错。

“刘婶,对不住,你年纪大了,走开些,被她伤着了,还得花钱医治,你快些去帮我瞅瞅文昌的被子有没有盖好?”谢氏担心她的儿子许文昌或者已经醒来了。

“好的,好的,那我马上去帮你到屋子里去瞧瞧。”刘婶是个明白人,见谢氏都已经这样说了,立即答应了。

刘婶前脚才走,曾氏就在一旁说风凉话了。

“哎呀呀,你这是好命啊,当上少奶奶了,还有仆妇给你差使,怪不得你连老娘都不认了,你说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给吃了啊!想当初我真该把你一生下来就给弄马桶里捂死算了!我把你养大,就是让你来气我的吗?”曾氏气的大口喘气,骂骂咧咧的声音不间断。

谢氏从前可能听习惯了曾氏对自己的辱骂,可此时此刻她心中已经对曾氏失去了耐性。

曾氏这是在逼自己和她真的断绝关系吗?

因为她是知道的,自己的相公许惊雷可是已经和他爹许老根断绝了父子关系。

她还听说后来许老根有来县城找许惊雷的,只是去了炒饭铺子后,直接让许惊雷给撵了出来,还是用棍子给撵出来的。

从此之后,许老根再也不敢踏进许惊雷的那家炒饭铺子半步。

“你觉得我不配做你的女儿!你可以不必上门,咱俩的母女关系就此断绝!我上回就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以后你就当我这个女儿死掉了,我也当你这个娘死掉了!”谢氏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和她保持母女关系了,她这样狠心的不要脸的亲娘,什么时候关心过自己啊?

就说她生养了他们兄妹三个,她对大弟二弟那是绝对宠着的,在她谢茉莉这个女儿面前,她就让她该干啥就干啥,她还记得自己六岁的时候,就去山沟里打猪草了,打猪草打的少了,回去吃口热饭都吃不上的,还是大弟二弟吃剩下的饭呢,等她长大一些了,曾氏许是觉得她长的好看,就不让她干重活了。

但是偶尔她如果做事做的不好,让曾氏觉得不满意,拿竹条抽打她,真算是家常便饭了。

她还记得大弟二弟一到过年,就能穿新衣服,她只能穿曾氏改过的旧衣服,她多少次在角落里默默的垂泪?

曾氏还说你是长姐,要谦让弟弟们,这么多年来,她总是在付出,她还真没有享过他们两个弟弟的福,气倒是受了不少。

相公许惊雷也说她在曾氏面前性格懦弱,什么都听她娘的话,什么都往娘家拿。

可是若不往娘家拿些好处,曾氏又会嫌弃她没本事,嫌弃她婆家穷,嫌弃她男人不会赚钱,总之各种嫌弃。

回忆过去种种,谢氏泪眼婆娑,她觉得自己作为出嫁女真的对娘家是掏心挖肺的好了。

可是她老娘曾氏总是这儿不满意,那儿不满意,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自从许惊雷经营炒饭铺子后,家里过上了好日子,她就开始妒忌了。

当初分家的想法也是因为老娘撺掇,她才想到要分家的,其实她不太想分家,一来大嫂的厨艺真是好的没话说,二来,一家子住在一起也热闹。

只是自己当时被猪油闷了心,真的跟相公提出了分家的意思,恰好大嫂两口子也想分家,这就真的分了。

“我上回就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以后你就当我这个女儿死掉了,我也当你这个娘死掉了!”谢氏说的这冷冰冰的一句话在曾氏的耳边一直在徘徊着。

曾氏上次听的时候,是知道谢茉莉当时气得狠了,就说的气话,可此刻她见谢氏的情绪正常,而且还是一本正经的在说。

当我死掉?什么意思?

狠心的臭丫头!她就这么巴不得自己死吗?

