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的僵硬，对于两个人来说都并不轻松。

偏偏因为是首次，而齐慕繁既确实真心不想伤害他，他不想给秦阳留下什么阴影，于是只好忍着浑身叫嚣的气血，温情和善地劝慰着秦阳，“放轻松点，你这样，很容易受伤的。”

“恩。”如同蚊子的叫声一般，虚浮无力，带着说不出的尴尬与羞耻。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齐慕繁偃旗息鼓的动作终于开始缓慢地复苏，这一具身体，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与稚嫩，仿佛一块上好的丝绸，滑腻腻的带着粘性般挽留着人的手掌，直教人舍不得移开半分。

他的阳光小男生，此刻开始，从身到心都是他的，而且从今以后他的生命中不会再有别人，一想到这些，齐慕繁就觉得自己仿佛是注射了兴奋剂一般，整个人的精神空前兴奋与愉悦。

而他精神饱满的结局，自然不用多说。

“疼……好疼……”双手死命地揪着床单，秦阳整个人如同风中飘絮一般，剧烈地颤抖着。

身体好疼，就像是被一把刀子凌迟，整个人好像要被撕成两半了。

“没事的，放松，放轻松。”

一边安慰着，斯文强盗齐慕繁本色不改，强盗行径依旧未曾减弱分毫。

“放过……放过我吧……真的好疼……”艰难的哀求着。

秦阳哭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朝着眼眶就滚满了整张脸，他不想哭的，可就是忍不住，真的好疼，这疼痛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灵魂深处的奔溃与无助的宣泄。

他虽然经历的少，可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对的，而自己原本坚持的一切，也正在这个摇摇欲坠过程中一点点的灰飞烟灭。

“不，你是我的，我不会放开你，不会……”即使是意乱情迷，即使呼吸热烈狂乱，齐慕繁的声音依旧是斩钉截铁、清醒异常。

“疼……”

秦阳死死皱着眉头，这样的齐慕繁是恐怖而又狂乱的，平日里这强盗虽然也不是个好东西，起码有那斯文皮相在，看起来也还算是好相处的，但是现在，强盗本质秋毫毕现。

不敢拒绝，不敢挣扎，秦阳只能努力地强忍着。

因为他不敢违背这个强盗，更因为他早已没了力气，眼下的他就像是水中的一块浮木般，随着那齐慕繁云翻雨覆的节奏不受控制地摇摆着。

“唔……”

“来放轻松一点，其实你可以的。”

齐慕繁大权在握，同时亦不遗余力地教导与引诱着，初经人事的秦阳很快便听之任之的完全遭受其掌控。

“对，就是这样子……阳阳……阳阳……”

一遍又一遍地喊着秦阳的名字，齐慕繁像是一个吸了毒的瘾君子一般，欲罢不能，不死不休着。

而慢慢地，秦阳那单纯的排斥与煎熬，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哀求。

“你……慢……求你……求你慢点……”

那刺激实在太激烈，如果一开始是被千刀万剐一般的撕裂蹂躏，那么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种感觉慢慢的发生了微妙了变化，细软到极致的抵死摩擦里，秦阳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是本能的战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