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秦阳坚定地摇头。
什么危险,什么恐惧,现在的他什么都意识不到,他只知道自己是个男的,是不能做供任对方消遣的玩具的。
似乎没想到秦阳如此的固执,齐慕繁微微一怔之后,转身抬脚在一旁的沙发边坐下,他将手搁在沙发的扶手上,悠闲的敲打着沙发的外皮,看着男生的眼神也慢慢的危险了起来。
固执的小家伙——
这样正好,他喜欢将人一点点的收服,让他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身边。
“我的手段如何,你没真正见识到,想必也大概猜到了,你的家人朋友可都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对付起来也几乎是毫无难度。”好整以暇地看着地上弱势的男生,齐慕繁知道自己刚刚用的力道如何,并不大,但是却带着充分的疼,足以给这个毫无阅历的小家伙一开始的充分压迫。
而现在配合的语言胁迫,那无形中的压力,更以缓慢叠加的方式在秦阳的心理弥漫着。
“说说吧,你是想要他们的手呢,还是要脚?或则说……”嘴角露出一个喋血的笑容,“你想要他们的命。”
“你……不可以这样……”几乎是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悠闲地交叠了一下双腿,齐慕繁挑眉看着秦阳:“为什么不可以?”
“……”
“如果我想上你,你不管同不同意,结局都是毫无悬念的,现在我让你自己脱,不过是给你面子罢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是你自己脱,还是我亲自动手。另外,我想告诉你,在这方面,我并不是个特别有耐心的人,而且秦阳,如果我亲自动手,相信我,那不是你希望遭受到的。”
威胁,是的,毫不掩饰的威胁,一步一步的陷阱搭设,就是为了这一刻的雷霆一击,面对男人的步步为营,秦阳别无选择。
“好,我脱……希望你不要去骚扰我的朋友还有家人。”秦阳说着,伸手一颗一颗的解着衬衫的纽扣。
“很好,就是这样,一件不剩的全部脱掉……”
“你……”衬衫纽扣边的手指指骨苍白,男生浑身颤抖着,看着男人的眼神也不由得愤恨了起来。
“别让我说第二遍!”
齐慕繁的声音冷硬如铁,秦阳紧紧地咬着嘴唇,一边拼命的自我催眠者,一边缓缓地将浑身的衣物脱下来,扔在一边。
然后,男生走到他的面前……
事已至此,别无选择,此刻的他除了前进,没有分毫的后退余地。
什么都不去想,秦阳的脑袋几乎从头到尾都是一片空白。
从未觉得时间是这么的漫长过,那经历仿佛毒蛇一般,一点点折磨着他的肉体,蚕食着他的心灵。
秦阳浑身颤抖,说不出是因为羞辱还是因为畏惧,一切的一切都提醒着他这段从未有过的经历,见证着他的颤抖间摩擦着他,提醒着他此刻人生中的不堪与屈辱。
像只狗一般,屈辱,麻木。
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丝毫的自由,半点的自尊。
肉体的折磨,精神上的刺激,眼泪,终于不堪重负的无声而下,像是绵绵的细雨一般,缓缓流动着,耳边却听不见分毫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