“你……你……你还是我曾氏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女儿吗?”曾氏见硬的不行,便开始演苦情戏了,软了几分语气,抬手抹眼,还真别说,曾氏这演技真是想有泪水,马上就有泪水。

曾氏想了想自己曾经夭折的一个儿子,立马泪水直流了,呜呜呜的哭泣不已,让人以为她这是死了儿子哦还是死了爹娘来着?

“我以为我会是你的女儿,可是我现在觉得,我宁愿不是你生的!不是!”谢氏背脊挺直了,铿锵有力的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这个没良心的臭丫头,作死的懒货!既然你不认我,那你就把嫁妆钱还给我!”既然谢茉莉这只白眼狼死不认她,那她还和她讲什么脸面?曾氏也不演苦情戏了,端的开口就骂一些不干不净的话语。

“我这么懒,是因为我相公疼我,只是!你骂我懒,就不可以!我婆婆能骂我懒,你却骂我不得,我在你谢家懒吗?谢家那会儿干农活的时候,少了我吗?我当时小日子来腹痛之极,你还不是照样让我下地干活?”

“哎呀,我是到了婆家,怀孕了之后才过上偷懒的好日子的!你这个娘,我真是不想认了,就这样吧,我当你死了吧!所以你以后别来我婆家找我了!咱们母女关系到此结束!那嫁妆钱既然是给了我的,就是我的,你一文钱都别想拿到!”谢氏气的辩解,只是越说越气,干脆说了狠心的话出来。

曾氏闻言,气的咬牙切齿不说,心中郁闷,心绞痛!她又当她死了!气气气!

“你这个贱货,你是我生养的,我竟然还不能骂你了!哼!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没良心的不孝女!”如今谢氏还提起这话,曾氏顿时新仇旧恨一起涌了上来,眼珠都涨得通红,一边嗷嗷叫着扑了上来,厉声骂道:

“老娘打死你这个口没遮拦的死贱货,无耻没良心的白眼狼,我真是白生养你了,我真是后悔,我当初生下你,就该把你溺死在马桶里的……”

曾氏说完,扑了过来。她人大,力气也大一些,还经常干农活,是以,她此刻劈头盖脸一耳光便抽到了谢氏的脸上,“啪”的一声,谢氏顿时蒙住了。

屋里去看文昌的刘婶听到响声,连忙就站了出来,看到这样的情景,刘婶顿时愣了一跳,接着朝曾氏冲了过来骂道:“你这种无耻卑鄙的老娘,是吃屎喝尿长大的吗?”

“你……你这个丑八怪滚开!”曾氏气的骂道。

“我是长的丑,不像有些当娘的,这心就是黑心鬼变得,比起我这张脸不晓得丑陋多少倍呢!”刘婶朝着曾氏的方向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反击道。

“丑八怪,死开……不过是我女婿家的下人罢了!”曾氏拿刘婶的身份骂起。

“我是下人,可我每个月能拿三吊钱呢,有些人为了一吊钱还来女儿面前讨要,丢不丢人啊!”刘婶很生气,这话就带着讽刺的含义了。

“你……你……你……”曾氏被气的脸红脖子粗,却是你不出来啥东西了。

“刘婶,这是我和我娘之间的事儿,麻烦你先走开,文昌好像在哭了,你帮我抱一下他哄哄他。”谢氏感激的瞥了一眼刘婶,她初见刘婶的时候觉得刘婶面貌丑陋,如今她却觉得为自己仗义执言的刘婶好看极了,她泪中带笑,说道。

“我记得你婆婆说你以前和她吵架的时候很凶悍的,怎么到你娘这儿,你就变成软脚虾了?”刘婶点点头算是答应帮忙了,她迈步经过谢氏身边的时候,提醒道。

是啊,我以前还和婆婆闹过呢?我怎么就害怕亲娘了?

我在亲娘面前不凶悍,还不是因为顾及自己是从亲娘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吗?

可是现在这一切的一切,自己顾及了,但是她却不顾及自己的女儿,她总是希望从自己这边拿钱,自己在她眼中算什么东西?

