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倩云苦闷的在沙发上抽烟,为啥宁嫣跟陈来虎那小嫩皮在这里做那事,出了事,弄了一地的血还得她来打扫,她还要担惊受怕的,偏生还不能占个便宜。
想着也好些年都没做小姐了,就是再大的贵客,都用不着她出面。今天那板爷火了,要不是陈来虎,还真有可能被他给强X了。
这还要感谢他?
烟抽了半截,那里头都快一小时了,动静倒挺大,那喘息声都传出来了,调笑声也很响,让她浑身都不自在的扭动着。
她那心思早就活了,寻思着等他俩完了,要拉着陈来虎,逼也得逼他做一回。可等那里面再响起来,她就扔掉烟,咬住嘴唇骂宁嫣那浪蹄子。
“这都做几回了,还不消停,瞧着陈来虎年轻,也不是这样榨啊,都榨干了,下回还能用?真是个不知好赖的死货。”
算了,今天不成就不成吧,赵倩云瞅了下钟,就起身回家去了。
陈来虎和宁嫣闹了半夜才相拥睡着,她的身体极软,抱住睡也不会压着手。
等起床才看到她先走了,在床头留了张字条,说是单位有事,不能多待,等赵倩云来了,他再走也行。
等她做啥,陈来虎昨晚玩得太凶,暂时没心思跟她再闹腾,就清漱干净,走到外面逛大街。
黑水县还算繁华,至少在省里的县城里算是排得上号的,周末的时候,街上也都是人,都是一家子一家子的出来逛街。来到处广场,就瞧两个年纪不大的兄妹在表演胸口中碎大石。
躺在石板下的哥哥,瞧来也就六七岁的模样,在那胀红着脸拖着大锤的是妹妹,年纪更小,才三四岁。梳了个冲天辫,还拖着鼻涕在那呼呼的喘气。
围观的人都在笑,大家心里都清楚,那石板怕是做过手脚的,那大锤更可能是泡沫的,就刷了一层油彩,让它看起来跟真的一样。
大家就是在瞧个热闹,就看妹妹双手握住大锤,摇摇晃晃的将它举起来,像是砸可更多像是在扔,更到石板上,哥哥就大叫一声,那石板裂成几下。
明眼人,都看到哥哥的手按着石板的边缘,往两边掰了下。
大家都鼓起掌来,往碗里扔钱。
陈来虎掏出张百元大钞扔进去,摸摸愣怔的妹妹脑瓜,叼着根烟走了。
等快到中午时,接到苏燕子的电话,说是林胖子要请他吃饭。
苏燕子的语气不好,像还在生着气,陈来虎没啥好心虚的,就摸几把嘛,谁让她胸大,这要不摸几下,可亏大发了,这又不会怀孕,值得生那么久的气吗?
答应好了,就赶去她说的云山大饭店。
林胖子气色有些糟糕的在包厢里坐着,苏燕子就在旁边,看到陈来虎进来,她就将脸扭到一边,林胖子倒伸手招呼:“来虎,坐。”
“林叔,不说晚上吗?中午就吃饭?”
林胖子对苏燕子说:“燕子,你去看菜好了吗?”
苏燕子扁着嘴走了,她又不傻,知道林胖子是要将她支开。
“找你来是有个事,你昨晚带人把顺风车队给抄了?”
林胖子给陈来虎倒茶,脸上挂着微笑问。
“林叔,你是来帮板爷求情的?他一个小混混,您是大地主,值得吗?”
林胖子失笑道:“我可不是啥地主,我也不是帮他求情。情况是这样,我要运一堆化肥到定江,定了顺风的车,你他娘把人打了,我这边找不到车,问你这是咋回事。那个什么板爷打了就打了,也没啥。”
“这事啊……”陈来虎嘿笑说,“林叔,我哪知道您跟他们定了车,要不您另外再找个车队?咱这黑水县不会就他一个车队吧?”
“那倒不会,但车都控制在他手中,我找别的车队,回头他让人收拾司机,倒是我做人不厚道了。”
就板爷那种货色,林胖子还没把他放在眼里,就是担心用别的车队的车,这又是先跟顺风订了,回头板爷不会找他麻烦,找那些司机麻烦怎么办?
“车能找到,司机不一定要用县里的,陈村也有些能开货车的司机,”陈来虎灵机一动说,“要能把车凑齐了,我让村里人帮林叔拉这趟货咋样?”
“那也行,你反正人也收拾了,不怕再多招惹他。”
林胖子心里有数,那板爷能不能活都二说了,树倒猢狲散,剩下那帮人没个凝聚力也成不了事。就怕给别人找祸,那可不是他做人的道理。
“林叔,我瞅您这印堂发黑……”
“呸,我这是眼袋,你咋看到印堂上去了,咳,还别说,这事倒跟你有干系。”
林胖子看苏燕子还没回来,就低声说:“我用了你那药后,现在才一周多,我这下头力气都回来了。我跟我家里婆娘做那事,做得勤快着,这才弄成这样。”
“林叔,我早跟你说这药管用了,你再服一个月,我包准你以后遇到不管是年轻的,还是老的,都能让她们呱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