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容!你一个堂堂镇国将军府的大小姐,居然大清早的带着四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男人出现在老夫的面前,你是要丢尽水家的脸吗?!”
水月容闻言心中一阵冷笑,她还没兴师问罪,这个水源正倒好,先厚脸皮的找她的茬了。
“我看,不要脸的是你吧?”
水月容哪里是个会受气的角色,立刻就嘲讽的反问了回去。
水源正听言神情猛地一沉:
“水月容!是谁教的你如此的没大没小?!竟敢如此的对长辈说话?!”
“少他妈跟我废话!把凡儿交出来!”
水月容再懒得跟水源正玩儿什么文字游戏,一个冷声就回了过去,满腔的怒意慢慢的朝着水源正扑面而去。
水源正听言一张老脸顿时气的青不青,白不白,紫不紫,五颜六色的变化只在水源正的脸上一闪而过,很快他又恢复了冷静,到底是老角色,若是因为这一两句话就被气的大惊失色,他还是水源正吗?
“哼!好一个满嘴污言的水月容,别说凡儿不在这儿了,就算是在,你这是应该跟你的长辈,你的爷爷说话的态度吗?”
“水源正,你跟本小姐兜兜转转扯这些有意思吗?看在你是老人家的份上,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我再说一遍,把凡儿交出来!否则的话,我不介意反了这水家的天!”
水月容侧身而立,冷言怒语,寒冰冷眸,柳眉紧锁,随着话音落下,袖中银月匕立刻翻转落入手心,只是一眨眼,银月匕就朝着水源正的方向射了过去。
水源正只觉得一抹寒意扑面而来,随即消失不见。
没有人看到水月容是何时出手的,只看到水源正的发冠,突然之间,散落开来,发带落地,黑白交际的发丝立刻就垂落于水源正的肩上。
水源正再也隐藏不住的惊愕立刻表现了出来,猛地转过头,看着钉入墙壁内的银月匕,再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水月容。
他完全没有看到水月容出手,没有!一点都没有!
开玩笑,笑话!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一个灵帝巅峰,居然被一个毫无灵力的废物给削落了发冠?!
站在水源正身后的仆人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发带,颤抖着双手递到水源正的面前。
水源正见状狠狠的瞪了一眼仆人,一把夺过发带,捏于手心,死死的握住,指甲嵌入肉里,面色气的通红。
“水月容!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你的亲生爷爷出手!?好!好!好!好一个水月容!”
一连几个好字脱口而出,显然水源正是气得不轻,若是就他和水月容两人在场还好,偏偏这水月容的身后还跟着四个陌生男人,自己身后这个仆人倒是好解决,他如此狼狈的模样若是被传了出去,他这张老脸还要往哪儿搁!
水源正双眸蕴满风暴,压抑的怒火正要脱体而出,却就在此时,青木园的大门又出现了两人,水源正见状立刻压下心中怒火,站立在原地,不动声色。
水震天身着吴管家带上的外套,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一踏进门,他就看到了背对着自己站着的四名黑蓝色衣袍的男子,和一身白衣的水月容,凌乱卷曲的头发和满目的不耐烦之色。
再抬头,赫然看到自己的父亲竟然发冠不整的站立在主位前,那满目的怒容让水震天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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