“死丫头!你听没听到啊,女婿每个月给她三吊钱呢!你现在也给我三吊钱!这嫁妆钱加上我生养你的钱,我多的不要了,你现在就给我十吊钱,咱们母女之间的关系断了就断了吧!”曾氏气的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她眼睛里贪婪的闪烁着一串又一串的铜钱影子,一想到可能拿到十吊钱,她就忍不住心花怒放。

“快给钱!必须是十吊钱!”

谢氏听了老娘曾氏这番话,顿时心里一寒,眼睛眯了眯,目光中露出一丝宛如冰雪的寒气来。

她这辈子在曾氏面前,挨她竹条抽打,挨她打的耳光,也不是第一回了!

这还是亲生的呢!呵呵,真是可笑!还想问自己拿十吊钱!

打人不打脸,这恶毒的老娘打得她半边脸都已经肿起来,嘴里的一颗门牙都松动了,血腥味儿满嘴都是,只觉得头还有点晕晕的疼着。

许文昌可能一时没有看见谢氏,正在刘婶的怀里哭闹着,眼前曾氏的老脸泛着阴森森的铁青色。

恶毒老娘一次又一次的上门来烦她,骂她,打她,一次她可以忍耐,毕竟她是借着她的肚子爬出来的,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再来上门,还是在外人面前这么打她!还有脸来问她拿嫁妆钱!

“现在家里没有十吊钱的!”谢氏冷冷的说道。

“我才不信,你现在穿的这件衣服料子多好啊,剥下来给我拿去当铺当掉!”曾氏见她死不给钱,顿时一张老脸皱了又皱,不由得欺身上前来。

天啊,这个作死的恶毒老娘,居然来剥她的衣服了!这件衣服的料子还是相公新买给她的布,她前几天才做好的,今个瞧着天气好,才穿上的啊!可是她竟然!竟然!

真是忍无可忍!

一想到这儿,曾氏的手还在她身上揪着抓着,这恶毒的老娘是下了狠手的,今日恐怕要狠狠收拾她一顿。

谢氏恶从心头起,怒从胆边生,见自己这次真是里子面子全丢光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她顿时心里生出狠意来,狠狠挣扎着跑了开来,她仗着自己身材苗条步伐加快,一溜烟儿便转进了土灶房中。

曾氏见她跑了,也跟了进去,嘴里骂道:“你这不要脸的死贱货,看老娘今日不好好的收拾你一顿,你特么还嚣张个啥,不给我钱,逼货!马勒戈壁的!”

谢氏本来想拿菜刀砍曾氏的,后来一想用热水烫更好,上次自己已经烫过一回许老根了,这次轮到曾氏品尝一下烫猪毛的痛苦了。

“你跟着我进来做什么?”谢氏转了转眼珠子,弱弱的说道,但是人却是站在土灶旁的。

曾氏要过来打她,却不料被谢氏拿葫芦瓢瓢了一些热水,直接往曾氏的脸上洒,灼热的水滴渐入曾氏的双眸,疼的曾氏都睁不开眼睛了,幸好水滴渐的少,不然就毁容了。

谢氏乘机快步走前,伸手抱住她的一只手臂死死的禁锢住,这下这只手臂算是动弹不得了。

“你个该死的*货,你这是想干啥,你——你快放开我!快放开我!”曾氏终于知道害怕了,嘴里不住的喊着叫着。

但是谢氏这次是乌龟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谢氏就当自己没有听见,她冷笑着推着曾氏的手臂往滚烫的热水里戳去。

“啊!”的一声惨叫响彻云霄,曾氏一把年纪了,哪里忍受得了右手被烫伤的苦楚,喊完就晕厥了。

谢氏伸出脚踹了踹曾氏,见她不动,晓得她真是被自己弄的晕厥了,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见她手臂烫伤的程度不是太重,便去和刘婶说了自己烫伤了曾氏,自己马上去炒饭铺子找许惊雷商量这事儿该咋办,还说自己真的想和谢家断了往来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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