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个当初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却莫名其妙失踪,然后便再也没有消息的人,大少爷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如果不是他爹有点权力,他那次非交代进去不可。
当初叫人教训那家伙的事儿实在玄乎,因为自己莫名其妙替人背了黑锅,他后来也特地找私家侦探查过这事儿,可愣是一无所获。
就连郑晨这个人,也仿佛是凭空消失了般,
家人,亲人,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消息和去处。
“你就是不开口,我也会这么做的?”严青笑了笑,温和的声音成功将李允翔的思维拉回了自己面前。
“哦?”大少爷挑了挑眉。
他是自信自己的风度和皮囊没错,可这就能让对方想着死心塌地跟着自己么?
傻子才信。
“既然伺候好一个金主就足以得到想要的,那么我还何必在多个男人身下辗转。”落落大方,严青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份。
从走上这条路开始,他就知道了自己这辈子注定遭受的一切。
心里煎熬又如何,难受又如何,日子不还是得过么?
他也终究还是要靠着这种方式生存下去。
起码现在是这样。
很好,果然是个聪明知趣的人。
对于自己选中的这个床伴,大少爷更满意了。
他的心里,像是瞬间炸开了一朵美丽的烟花般,那蓬勃的热气一升腾,他瞬间就被激地将人一把摁在了沙发上。
掰腿,装套,提枪。
一边开动,一边不忘开口警告:“除非咱们俩断了,否则……呜。”
紧致的温暖,熟悉的舒爽,大少爷愉悦地叹息一声,身体即刻鱼儿入水般欢畅起来。
“呜啊。”
无比的契合,严青自然也发出愉悦的调子。
在这种事上,他的经验早已老道,每一个情态,每一个呼吸的节奏,都几乎将自己浑身的媚态发挥到了极致。
大少爷自然乐此不疲,但还是继续警告着:“我想你该知道,某些方面我并不是什么宽容大度的善茬。所以,有些事儿你自己还是掂量着来。”
有些事儿,还是说清楚的好。
就像当初报复郑晨一般。
对于背叛者,他绝不姑息,即使那人曾是他抵死缠绵的床伴。
只要让他不爽了,他必然让对方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因为他是花钱的金主,因为他有为所欲为的权利,所以他绝不白费自己本有的东西。
怪只怪命运的差距,他生来就是集权财于一身的人,更从来就是个任性妄为、绝不肯受半点委屈的家伙。
“恩。”严青并未反对。
这些钱财丰厚,人生得意的人,大多霸道而嚣张。
而且能够将自己定下来,哪怕只是短暂的一段时间,他也知足了。
毕竟面前这个金主,除了可以满足他的需求外,他还年轻,比起那些人性格也是不错,皮相更是一等一的好。
不论是出于私心,还是利益,只要他是一个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这个条件。
“那就好。”
得到答案,大少爷也满意了,或许他需要的就是一个保证。
一个可以重新树立起他男子汉自信,帮助他重新过回从前生活的拐杖。
节奏,快慢得宜,不一会儿两人便浑身汗湿。
呼吸如雷,碰撞激烈如山中落石般,干劲十足的大少爷爽的正欢,酒店的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铃铃铃。
至高点的时候被人打断,两个人都是微微一怔,而就是这一怔,大少爷原本还能继续持久的小伙伴,当场一个控制不住就喷了。
两人皆是一个激灵。
“妈的。”大少爷暗骂一声,整个人脸色当场黑如锅底。
然而那门铃声依旧孜孜不倦地响着,宛如一首催命的魔音,带着看不见诡异波纹,蛮横地席卷在房间里,填满了房里的每一丝缝隙,撞进了房中人浑身的每一个毛孔。
挣扎着起身。
严青明白,这种时候不管是什么状况,去开门的只会是他,绝不会是他的金主。
然而李允翔却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也不管门铃声,直接就朝着卧室去了。
这宾馆的隔音还是不错的。
任凭你门铃怎么响,在卧室里面,只要主人一关上们,那就肯定听不见。
双腿疾走,两人原本结合的部位,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当下融合的更加深入了。
尤其当双腿移动的之时,更是一种不可言说的刺激。
“呜,门铃在响,真的不管么?”控制不住的呜咽出声,严青双手环着李允翔的脖子,试探着问道。
“管?管个屁,让他按吧。”大少爷的情绪很不好。
妈的,任谁在那种时候被人打断,也都是想吃人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