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你电话响了,子琴的。”
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被人打扰顿时就愤怒了,但是一想到是顾子琴的电话,殷妮立马从牀上坐起来,“喂,子琴,什么事?”
顾子琴看着手机那边终于有人接电话了,顿时心慌的心也平静了许多,“妮妮,帮我叫一下救护车。”
喻宸贤强忍着身子的疼痛,脚步有些颤巍的朝顾子琴迈去,沙发上的人而儿仍然是带着哭泣声,听着语气声像是在跟朋友说话,喻宸贤走到顾子琴身边,正准备想把顾子琴的电话拿走,却没想到胸膛一下子竟然激烈疼痛起来,于是身子便朝地板上滚去。
顾子琴吓得大叫一下,然后扔掉了手里的手机,蹲下身子正准备去扶喻宸贤,才发现喻宸贤胸膛上的刀,何时竟然断在了他的胸膛上,而胸膛上的伤口好像也比之前要大了。
顾子琴只感觉到自己的天空,仿佛瞬间黑暗起来,沙发一脚上也染上男人的血,顾子琴坐在地板上,把男人的身子朝自己的怀里带,喻宸贤双手紧闭着,一只手被顾子琴搁在怀里,一只手着落在地板上,男人的轮廓皱成一团,蓝色的衬衫上的血液,此刻已从殷红色转换成了黑。
屋外风越来越大,卧室内女人的哭泣声不曾停止过,时间也在不停的转动着,高速路上一辆蓝色的兰博基尼像大蟒般穿梭着……
G市,聿宸医院。
顾子琴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儿般,坐在冰冰凉凉的地板上,走廊上则是站着‘任宸寒,墨子榕,南宫雁,”喻九九跟殷妮则陪着顾子琴蹲在手术室的门旁,“子琴嫂子,你先起来好不好?你这样等一会你倒下了,我怎么跟三哥交代?”喻九九双手轻柔柔的拍着,顾子琴的肩膀,声音也有些嘶哑着。
顾子琴却仍然是一副听不见的样子,嘴里一直念念有词着,“是我,一切都是我,如果我早有些告诉他的话,他就不会被我刺一刀了,躺在这里面的人应该是我,而不是他!”
陪着顾子琴蹲在手术室门旁的喻九九、殷妮,也因顾子琴突然的词而吓一跳,原本红润的脸也在听见,顾子琴口中的话后瞬间苍白起来。
喻九九不相信的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双手抱着脑袋瓜,死尽的摇头,“不可能的,不会的,你怎么可能会伤三哥的,”喻九九嘴里的话刚说完,正准备上前去问顾子琴,身子却被任初寒抱起来,“九九,你冷静一点好不好,你这个样子我很担心,你冷静一点!”
喻九九听着任初寒的声音,顿时就哇哇大哭起来,喻九九转身搂抱任初寒的脖子,“任大叔,你说子琴嫂子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她肯定是想跟三哥离婚了,才这么说好让我讨厌她的对不对,”医院走廊上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忽然手术室的灯熄灭了,医生从手术室走了出来。
顾子琴听见手术室的门打开,立马站起来看着走出来,正在那弄网帽跟口罩的聿承修,“医生,我丈夫他怎么样?还好?”
顾子琴有些急促的声音,让聿承修有些不知这么开口,看着聿承修一直不开口,顾子琴心里更加着急起来,“到底怎么样,你能不能先说一声啊!”
聿承修抬起头看着走廊上,窝在一个男人身上的女子,顿时响起了自己在手术开始前,喻宸贤跟自己说的话,聿承修撇身朝喻九九走了去,开口道:“我想你,你应该就是九九了吧!”
男人一向都是占有欲要强的动物,看着聿承修朝自己这边靠进,而且之前还说了那么一句话,任初寒原本温和的俊脸,顿时黑了起来,“聿医师,你想干嘛?”
聿承修看着任初寒脸上的黑脸,顿时低着头笑出声来,“任总,放心我对你家的小老虎没兴趣,我只是按命令办事而已!”
“宸贤在手术台上说,自己的确是被顾子琴所伤,”聿承修在说到这里时,故意停顿下来看向喻九九,又道:“宸贤说希望九九小姐不要怪子琴小姐,因为这一切是他心甘情愿的,希望九九小姐不要因此牵怒于她。”
话刚落下喻九九就连忙跑到顾子琴前面,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顾子琴,“没想到,果然是你,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那么贪心,大哥为了你跟大嫂离婚,三哥为了你跟喻家反目成仇,我真的不明白你究竟何时变得如此之坏。”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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