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让它松开嘴,快!”
跟着有人要拿东西去打阿黄,陈风波就虎目圆瞪,拿起烧火棍就将上来的人打退:“谁敢动手?老子今天倒要瞧个清楚,这镇上的干部才走,你们就想造反,这还把不把镇里的决议放在眼里了?信不信我把你们这几家的分润都给收了?”
那些人被吓住了,这各家各户到年底都有分润,那都是村里的公田,租种给春耕种业的,这谁家多谁家少,以往都是陈金水说的话,现在还不就是陈风波一句话的事。
“哎哟哟,陈风波,你快让你这狗把嘴给我松,哎哟……”
陈黑狗叫得脸都白了,他胳膊被阿黄咬得都落了血在地上,牙都陷到骨头里了。
“狗咬狗,你自己叫他吧。”
陈风波威风凛凛的指着那些人:“现在回去就算了,谁他娘还敢在这里站着,我一个个收拾你们。”
不知是谁先嘟嚷了几声离开,那些人就都散了。
这靠山没了,陈黑狗又被阿黄咬得摔坐在地上,要轮打,谁敢跟陈风波动手?人家还是村支书,想要整治你的时候,多的是手段,可不光就是分润那一项。
这陈金水被关起来,大家还都想着以后的日子咋过呢,这就要得罪陈风波?那真是脑抽了。要不了被陈黑狗撺掇,这趟就不会来。
走的时候,不少人还怨起陈黑狗了。
“啊哟!”
陈风波唤了阿黄一声,它才松开,嘴里还叼着块肉,陈黑狗那手臂血淋淋的,像是刚被啥给切了一块下来。他也不敢多说什么,捂着手臂就跑了。
赵秀梅这颗心才算落了地,走上来就说:“能镇住这帮兔崽子就成,要不你这支书,我瞧还是别做了……”
“送上门来的好事,哪能不做,”陈风波横她眼,“你个妇道人家懂个啥,我要不做,这陈村就得乱起来,到时咱家也没个好。我先把这担子给挑上了,有啥事也能镇一镇。”
陈来虎听得嘿嘿一笑,绕道就跟胖婶那拾掇了几件衣服,连内衣都给梢上了,才跑回甜井那。
丁小兰等得有一阵了,那草堆里,大热天的,蚊虫多,已经被叮了有几口了,她就在那挠痒痒,听到脚步声,才探出个脑袋来。
“跟胖婶那借的,你先穿上。”
“你这内衣咋个也拿胖婶的,我可没她大。”
“你形状比她好。”
丁小兰啐了口,也不顾许多,就在草堆里换上。
这好在有扣,穿起来也不显得太宽松,从草堆出来,就看得陈来虎精神起来,不等她说话,就抱住她,在她胸上乱摸起来。
“来虎,你是不是假傻?”
“嫂,嫂子……”
丁小兰想要瞧个明白,脸才转过去,就被陈来虎给叼住嘴唇亲了口,她脸就红了下。
“你从哪学来的这些?是不是胖婶跟你日过了?”
“我,我,我日你……”
“去你的!”
陈来虎说着就往下一掏,抓住她的臀,一手一边,搓得她都不舒服起来了。
张强那老白脸可不会这般摸,摸的时候就知道抓胸,还抓得很用力,至于徐二愣子那憨货,他就不知女人是个啥。嫁给他,说不让他日,他还就真不想那事。
偶尔让他摸个啥的,他就高兴得一天都咧开嘴笑。
瞧来也不像是个男人啥的,反倒是这个陈来虎陈傻子,摸得倒是有章法。
丁小兰心里也不懂这些,就是拿这几个摸过她身体的男人来做比较。
这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特别是在陈来虎将那鸟杆子掏出来后。
丁小兰只瞅得一眼,就惊得心跳加速,像有几个小人在心里打鼓。
那天被他顶得体温都烫了,也只是隔着裤子在感觉,现在用眼睛瞧,才知道,这该死的东西,少说也有玉米棒子那般的粗壮。
瞧得几眼,心里像是有股热气在上冲,不知咋的,突然伸出手,就抓住了那鸟杆子。
陈来虎浑身一震,喜不胜收的瞧着她:“嫂子好人呐……”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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