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童尘正准备上前去刺喻宸贤,结果却被喻宸贤一只手,握着童尘刺向他的水果刀,“我父亲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你自己得不到就在那想七想八,你又真的知道别人的事?”
喻宸贤左手握着水果刀,右手着抱着顾子琴的身子,“我没兴趣听你说的故事,我只要你说的方法!”
被喻宸贤推开的童尘此刻已躺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大字形状,童尘闭着眼躺在地板上,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是父子你比你父亲还要狠!”
喻宸贤难得听童尘在那唧唧歪歪个不停,转身看着聿波,“聿伯父,我知道你有方法的,”喻宸贤说完这句话,转身把顾子琴放在病牀上,然后走到雁波面前,看了看聿波一眼,,男人薄凉的唇里露出两个字,“求您!”
“求您”二字一落下,病房就响起了“砰”的一声,男人跪在地上,额头磕在地上,“聿伯父,宸贤从未求过你,你就当我求你好吗?”
听着喻宸贤下跪的声音,聿波已是惊讶了,然而后面的话跟动作,更是让他不可思议。
聿波连忙蹲下身,双手拉着喻宸贤的手,“阿贤,你这是做什么?赶快给我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不知道?”
喻宸贤看着聿波的双掌覆盖在,自己的手腕上,“聿伯父,我从没求过你,就当我求了,我只求你救琴儿,求你!”
喻宸贤从不在外人面前落泪,不管是父母还是长辈或是兄弟,他都不曾落泪此刻的他亦是如此,他从不知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
他从没做的事,好像每一次都因她而有,第一次跪下求人因她,第一次落泪,也是她;第一次在她面前情绪失控。
他已忘记自己有多少个第一次,是因为她顾子琴,但他更明白那是他喻宸贤,心甘情愿的。
病房此刻好像是安静了,地板上躺着的童尘已站起来,脸上的冷漠消失了,此刻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喻宸贤。
如果不是知道那件事发生的生气是在,喻宸贤跟顾子琴出生前的话,童尘想他自己会很可能的想象到,此刻跪下求人的人就是喻宸浩而不是喻宸贤。
聿波最后还是答应了喻宸贤的请求,十年前他也是在这答应喻宸浩的请求,没想到十年后他又答应了喻宸贤这样的请求。
聿波转身看像顾子琴,洁白如雪的病牀上,那张跟十年前的那张脸完全一样,聿波闭上眼落下一滴泪,然后睁开眼转身看像喻宸贤,“你要血作药引,还是肉作药引?”
喻宸贤双手插在休闲裤兜,侧着脸望着顾子琴,冷声道:“要肉!”
聿波听见喻宸贤这个答案没有一点的惊讶,只是轻声的笑道:“好,就肉吧!”
童尘一听用肉,立马跑上前拉住聿波,“二哥不可以,你这样会出人命的。”
他虽恨喻家人,但在怎么说自己跟喻宸浩,也是十多年的兄弟,他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喻宸贤去死。
“这不是我让他做的,你自己也看到了他求我的,”聿波扯开童尘的手,转身冷声道:“童尘,不要在为了自己的不懂事,而让别人去买单。”
聿波说完就离开了病房,朝自己的办公室走了去,说是办公室还不如是人体室,聿波走去办公室的过程中,十年前的记忆也漂浮出脑海,十年前如果不是童尘自以为是,又何需让子晨去求喻宸浩呢!
他万万没想到,喻宸浩不要聿盛的一点股份,而是因为贝子晨用了她一年的自己,换回了聿盛一世的平安。
回到办公室拿走自己的专属医药箱,聿波就出了办公室赶去了病房,喻宸贤抱着顾子琴越过童尘离开了病房。
对于父亲跟顾子琴妈妈的事,他还真的是没半点兴趣,他只要她活着,哪怕像父亲那样命丧当场,他也无怨无悔……
爱一个人,总会让自己迷失方向。
即便是知道这个爱是不可能的,即便是明白他们是不能在一起的,但他还是想努力一下,只为了儿时她说的那句。
“我贝子琴此生只爱,喻宸贤一人,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回忆完毕,坐在牀沿上的男人,此刻是低着头,没有人那看得见他此刻,是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