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伦一个电话和短信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以楚易伦占有欲那么强烈的性格,就算是出席欧洲的皇家宴会,不方便打电话,也总会抽时间给自己发送短信。
从昨晚到现在这么长时间杳无音信,事情真的有些不太寻常。
可是转念一想,也许他喝醉酒了呢?
可是楚易伦对酒精过敏,根本滴酒不沾。
会不会是坐长途飞机,关了机?
楚易伦每变换一次行程,都会提前跟她通知。
遭遇了什么不测?
啊呸呸呸……什么不好猜,猜这个……
夜斯洛盯着程流离脸上奇奇怪怪的变化,目光若有所思,突然一针见血地发问,“怎么?楚易伦没给你电话,很失落?”
程流离神色无异地收起手机,看也不看他一眼,在纸上写道,“我要出院。”
“医生说过还要观察,没有大碍才能出院。”
最后一个字还没写完,夜斯洛已经断然拒绝。
“我要出院!”多了一个感叹号。
夜斯洛黑眸意兴姗然地盯着她,“没可能!”
“我要出院!立刻!!马上!!!”愤怒的笔迹力透纸背。
夜斯洛放下环抱起来的双臂,直觉地预测到她发飙的前兆,语气放得柔缓下来,“离离,我是为你好,你真的不明白吗?舌底动脉受伤,最少要接受三到五天的医学观测,不然再度出血,还是非常危险的……”
“不用你惺惺作态!”字迹狂飞乱草着。
“这样,你出院想要做什么?我替你做?”
“……”程流离沉默了短短一两秒,她最怕的是母亲担心,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她必须尽早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心安。
“是不是担心你母亲?”
程流离微愕地抬起眼眸,虽说知道眼前这男子神通广大,不过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猜中心事,还是让她颇感讶异。
“你先洗漱吃饭,如果你表现得乖,我就把你母亲接来医院照看你,oK?”
程流离拿眼狠狠剜着他:“……”
“别拿那种目光看着我!我是你的恩人,不是仇人!”
“你什么时候接她过来?”拿笔唰唰再次写道。
“那得看你什么时候洗漱好,吃完饭”
程流离掀开被子,即刻就要下床。
“别急,你失血太多”夜斯洛一把按住她,然后蹲下身,细心地为她穿上一双拖鞋,接着打横将她从床上抱起,大踏步朝着卫生间走去。
他的胸膛宽阔,双臂有力,抱她像是抱着毫无分量的布娃娃……
鼻中氤氲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儿,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4711科隆水,从前侵占德国的法**人们带回给爱人的礼物。
非常man,并且有种别样的柔情味道
假如不是已经见识过他多次野蛮发作的兽性,这个怀抱,甚至可以说是相当舒适的那种非常温暖又有力,能给女人最高的安全感受,是每个女孩子梦寐以求的那种。